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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心机陛下天天碰瓷》70-80(第4/14页)
出是哪里人么?”
容宁对这块一窍不通:“这怎么能分辨?他们文科科举难道不是统一的字吗?我记得春闱的字有要求的,不然会让人靠字迹辨认出来谁是谁。”
徐缪凌攻击起容宁:“你过来还不如找个懂文的过来。朝中官员这么多, 非要你一个武将过来干什么?到现在没有查出来这两个人具体名字叫什么。”
容宁一脚踹过去:“你不也是武举出身?五十步笑百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初坚定要跟着我混, 就是因为不想念书。他主仆用的是假名啊,一个叫秋露,一个寒霜。这主仆名字哪能相对的!”
徐缪凌挡了一下:“后来我不还是念书了!指不定还有人知道他们真名!是你问的人太少了。”
容宁:“那是因为没有文化的武将,没有脑子。心脏不过别人。话说有本事你去问啊,你不还被拖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
两个人吵着吵着,差点在帐篷里真打起来。
到后来,两人不争以前的事,主要说这对主仆。容宁对他们充满困惑:“照理来说,这么特殊一对主仆,不可能一直默默无闻。你看他们不管是见到了谁,包括洪老、三婆婆、吕鹏。他们都可以对着这两人说上一二。”
徐缪凌:“但他们也都说不出更多。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就好像平时洪老、三婆婆和吕鹏但凡和他们说话,是说得多,听得少。”
容宁翻到一页说石窟的:“这个女子很懂人心,擅于倾听。她必然念过多年书,只是想要见识更多。尤其是见人。”
两个人商量着,一点点将这么一对主仆推测出来。
人不是凭空石头里蹦出来的。她能够念书,必有一个很好的家庭。这家庭能乐意让女子读书,能乐意让女子远行。当然不排除闹翻了远行。
她穿着很是随意,对吃食穿着不是很讲究,但对头发一定很在意。头发想要一只乌黑靓丽,是要勤洗头用发油维护的。
容宁身为容家人,知道嫂嫂和娘亲都用发油。容府里种的花,一大去处就是拿去酿造制成发油。
容宁理不清思绪,烦恼的很。
她干脆问徐缪凌:“你有没有发现知府有问题?”
徐缪凌摇头:“没有。他现在只是尽可能的在做好知府的事,到时候被问责起来,好能将功赎罪。至于对那个标记,我随手画了中间那个十字,他没有反应。这种画法很少见。四角纹一般而言,要是放在边边角角,都会配得上祥云一类。但这是左右短,上下长,四角颇厚,如同星星。”
就是少见,所以和这对主仆相关,还画了出来,就显得……
容宁看向徐缪凌:“……总不会是刻意引我和锦衣卫来的吧?”
这话一落,两人对视,心头发颤,且很快浑身泛麻。
如果说是一切全部都在这个女子筹划之中。她先是假设容宁当年从罗卜藏青那里收缴到了信件,并且知道这个标记。
在容宁回到京城后,这位“秋霜”让山西的人分批出山西,结伴上京城,再通过领头的洪老暴露她自己,展露在锦衣卫下,让天子知道。
当老百姓从京城折返时,他们主仆早就离开,再次不见踪影。
就算容宁不来,锦衣卫也一定会过来顺手查一下。
容宁喃喃自语:“要是我和锦衣卫都没来,说明我们没有人在意当年罗卜藏青那儿的信件。但是我来了你也来了。她如果知道这一点,就明确知道罗卜藏青的信件暴露。那个标记也暴露了。”
徐缪凌起身,翻起了纸笔:“……我把这件事告知陛下。你拿的这几本书要看快点看,明天一早让人送去京城。我们猜不出来,陛下未必。”
容宁将页面再次翻到“大槐树”。
“那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容宁自言自语,问着这个问题,“她不像是在找东西。找东西的人一般不会那么漫无目的。”
而且跟着商行,明显找起东西来更方便。她不需要自己和仆从走南闯北。山西就似乎是她沿途路上随意找到的一个点,用来印证她想知道的事。
人在民间,出手便引动朝廷。
容宁:“蒲先生会知道么?”
徐缪凌看向容宁。
容宁:“蒲先生自陛下上位后,也喜欢到处走走。他们的爱好有一些相同。蒲先生带了凌子越,这位女子带了一个会武功的仆从。”
徐缪凌提醒:“蒲先生装不了女人。我见过他,就算是易容,他那个脾气也做不到天天做女子。而且陛下不可能真不知道蒲先生在哪里。只是有时候消息没那么快到京城,会有一些偏差。”
他想了下:“我觉得,这位“秋霜”或许会放弃掉写那封信的人。前提是她不是写信的人,也知道这些信是谁写的。”
容宁双手放在脑袋上一阵摇晃:“动一动脑子,说不定能够想出新的东西来。”
徐缪凌:“……”动脑子不是这么动的,这样会傻掉!
容宁将脑袋搁到帐篷内的矮桌上。
“他要是在,现在一定能猜出来。”
她嘟囔:“他能够猜出来我要到山西来,知道那么多消息后,肯定能猜出来。”
徐缪凌内心想说,倒也没必要这么盲目相信陛下。但想想刚才先提陛下的是他,干脆作罢不提。
他拿着纸笔,快速写着他们调查到的消息,再另外起了一封,写了山西这边的状况。写山西这封信等下要给宝坤指挥使过目,写查案的这封则不用。
容宁留下了书,摇头晃脑思考着出门:“我吃个饭,晚上去三婆婆那儿睡觉。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徐缪凌头也不抬:“好。”
苦恼的容宁吃了一顿大锅饭,到了三婆婆那儿。婉儿公主没睡屋子在睡帐篷,她反而没去和秦婉儿挤帐篷。
三婆婆张望没见到公主,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念叨了两声:“果然公主住不惯我这种地方。还以为能见着人呢。”
容宁表示宫女先睡屋子,是替公主感受一下床:“下回她住,下回她住。”
晚上,夜幕很快降临。
容宁洗漱好躺在床上,抬眼看着陈旧的房顶。
她思考的时候没有碎碎念的习惯。今天也只是在脑子里想着所有查到的消息。这么多年来关于这事的小消息,被她一点点从脑中犄角旮旯里挖出。
如果她一切都是计划好的,那她会不留下更多的信息吗?
这人胆子很大,大到蔑视朝堂,蔑视锦衣卫。她必然是了解朝堂,了解锦衣卫的人。她肯定不是出生京城,就是身边有人与京城人有瓜葛。
如果说罗卜藏青是其中一环。
那么举国上下,深处潜藏着的那些标记,难道从未被锦衣卫发现过么?她就不怕一牵二,二牵三……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被挖出来么?
要是不怕。
要么置生死与度外,要么……她有信心一直不被抓到。
所谓的普通面容,指不定是易容的。
容宁将自己代入到女子“秋霜”,居于这屋子中同样的位置。她模仿“秋霜”的行为,想象“秋霜”会怎么思考。
而在她想象到,“秋霜”与秦少劼如同两个落子的棋手,居于棋盘两边时,容宁猛然起身。
她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秦少劼,不一定要拿到她这儿的消息,才能够猜得到一些事情。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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