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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家中单很柔弱的[电竞]》120-130(第10/25页)
间的欣喜。
哎嘿。
路北辰这个人的陪睡服务、居然会有这么多好处啊。
这是什么大号的人形安眠药?
还是什么神奇的咳,贴心又智能的安抚器?
季司早休息得好,心情也十分不错。
似乎已经开始在盘算,如果是这样的话、准许人每天提供陪睡服务,好像也不是不行。
倒是那个明明是自己主动哄骗了许久才获得留宿权的路北辰
不仅眼底泛着青。
还在浴室里待了几十分钟不止。
冰凉的水流对着脑壳直冲都冷静不下来。
天杀的,也不知道是谁造的孽啊。
这要是日日如此、只能看又不能吃。
非得把人活活憋疯了不可。
第125章
因为大峥的那件事, 似乎在PMG每个人的心里都埋下了一颗不太痛快的种子。
尤其是祁飞最甚,在他动了想要队员们放弃夏决争夺心思的那一刻。
仿佛最不能原谅这件事的,便是他自己。
路北辰照例去找周教授做理疗,顺带着把其余几名队员抽空拍的片子拿给人看。
周教授气得一边吹胡子瞪眼的数落人, 一边认认真真地看了几个人的片子后, 将其中的一张挑了出来, 点名让他来房间一趟。
路北辰心下一紧, 默默点头, 沉声道了句“好”。
却又在转身已经走到门前的时候停了下来,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不好的结论在脑子里全部联想了一个遍, 极其关切地询问了一句:“他的手很严重吗?”
周教授正站在窗边、一板一眼地冲泡着手中的龙井。
闻言奇怪地瞪了人一眼, 阴阳怪气儿地怼了一句:“若是真那么严重、我还叫他来房间里做什么?泡茶啊?”
“真是闲得”
“谢了。”
数落的话还没说完, 等再度转头,房间门口的人早已消失不见,连个人影都没留下。
周教授一愣,气得手里的龙井都被热水冲泡的溢了出来,落得满茶台都是。
“小兔崽子跑这么快!”-
检查结果已出, 还好并没有什么大碍。
无非还是因过度劳累、再加上长时间处于高强度的训练,导致的肌腱与腱鞘之间相互磨损,外加上局部肌肉组织有些损伤,因此需要多加注意休息、再配合上物理治疗, 以防止症状继续恶化下去。
只是当季司早看到周教授正手拿一根大约半尺长、泛着冷银色光芒的粗针, 解开路北辰手腕处的绷带、从人手腕侧面扎进、穿透, 再穿出的时候。
还是不由自主地牙根儿发酸,眉头轻蹙着, 下意识地想逃。
这哪儿是针灸啊。
这简直不是在上刑嘛!
因此,当一旁的小助理手拿中药包往人手腕上敷, 想给人进行进一步地理疗时。
在刚刚触碰到人的一刹那。
季司早蓦地转头,礼貌微笑,随口寻了个借口,抬脚便溜。
中医真可怕。
比住院手术可吓人多了。
麻药一打、手术台上一躺。
眼睛一闭一睁不就结束了嘛。
总比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受刑强多了。
路北辰转头、看着人离开再也没有回来的身影彻底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Moon神说的天不怕、地不怕?
随即看着那根穿透自己手腕、还要上下揉捏转动的银针,默默地垂了下视线。
看起来确实有点吓人。
若不是这位周教授是国内外顶尖的中西医合璧型选手:文能兵不血刃、只开药扎针治手腕;武能亲登手术台、征战六个小时完成精密缝合,手不抖腿不软的创造一个又一个医学奇迹。
他也是绝不敢将自己的右手就这么交给人‘摧残’的。
更别提周教授单手控针、另一只手还有空把着他那个小巧的紫砂壶,正对着壶嘴品着茶。
看起来极其的不靠谱。
怕不是来开玩笑的-
半小时后,季司早阴沉着一张脸,被路北辰哄着骗着又抓了回来。
一进房门、还兜头迎来一声阴阳怪气儿地揶揄:
“哟,厕所要上这么久啊?”
“不然老夫再送你个把脉?不然这年纪轻轻的”
“这肾若是不好、那可是大事儿啊。”
季司早眼观鼻、鼻观口,只当听不见。
他一想到路北辰告诉他,若是拖到需要手术治疗,便需要在半麻过程中眼睁睁地看着医生对着手腕操刀,锋利的手术刀划开皮肤、划开肌肉,在几乎要露出骨头的地方翻翻找找、再拿着那个带着弯钩银线的东西,一点一点来回缝合好几个小时。
便止不住地脊骨发凉。
不久前,他还不死心地问:“不可以要求全麻吗?”
得到全麻有概率会对脑神经有损伤,而且静脉麻醉通常会选择在颈部深静脉处注射,以达到麻醉药量,才能顺利的完成手术的答案后,默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这位置别、别碰。
最过分的是,不知是路北辰故作夸张还是骗人。
和他生动又形象地讲述了一下局麻的经过,需要通过一根又长又粗的针管,从脊椎骨节缝隙中推入。
还拿那双令人赏心悦目的手指给他比划了一下。
又在人后腰的脊骨处轻轻一戳。
戳得人头皮一炸一炸的麻。
更觉惊恐。
在得到自己绝对不需要扎针治疗后,麻溜地跑了回来。
乖巧地坐在那里敷上中药包、老老实实地接受红外理疗灯的照耀。
活像在烧烤。
这边烤完还要翻个面。
烤完一个后面还有排队的。
以保证每个队员的手都能在出现问题之前提前预防。
甚至还将广播体操提上了日程。
劳逸结合、健康备战。
全副武装、冲击银龙杯-
这几日队员的训练状态都极度亢奋。
不知是祁飞放弃的提议激起了大家的胜负欲。
还是季司早的那句话将所有人的斗志都燃了起来。
训练室的气氛如火如荼,每个人都兴致昂扬、亟待上场检验,一举拿下夏冠。
只是除了祁飞。
夜深,走廊外的平台上。
许久没有再碰过烟草的祁飞夹着香烟,脚下的地面上落了一地的烟头,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他似乎陷入了一种什么难言的情绪中无法走出。
甚至已经提前拟好了一份辞呈。
只等这个赛季结束后,便上交给路北辰。
“戴罪请辞?”路北辰走进,视线平静的注视着人。
祁飞支吾不言,只觉无颜再面对这位老板、这位队长,和队里的所有人。
“我其实,不太明白你在内耗什么。”
路北辰语气淡淡,见人一直沉默、甚至一句话也不肯说的模样,抬手问人要了一根烟。
“你你不是不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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