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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甜言蜜语征服猫妖实录》17、第 17 章(第1/2页)
稻琼向来不爱管别人家的事,知道了事情原委,心中疑惑解了也不多做评价。
她们俩算起来也就见到第三面,她于萧缇是久别重逢的欢喜雀跃,萧缇于她而言却还很陌生,是一个半点修为没有,叫她保持着警惕心不讨厌却也还谈不到喜欢的病弱美人。
稻琼不知道萧缇还晓得她多少事情。
峥叔的事情已经查证过了。大哥派去的人手在金泉寺东镇寻到了买下黄峥女儿的那户人家,主家经营一家药铺,人还不错,并没有苛待那个孩子。
稻煦行事待物一向稳妥周到,他并没有叫人贸然出面将黄峥的女儿带回来,而是把事情查明以后告诉峥叔,让他自己下决断。
黄峥得知原委后一个人去校场呆了大半天,然后提着刀便去了黄氏祖地。
他闯回族里砸了那几个叔伯的家,逼问出妻子墓葬地的下落,随后就押着老族长去官衙定契签了义绝书,从此断了与黄氏和那过继之子的瓜葛。
昨天,黄峥伏地请示过主君,稻琼派了几个管事给他装点门面,这年近四旬的精瘦汉子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裳,由秦诸和秦洛惟兄妹俩陪着去了金泉寺东镇登门拜访收留女儿的那户人家。
寻女、过户、为发妻迁墓安葬……黄峥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但这个沉默寡言的汉子脸上有了鲜活的神气,东奔西走的,老兵的精气神回来了。
冲着这点,稻琼是要谢萧缇的。所以她今天过来了。
但谢归谢,试探和戒备还是少不了的。
可对方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见她三次,每次不是乖顺温柔就是投怀送抱,弄得稻琼凶她也不是,软言相待也不对,心里着实别扭得很了。
稻琼捡些能说的跟萧缇讲了,隔着桌案也不侧头看她,板直坐着道了谢。
对方不自在,倒叫萧缇方才的羞意先缓了过来。躬身时胸前被心上人瞧了去,羞归羞,恼却是没有多少的。
她眸中带了一点笑意,柔声道:“这瓦罐汤是厨下精心熬制的,每日都会往我这儿送上一罐,你要不要尝尝看?”
是挺香的。
稻琼悄悄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喉咙,侧头看向她,“不用,我来是有话要跟你说。”
“好。”
这声音娇糯柔软,还怪好听的。
“我不知道你所言是真是假,但翻看玄册道典籍贯记载,类似的事情倒也不是没有。真真假假的,除了当事人,也没人辨得出真伪。
我看得出来,你思维敏捷聪慧,远非常人能比,若是以过人才智审定推断出一些既定的事实来,再辅以猜想佐证,未来虚无缥缈,我也无从判断。
不管你所谋为何,只要无心针对将军府,就算想以我来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无可厚非。
峥叔是我亲近长辈,乐平坊也算得你帮助才擒下了那群歹人,只凭这几件事,你若有所求,我会帮你。”
记忆里总爱黏着她厮缠亲近的那人竟也有如此郑重其事、严肃认真的一面,萧缇心里绵柔与伤感两种情绪交织,颇有些不是滋味。
她既觉得欣慰理解,又颇感不适应。
阿琼这样的态度,左不过还是因为当她是不可信的陌生外人罢了。
可稻琼说着说着,咳嗽一声,语气弱了下来。
“你……那个,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什么,以后的事情也不好说是吧?
你也讲了,乐平坊是好多年后才案发,现在提前被连根拔起,大批官员被连累一撸到底,这说明你记忆里的未来已经变了对吧?”
萧缇点头应道:“嗯,是这样呢。”
“那一切便也做不得准了,比如,你说是我妻子什么的……”
“阿琼,是我过于唐突,招你讨厌了吗?”
“也不是。”迎着她清亮柔和的目光,稻琼耳朵热热的有点痒,很想伸手挠一挠,“你说是我娘子,我、我……我就是不习惯……”
“好,我知道了。”
稻琼不太懂,也不问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相较于面前这个女人是在骗她,她不知为何好像更愿意相信她。
被人喜欢是这种感觉吗?有点高兴,有点飘飘然,又有点想钻进被窝里打几个滚。
稻琼放松了一点,打量一眼这间精巧雅致的书房。说开后放下了一些防备,她也愿意和萧缇多说几句话了,“这些都是你自己布置的吗?”
“是的,等哪一天你登门拜访,我再陪你全部参观一遍好不好?”
心上人毕竟是大妖,她们的结交来往还是转向明面比较好。
以免日后有心人又察知端倪,以她做饵结网诱捕阿琼。
稻琼背着手四下溜达转转,点点头,“也行,我下回投拜帖来,免得那姓冯的又欺你背后无人。”
萧缇轻笑也不解释。
她曾在无数个寂冷的夜晚回想,想从回忆里汲取一些甘甜的暖意,然后发觉了自己冷硬凉薄的心一点点被这人捂化的痕迹。
许是因为家教和在西疆多年沾染上的军士风骨,也或者是生性如此,稻琼性子看似懒散,其实骨子里带有一种怜弱的良善之心。
她不吝于向他人提供便利或庇护,也不怕旁人借势带来的麻烦。
这样的人就像光,叫萧缇只是怀念便觉温暖。
“阿琼,巡城司那边有消息了吗?临出正月,东城都尉的人选想必也快落定了。”
“还没。”稻琼回身坐下,手肘搁在桌案上,用汤勺搅动着面前的大骨汤。
食盒瓦罐保温,汤的热气一点不散,里头也不知道加了什么,能熬成浓白色,鲜香逼人,羹勺一舀能舀上满满的虫草菇和肉骨。
稻琼馋得咽了下口水,“我回京不到一个月便立了功,我爹说算是在京城露了一回脸,有兵部举荐,东城都尉一职不出意外当无差错。”
“阿琼,你不能掉以轻心。若想万无一失,趁着孟衡刚出狱不久,你最好借着这个由头去拜见涉川长公主。”
“谁?”
萧缇起身走到她面前,稻琼游离的注意力被另一阵馥郁淡香吸引,目光移到眼前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上移,停顿一下,心猛跳,忙将目光落定到美人俏丽的容颜上。
萧缇认真道:“涉川长公主,曾经的巡城司监司都尉、东阳公祖母、孟衡的曾祖母。”
涉川长公主如今年过八旬,比将军府太夫人年纪还长,早已离任多年,居住在天子赐予的宅邸内安享晚年。
她青年丧夫,中年丧子,东阳公是她独孙,自来疼爱有加。
但这个孙子后来不知做了什么惹祖母厌弃,涉川长公主便搬离东阳公府独居,早便不理孟家多年了。
即便是曾孙孟衡出世,她应孙儿所请搬回去住了大半年,很快又搬走了。
“这位曾经的大监司自来以公正无私著称,连天子都十分尊敬这位姑祖母。
涉川长公主向来于朝野间声望颇高,在巡城司的影响力也还在,东阳公为其门徒谋职,即便涉川长公主不出面徇私,也难保他不会借祖母荫庇排挤他人。”
稻琼眨了眨眼,被她沉吟思索时面上飞扬的神采吸引,“那怎么办?”
她才不如人被比下去也就罢了,若是这样落败,平海将军可咽不下这口气。
萧缇从她手里拿过瓷质羹勺,“所以你要正大光明去见涉川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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