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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身送渣攻进火葬场》16、16晋江文学城(第2/3页)
洛奇扁扁嘴:“我家要是有一台豪车,我天天住在车里。”
“那车里不都是你的脚臭味啊!”李子深笑他,又问南瓷:“说真的,你家世那么好,干嘛要这么低调。就你这张小白脸,但凡戴个名表多说几句话,小姑娘不随便你泡啊!”
“是啊南瓷,你看那些长得好看的明星,那么多女粉丝追,你当不成明星就去当个网红,日子多快活!”
南瓷就快将头埋在碗里了:“你们别总这么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总拿我开玩笑。”
“你看他耳朵又红了哈哈哈……”
…………
从机场分开后,他们俩回了家,南瓷则来到了应修景的公司。
他没告诉应修景,也没和周然说,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公司门口石墩上。
四月的陵市刚刚褪去烈日,偶尔有一阵春风吹过来到路边丁香花的馥郁。
南瓷埋头手里摆弄手机。
在和台萧发信息。
南瓷:[我回陵市拍毕业照了。]
台萧:[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机场接你。]
南瓷:[已经到了。]
台萧:[那我下班过去找你。]
南瓷:[明天吧,今天刚回来有点事,明天我去找你,顺便参观一下工作室。]
说完这话,他眼前突然被一片阴影笼罩,是周然。
周然礼貌地跟他点了下头:“南先生,您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南瓷抿了抿唇:“我还没确定……要不要进去找他。”
“请吧。”周然侧开身子,给他让出了路:“应总在等您。”
穿过不算安静的大厅时,南瓷注意到前台的小姐正是上一次他冒着风雪赶来时,那位接待他的姑娘。
这一次,姑娘的视线明显很疑惑,但在对上他眼睛的同时又匆匆落下。
电梯静谧,脚下踩着松软的地毯。这是应修景的专用电梯,直达他所在的楼层。
他的办公室整体呈暗黑色,唯一的彩色装置是书架上那一排排金光闪闪的奖牌。
长方形,红黑字体印在上面,彰显出他将昼溥做得有多成功。
应修景正在视频会议,抬眸瞧了瞧他,伸手指了下身边的位置。
南瓷推了个椅子过去,确保摄像头照不到他,安静地看着他办公。
突然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捏了两下。
从前这个动作是试探他有没有穿多一点,可今天明显不是。
南瓷腿细,他一只手几乎能捏起一半,手掌带着暧.昧和风情游走在他的休闲裤上。
他是来消遣的。
南瓷的腿绷着,推了几下却被他反手抓住,拽着手腕连椅子一起往前凑,让自己更方便。
嘴里说着流利的英文,时不时嘴角漾出一丝微笑。
金丝边框眼镜能减少他凌厉的五官,让他看上去是个博学多才的绅士。
表面一本正经,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肆意妄为。
这人擅长暗度陈仓,在任何方面。
摸了一会儿,应修景偏头看他,南瓷低着头,眼睫颤抖小嘴抿着,面颊和耳朵尖挂上了樱桃红。
他错误的以为南瓷脸上的绯红是害羞所致。
根本没想到,这是他极力忍耐不一巴掌打在他后脑上的羞愤。
应修景拿出手,纸巾擦了一下,放他离开。
南瓷随即起身来到洗手间。
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主动过来找他了吧,南瓷安慰自己。
既然想要得到,就不能坐以待毙,机会与奖励都是留给努力奋斗之人的。
尽管他的努力过于下作,但和应修景之间,不就是那点事最令他记忆深刻吗,摸两下算什么,况且从前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从洗手间出来,应修景的会议也正好结束了。
他脸上丝毫不见凌乱之态,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悠闲地靠在那,视线自上而下打量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学校通知,要拍毕业照了。”
应修景点头,拿起咖啡搅了搅,抬眼:“不然就不回来?”
“要回来的。”南瓷回到刚刚的位置坐下来,跟他说:“本来打算等这一单元的课讲完再回来的哄你的。”
男人低笑,从鼻间发出的一声气音,听着荒唐又可笑:“哄我?”
“嗯。”南瓷点头:“我知道上次不告而别让你不开心了,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刚下了飞机就跑来找你了。”
应修景虽说平日里喜怒不行于色,但面对南瓷时,多少还是会有些放松。
他俯身握住南瓷的手,刚做了什么的指腹像之前那样轻轻摩挲他细腻的手背。
这才发现他好像瘦了很多,那个戒指在无名指上打转,稍微用力甩甩就能甩下来。
“怎么不直接上来?”
“我怕你不想见到我。”南瓷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瞧他:“之前你说了,工作的时候,没时间陪我玩。”
“所以你就一声不响在楼下晒太阳?”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不想走……”
应修景弯了弯唇,握着他的手突然用力,一把将南瓷搂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这个动作让南瓷心里一颤,想推他却被他有力的手臂揽住腰,钢铁似的箍在他腰间。
南瓷瞧了眼办公室的门,小声说:“有人会进来的……”
“得先敲门。”
这下换成南瓷俯视他,视线在应修景脸上瞄了瞄,而后轻推他的手臂:“你轻点,我前几天摔了一跤。”
“怎么回事?”
“热水器坏了,我就烧了点水倒进水盆里,擦地时没擦干净,拖鞋又不防滑……”
“笨。”
应修景觉得荒谬。
“等我回去就找物业,顺便帮我看看电路和煤气,这段时间动不动就断电,我问了邻居,他们都没有这种状况,只有我那个房子会这样。”
“断电?”应修景皱眉:“煤气也没有?”
“嗯,明明之前看房子时都是好用的,我给房东打电话,可他说他出国旅游去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应修景的手掌附在他腰间,将他刚刚说疼的地方轻轻地揉。
未几,问他:“细皮嫩肉的,这种日子过得开心吗?”
南瓷咬着唇不说话。
应修景:“想当老师,我在陵市给你找个。”
“都实习这么久了,和同事学生们都相处的很好,去了新环境又要重新社交,很累的。”南瓷垂下眼,精致的五官并没有因他的情绪黯然失色,而是渡上一层忧愁的霜,看上去我见犹怜。
他说:“这几年只在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一个人才发现原来交朋友那么难,我好不容易和他们打成一片,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应修景笑了声:“上班就是上班,不要抱着交朋友的念头,等再过几年你就知道了,高处不胜寒,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朋友。”
所以他就是这样认为的吗。
攀爬到最高点,最终成为那个不近人情,不知人间冷暖的人。
没被岁月与光阴侵蚀,反而破茧而出将往事酿成杯醇厚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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