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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身送渣攻进火葬场》9、9晋江文学城(第2/3页)
辅导员咨询了实习问题,辅导员认为实习是很重要的过程,同意他们在外地期间无需参加学校事宜。”
应修景垂眸,修长的手指摆弄着办公桌上的摆件:“还有呢?”
那端沉默一阵才开口。
“和南先生玩得好的只有那几个室友,没有别人。”
如此,应修景眉间的寒气降了些。
周然继续问:“那南先生的实习问题……?”
“随他去。”
羽翼尚未丰满的雏鸟也会向往蔚蓝的天,不试着飞一下,怎会知道待在温室里不愁温饱的好处。
感冒发烧都要哼哼唧唧半天的孩子,出一趟远门,没几天就会闹着回家。
这比他浪费口舌更有效果。
南瓷还不知道应修景的的态度已经转变,心里还在思索能够说服他的方式。
思来想去,似乎他只有在床上才最好说话。
这一次的实习机会南瓷很向往,如果环境真的如李子深说的那样,他打算实习结束后直接留校教书的。
铁饭碗能保证他一生的温饱,再加上他未来还会兼职写词,相比较现在勾心斗角的人生,平平淡淡才是他心之所向。
到时候再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男友,不求他多有钱,只求能以真心换真心。
宏图就此在脑海中呈现,南瓷心潮澎湃。
他抱着俊俊上了楼,两人主卧的旁边有个小房间,后来被南瓷改成衣帽间。
因为那个房间的床很软,南瓷一直没舍得处理,今天正好给小俊俊睡。
他将俊俊安置好,白天玩得太疯又哭了好几场,现在轻轻拍几下俊俊就进入梦乡。
这也是南瓷第一次带孩子,怕发生意外,又将自己布料柔软的衣服拿下来拦在孩子周围,确保半夜他不会翻滚到床下。
做完这些,南瓷轻手轻脚离开房间。
来到应修景书房门口,轻敲了两下门,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
南瓷端了一碗法式南瓜浓汤进来,放到他面前:“晚餐没吃对胃不好,我给你做了碗汤。”
应修景喝汤的时候,南瓷又说:“今天工作就到这里吧,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再帮你按按头。”
应修景的视线随着他离开的背影上下打量,最后落在他关门的手上。
纤长的无名指被银白色戒指套住,中间是镂空的不规则曲线。
应修景面色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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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瓷洗澡刚出来就看见应修景坐在床边。
修长的两条腿交叠,手里捧着本外国书籍。
他五官立体,眉峰高眼窝深,平时看一眼只会觉得这人的气质高高在上、
但镜片下他的脸就不会显得那样凌厉,除了更显绅士外,更平白为他增添了些书生气。
这也是南瓷当初爱惨了他戴眼镜的时刻,这时候看他才不会那样不食人间烟火。
有一次在他书房找书时看见眼镜摆在那,南瓷也试着戴了一下。
除了让他看上去老成以外没什么其他buff叠加,他眯着眼睛凑到应修景面前,他只是拍了拍他的头:“有度数的,当心戴坏眼睛。”
就这样日复一日沉溺在他的关怀中,差点溺死在里面。
南瓷垂下眼,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脖子上。
“你先躺着,我去看看俊俊就来。”
“我刚才看过了。”应修景说:“你把他照顾得很好。”
他放下书,来到按摩床上躺好。
任由南瓷帮忙戴上蒸汽眼罩,指腹摩挲他纤细的手腕,说:“没看出来,你还挺厉害的,什么都能做得这么好。”
一句话点醒他公司的事,让当局者迷的他看清自己正徘徊在一个死胡同里,其实只需要拐个弯就能走出迷宫。
那么爱哭的孩子在他身边不骄不躁,一个人也睡得很好。
“看来你真的长大了。”应修景说:“这样,你一个人出省,我也不会担心。”
话音刚落,南瓷倏地一滞。
不可置信地问:“你同意我去歧合实习了?”
“嗯。”他点头,语气淡淡的:“没我在相信你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他当然能把自己照顾好。
从前不过是因为爱上一个人,所以才收起身上的尖刺,以至于路上被石头硌了脚也想要撒个娇,求个安慰。
南瓷尽量让自己情绪平稳下来,不露痕迹抽回手:“我来给你按摩。”
应修景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湿润,指尖似乎带着电流,透过头皮传输到脑袋里每一根脉络。
玫瑰精油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应修景试图从中辨别出南瓷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只有他有这样的魔力,手刚碰上他的头,就让他觉得全身毛孔打开,一切疲惫驱散随风而逝。
吃多少药也比不了。
当他的手在太阳穴位置揉了几圈时,应修景握住他的指尖。
辨别出无名指,沿着指骨一寸一寸向上游移,直至摸上那枚银环。
他问:“前几天怎么不见你戴。”
“之前在学校照顾室友,怕弄丢了,就装到盒子里了。”
南瓷有个小盒子,里面放的都是他喜欢的饰品。
大多数是应修景送的,还有小部分是他自己买来的。
他的手越过戒指摩挲到手腕,倏地将他往前一带,南瓷的胸膛被迫蹭到应修景的耳廓。
“还,还没按——”
应修景没给他机会说完话,手臂抬高,反手搂住他的后颈。
微微用力,他们的唇就碰到一起。
今天南瓷有备而来,却没想到应修景答应得如此痛快。
简直超乎预料!
能感觉到应修景在轻咬他的唇瓣,温柔地将自己的呼吸渡给他。
南瓷闻到了玫瑰味,同时也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佛手柑混着如海般的宽广气息,从前他一直觉得沉稳又性感。
脖颈处他的手掌带着温度,轻轻拂过又痒又烫。
思绪骤然混乱,本来清晰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直到他放开手,南瓷才不受控制地歪倒在地上,双手扒着按摩床,呼吸紊乱,视线迷离。
应修景不知何时已经扯下眼罩,将他的反应尽数揽进眼底。
两两对视,南瓷先垂下眼。
风月取代玫瑰香精,热忱让人出现幻觉,应修景错误的认为,南瓷在害羞。
他抬起手圈住南瓷的脖子,指腹轻捻潮湿的发丝:“怎么了?第一次见我?”
“没……”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南瓷将床垫攥出波纹。
他踉跄着站起身,应修景也坐了起来。
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南瓷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整理好,送到浴室。
镜中的自己清晰出现在眼前,唇色与面颊带着淡淡的绯红,未干的发丝、敞开的睡衣领口让他看上去带着丝凌乱感。
南瓷抿了抿唇,发现自己还是那么没出息。
轻而易举就能沦陷在应修景营造出来的氛围里。
但没关系。
他安慰自己。
还是那句话,陷入是一朝一夕的,抽离也不可能风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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