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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23-30(第3/19页)
知道没安什么好心。
“光天化日,你们强行掳人,好大的贼胆。”
喻商枝冷言冷语,换得车夫李二一声邪里邪气的笑。
“喻郎中,我一个粗人,你也不用拿那些话唬我。我们来,也没别的意思,最近手头紧,想借点银钱充嚼谷。”
借不借的,无非是由头说着好听,谁都知道银子给出去有去无回,这是握着原主的把柄来敲竹杠了。
喻商枝被人抓到这里往墙上一按,头发乱了,掉下来一撮,衣服也脏了。
这个墙根还一股尿骚气,腌臜难言,整个人瞧着不能更狼狈。
可他一张口,仍是凛凛的气质。
“且不说我一个给人当上门儿婿的穷郎中,手上能有几个铜子,我更想不通的是,你们为何觉得我会任人拿捏?”
李二瞥向喻商枝,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我看你是死鸭子煮了七十二滚,就剩嘴硬。方才你和那丑哥儿进药铺的事,我们这四只招子可看得清清楚楚,进去两个筐堆得冒尖,出来就齐齐空了,想必你也不会蠢到把钱都给那丑哥儿罢?”
李二说到这里已经有些烦躁了,他真想一咬牙把钱搜出来,拿走了事。
可那样真成了偷盗抢劫,这姓喻的便有由头报官。
他得沉住气,这竹杠还想留着多敲一次,可不能头一回就敲断了。
毕竟不久前赶车出了事,车子滚下山沟,修也修不明白,先前为了买车借的印子钱尚没还清。
这些日子他为了银子已经是焦头烂额,眼看面前有这么一只肥羊,如何能放过?
“姓喻的,你是个聪明人,假死药没吃明白,捡回一条小命,就巴巴地留在温家吃白饭了,我看你小日子过得挺滋润。既如此,估计你也不想自己先前的心思被捅出去,骗了彩礼还赌债,转头就想悔婚,你猜要是那悍哥儿知道了这一遭事,会不会打断你一条腿,或是放狗把你追到沟里去啃两口?”
这些话若是同原主说,喻商枝猜测他八成已经脚软了。
可这具皮囊换了芯子,别说是一个莽汉车夫了,上辈子时更大的阵仗他都见过。
犹记得那年他才七岁,放学回家的路上被绑匪劫持,一通电话打到喻家,张口就要五千万现金,不然撕票。
他是喻家长孙,还是个远近闻名的小神童,虽然照片流传得不广,可绑匪早就摸透了情况,做的是破釜沉舟的生意。
绑匪以为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的本事,除了把他手脚绑住外,看守并不多么上心,就这么被喻商枝抓住了空子。
喻家大小算是个豪门,孩子们从小就要学防身的本事,不过除了一些格斗技巧,喻家既是学医的,另有其他方法。
喻商枝趁一个绑匪出门撒尿,另一个绑匪打瞌睡时,默默解开了手脚的绳扣,又摸出了藏在鞋底的一根银针。
等到把针隐入指缝间,他换了个姿势遮掩住已经松了的绳索,开口喊渴。
留在原地的绑匪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认命地走了过来。
在赎金到位之前,这孩子不能有三长两短,不然就是白费心机,多余蹚这一场浑水。
绑匪回头打量了这弱不禁风的小屁孩一眼,拿着一瓶水走过来,拧开后对到他嘴边,也不管水泼出来洒了半身。
而喻商枝摆出胆怯的模样,故作乖巧地喝水,继而静静等待绑匪转身向后的一刻。
直到目标暴露在面前,喻商枝一个打挺从原地跃起,眼睛不眨一下地将银针送入绑匪的颈后肩井穴。
因上身麻痹,绑匪手中没喝完的半瓶水瞬间落地,飞溅出满地水花。
一击得手,喻商枝赶紧把身上的绳索彻底抖落,待拔出银针后,绑匪已经回过神来,上半身虽动不了,下半身却抬起腿,狠狠朝喻商枝踹来。
他却不知喻商枝还有后手,当时喻商枝生挨了一脚,不顾疼痛,上前一把抱住绑匪的大腿,然后找准时机,又是一针送入环跳穴。
与肩井穴不同,环跳穴主管下肢,绑匪登时扑腾不动了,临逃跑时,他还不忘往绑匪的膻中也狠狠扎了一针,很快听到对方呼吸声一变,整个人痛苦地蜷成虾米。
喻商枝知道时候对了,忙不迭跳了卡车,趁另一个绑匪还在路对面的草地里撒尿的工夫,埋头跑了好久都不敢停。
后来他成功得救,这段往事也成了喻家内部流传甚广的“传奇”。
自那以后,喻家所有直系旁支的小辈,都被逼着学这一手针刺防身的招式,最好是眼睛蒙住了都能扎准。
而这本事,喻商枝早有了。
所以这会儿他既提防着李二动粗,又盼望着他动粗。
方才是在大街上,温野菜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买完东西过来,他不想闹大。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他想了很久,确实也没有周全的办法。
这会儿既然花媒婆和李二送上门来,若能让此二人知道自己不是软柿子,从此一劳永逸倒是个好事。
他是作惯了大家族主事的人,习惯了前想三后想四,此刻已经在盘算,一会儿怎么反过来恫吓这两个上不得台面的恶人。
他沉了口气,面上永远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
“先前那事是我糊涂,后来既没成,且算是我命大。我如今已打算和阿野好生过日子,说到底,我们才是最亲的人,你们要想将那件事捅到他面前,我也不怵,有本事去说就是了,到时看阿野是信我还是信你们,就是信你们也不打紧,这件事我只要有诚心,就也解释得通。”
远处的花媒婆一直在竖着耳朵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旋过身。
“姓喻的,您可真是见天的大本事,老婆子当初看你一副好皮囊,正应了那丑哥儿的喜好,没成想你还真有办法又骗钱又骗人,把人吃得死死的。”
她见喻商枝是个硬茬,心头也起了忿。
虽说一开始她不愿意和李二多掺和,可都一路跟到这了,分不到仨瓜俩枣,岂不是白白受累!
花媒婆想及此处,果断啐道:“你也别大葱掐了头,在这装蒜。今日这钱不给,转头被丑哥儿赶出家门,可没处说理!”
喻商枝不屑地勾起唇角,“我若不给,你们还打算明抢不成?”
李二至此彻底被激怒,他上前一把揪住喻商枝的衣领,满脸横肉,目露凶光。
“我呸!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当自己是个人物,给脸不要脸!赶紧麻溜地孝敬你李爷爷,胡诌八扯地拖延时间,也没人救得了你!”
然而恰在此时,喻商枝等来了自己想要的时机。
他骤然出手,一把抓扣住李二手腕内部的内关,手指上下了狠劲,指甲都刺进了皮肉。
李二当即觉得半边身子麻掉,手腕更是疼痛难忍,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他自不会这么容易放弃,另一只手在空中扑打了几下,挣扎着要去扯喻商枝的衣衫。
可喻商枝早已握紧了竹竿,缩短上面一头,用尽全力往李二的胸口正中央一戳!
李二只觉得一股窒息的麻痹感扩散至整个上半身,他登时连连后退,连带着腿也站不稳,朝后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
喻商枝的破竹竿子却好像长了眼,隔着长长的距离,不偏不倚点上了他的胸口。
“我劝你不要妄动,我是个郎中,清楚哪里是人的死穴。明白死穴是什么意思么?就是下狠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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