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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220-230(第18/20页)
就有一只散发冷意的大手覆盖在她的眼部上方,带有淡淡的柠檬海盐香,应该是会所提供的成套洗护用品的味道,昨晚最后她被抱入浴室,鼻尖萦绕的就是它。
某些画面涌上大脑,顾时慢困意顿消, 抬手拂开周珀, 想了想, 又握住。
“好冰。”她皱眉, 下意识捏了捏他的掌心。
冰冷的温度以极快的速度消逝, 转而攀爬上温热暖意。周珀轻咳一声,意味深长道:“刚用冷水冲了个澡。”
“冷水?”
顾时慢赶紧摸上他的手臂, “宿醉还冲凉,你也不怕感冒?”
但她再抬眼仔细瞧他,眼前的男人神清气爽、容光焕发、满面春风,明明还是那张熟悉的冰块脸,却从各种细微的角落透露无边好心情。
周珀一本正经:“不冲凉,怕一会儿出不了门,耽误你处理正事。”
出不了门?
顾时慢的视线不由被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吸引, 很容易便看见那上面清晰而暧昧的咬痕,那是她的杰作。
……
她脸蛋涨红, 羞恼地抓起凌乱的枕头丢向他。
“不正经!”
周珀修长的手指精准抓住, 把脱落了一半枕套的枕头重新整理好, 低头闷笑。
“嗯, 正经不了了。”他笑意渐深,“我太开心,小时妹妹。”
顾时慢捂脸:“……谁和你哥哥妹妹!”
周珀有点委屈:“你昨晚最后就是这么叫的,我以为你也喜欢。”
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和你说不清。”她不自然地眨眼,下床去洗漱,昨晚荒唐的回忆也愈发清晰。
互明心意,亲吻,然后的然后,她还从他嘴里听到些话。
约莫是在进入房间几小时后,她躺在皱乱的床单上喘息小歇,想起别人说对象醉酒后一定要套话!往死里套话!
她就问躺在身侧的他:“你,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周珀回望她,眼神里蕴藏太过浓烈的情绪。
“不知道。”他回答,“没想过。”
“那你想想!”顾时慢还挺好奇。
周珀眯着眼睛,看上去认真运转那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很早。”
“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喜欢很久了。”
他说最早意识到是在中学时,他上高中的时候她上初中,有天她外婆蒸了几只大闸蟹,他来接她放学顺道一起回家。
她前一天刚说讨厌他,等周珀到她班门口的时候,刚好撞见她值日擦黑板,最上面那点擦不到,有男生红着脸在她身后观望很久,最后上去帮忙。
顾时慢本来想自己找个板凳来擦,奈何男生太热情,她只好对他笑着道谢,落在周珀眼里可谓笑靥如花。然而下一秒她看见他,脸瞬间拉下来。
“我只是在复刻你当时的表情!”
顾时慢碰巧也对这段回忆很清晰,再一想,她对所有同他的回忆都记得很清晰。
周珀唇角迟缓地轻轻上扬。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但其实我们从出生就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所以早晚也无所谓。”
嗯嗯嗯?
顾时慢手撑床面微微起身:“什么意思?”
“你刚生下来时,肖爷爷还住在部队大院,那也是我们两家关系最好的时候,两家的长辈们聚在一起提议给我们定下娃娃亲,这样就可以做亲家。”
居然还有这回事!
顾时慢从来没听说过:“那我怎么……”
周珀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我拒绝了。”
哦。
也是。正常人都会拒绝吧?
她见过刚生下来的小孩,都丑得和猴似的,再说谁知道她未来会长成啥样,周珀当时已经幼儿园快毕业了吧?不情愿也是情理之中。
可即使这样想,她还是有点不爽。
周珀又说:“我当时想,这个小女孩也太惨了,刚出生就要被和别人绑定一生。”
“如果她不喜欢我,那不就是一辈子的灾难吗?”
顾时慢没想到这茬,抿了抿唇说:“对哦。如果你不喜欢她,那也会是你一辈子的灾难。”
周珀却笑了:“我怎么会不喜欢?”
他忽然有了动作,顾时慢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紧接着他温热的鼻息就洒落在她的腿间。
醇厚的低音像是酒液,令人心神荡漾,一同继续沉醉。
“她每一次说讨厌我,我都会庆幸当年拒绝了婚事,也会后悔当年拒绝了婚事。”
“但幸好她刚才说,她爱我。”
“顾时慢。”他用最清冷自持的声音念她的名字,举止却令人惊心难抑,“我也是。”
她闭眼,微微抬起下巴,仰头正对天花板上垂坠的灯具,没能看清此刻他眼底的一片清明,清醒又沉沦。
……
她机械地刷牙,一双有力臂弯从身后将她环住。
周珀蹭了她一会儿,把她扎好的丸子头弄散了,又摘下发绳收拢头发,小心温柔地帮她重新束发。
只不过他将丸子头换成马尾,她扎丸子头用两条发绳,剩下那条被他戴在手腕上。
顾时慢漱完口后没有及时转身,而是看向镜子。
“对不起。”
“我之前一直不理解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妈妈的病情。要是稀里糊涂地错过她最后一面,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也会很恨你们。我根本无法接受重要的人身陷为难,而我被所有人善意隐瞒,还无忧无虑地生活。”
她说,“但我好像也是这样。我大概理解了你们的想法,我不想让你本就繁忙的生活更加疲累,在连轴转后还要操心我的事,甚至可能被我牵连。”
她那里其实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书,在发现有波及到他公司的势头后就拟定出来。
可那对他不公平。
她之前觉得自己就像英雄,一个人走在前面扛下所有。可是昨晚看见他通红的眼眶和落寞醉酒的身影,幼时同频的感受才真正附回于她身上。
“我父母当年,不是在出任务现场去世的。”
周珀忽然开口,“回来后生死未卜,在医院抢救了整整三天,最终确认死亡。”
一前一后,仪器里心跳的波动几乎是同时停止。
那三天他不知道是如何过来的,只有两个大字:煎熬,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所以我想,既然没有正式确诊病情,不如等复查和稳定后再告诉你。”
以己度人,只有守在病床前没有真正下死亡通牒、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能活多久的时候,才最让人难以承受。
顾时慢的心因为他迟来的解释更加难过。他和她意图一样,却又不太一样。
“你当年怎么不说?”她问,“我还以为……你们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了,等她病入膏肓甚至去世,就骗我说她去了很远的地方。”
“说多了像狡辩,不是么?”周珀淡淡道。
其次,他那时觉得她讨厌他也挺好,有个能讨厌下去的对象,就是转移视线的最好目标。
讨厌什么总比了无生趣好得多。
但谁知道他会在后来因为她的讨厌苦不堪言?
解释显得太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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