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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110-120(第9/26页)
一个世代交好的家族企业落实了一项合作,以及陆晚时正在放暑假,每天在家里学习德语、与有意向的几所国外高校开始联系,最终与他的母校相互选定。
若说有什么值得记住的,那就是有天她说选修的营养学课程有家庭作业,端给他一块亲手做的牛奶鸡蛋糕说要补钙,结果因为奶加的太多稀稀黏黏无法下口;还有……
陆晚时侧过头,看见宴会厅里人潮开始往某个方向涌动,知道舞会即将开场。
“忘记了是好事。”她说。
她把西装外套还给陆环,头也没回的走进宴会厅。
陆环眯起眼,看向手机屏幕里的视频,又神色舒展起来。
他把视频和系统自动备份的文件一起删掉,看了眼时间,拨通秘书的电话:“去年八月,陆家发生了什么大事么?”
秘书正在办公,闻言拿起手边的记事簿翻看:“请稍等。”
陆环一边听他总结汇报,一边在晚风中踱步。
听着听着,他忽然停下脚步。
“……你说八月五号,什么?”
“和上官家讨论婚事啊……”秘书说,“陆董,您忘了吗?”
“上官集团的董事长当时和老陆董说好,让您和那家的大小姐订婚,还在老宅一起吃了顿饭。”
“……陆董?您还在听吗?”
陆环草草应答,挂断电话,回头神情复杂地看向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她故意的。
为了,让他看见?
*
宴会厅里,乐曲声缓缓流淌。
陆晚时坐在沙发上,打开随身的珍珠手包翻翻找找。
“找什么呢?”厉风找了她一会儿,终于见到人影,吹着口哨靠近她,“舞会要开始了,女伴小姐,请赏个脸给我?”
陆晚时猛地站起来,像一只被他吓到的小白兔。
厉风颇有趣的看着这只小白兔红脸害羞,忽然觉得她不似以前远观时那般无趣,反倒有些可爱。
“等一下好不好,我有点紧张。”陆晚时颤抖着拿起两杯香槟,也将其中一杯递给他,“帮我壮壮胆,可以吗?”
厉风本就是个心软的浪子,此时被她取悦到了,多情的凤眼弯起来,笑的风流倜傥,看上去倒也丰神俊朗。
“乐意之至。”
他对这个羞涩的女孩没有一丝警惕,噙笑接过她递来的香槟杯,看着对方鼓起勇气一饮而尽的样子,正打算也同样干掉,忽然被路过收蛋糕盘子的侍者撞到。
香槟杯摔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酒洒了一地。
侍者很快鞠躬道歉,厉风心情好,反正也不用他收拾,开着玩笑化解了这个小意外,从桌上随意取来新的一杯酒,仰头喝光。
他扬起头的时候,陆晚时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分明是性感的,她的眼神却像一条蛇,没有任何羞赧的涟漪。
刚刚的酒里,她加了前几天在药剂室里领到的利培酮片粉末。
她加的少,原本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只是让正常人服用抗精神病类药物有损品德,可……
气运,气运,气运。这该死的气运。
一个是炮灰,一个是主角,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难道只能再次慢慢来吗?唯独这一次,面对这个丧尽人伦的败类,她不想徐徐图之。
厉风喝完酒,察觉到晚时盯着他喉结的视线,她看上去呆呆的,似乎为他而痴迷。
他很自得地向她伸出手:“来吧,我的舞伴。”
顶级的乐团演奏舒缓而不失跃动的舞曲,金灿灿的大厅里,男男女女携手起舞。
厉风看出陆晚时的羞涩,很绅士的虚扶住她,慢慢跳舞。
“你的舞步不错。”他中肯评价,“罗女士教的吗?”
见晚时没及时理他,他皱起眉:“晚时?”
“不是。”
陆晚时回过神来,微笑作答。
一曲即将完毕,中间没有休息,接下来就是第二支。
厉风深知循序渐进,刚才怕她害羞故作礼让,此刻想要离她更近一点,刚打算将虚扶的大掌紧贴住她那盈盈一握的腰,忽然被身后的一道声音叫停:“堂弟。”
“堂哥?”厉风回头,只见厉宸笑眯眯地走向他,“怎么了?”
他的注意力被转移,没继续实施刚才打算的动作,握住晚时的手也卸了力,很快被人拂掉。
厉风往来人的方向一看,是陆环,而他已经完全接替过他原本的位置,握住陆晚时,好像他本就是她的舞伴。
“我与陆先生一见如故,刚刚交谈了一番,就一起过来了。”厉宸眯着眼睛笑,揽住厉风的肩强硬地将他带离舞池,“妹妹有哥哥陪着就行,刚好我找你有点事,我们出去说……”
陆晚时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猛地被陆环往怀里一带。
他的手很大,紧紧抓住她的小手,像要把它包裹住,藏起来;
另一只手扶紧她的腰,强迫她身体摆正朝向他,却不含故意孟浪的旖旎情欲。
“专心点。”
陆环低头和她对视,带着她开始跟着乐曲的节奏跳舞。
陆晚时笑眼盈盈:“来的真慢。”
陆环冷哼一声,但此刻已经心知肚明她对厉风那些靠近都是为了气自己,先前的烦闷一扫而空,心情颇为愉悦。
他想着,想着,又觉得无比怪异。
她为什么要用厉风气他,为什么笃信他会被气到?
为什么,是在他有订婚的流言以后?
陆晚时忽然掐了一下他的手背:“专心点。”
“我不专心也能跳好。”陆环漫不经心,“你的舞步还是我教的。”
那是在晚时高中的毕业舞会前夕,她说她不会跳,要陆环教她。
他不信她不会跳的说辞,但还是放下繁忙的工作,抽出一个周末来教学。在故意踩了他很多下后,她学的很快,跳得也很好。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他刚刚结束学业,彻底进入陆氏,出差和加班都是常事,经常都抽不出时间和她吃一顿饭。她要求他教学,以及那踩下的每一脚,都是对他的抱怨。
她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
陆环心中一动,最终没忍住开口:“八月五日,陆赟让我与上官集团订婚。”
“你故意接近厉风,让我看到视频,是因为在生气这个?”他试探道,“即使我有了婚约,也不会动摇你的继承。”
他父亲之前将陆氏交给他时已经立好遗嘱,他未来即使有妻子,也只会分他的那部分。
再说,陆晚时并不缺钱,罗姒已经为她打点好一切;就算陆家靠不住,再不济她也有一个大亨生父。
他其实也知道,她不是为了利益。
“陆环。”陆晚时果然打破了他最后的抵赖,“你真市侩。”
“难道你以为我会和上官家一样在意你们家的那点破钱吗?”她说,“唯利是图,庸俗可厌。”
陆环的脚步停顿一下,感受到她的白色钻石低跟鞋毫不留情地狠狠踩上来。
“但这些都不是你最让我讨厌的地方。”
在盛大的舞曲中,人们翩翩起舞。音符与欢声一起淹没她轻轻的低语,陆环只看到她的粉唇张合,从中吐出不甚清晰的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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