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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100-110(第31/34页)
大声道歉和吐槽小偷时在不远处听见了。
叶羽琅眼中闪过一丝很浅淡的光芒,她没有看到。
她其实并不了解他这个人,不知道原来叶羽琅是会开车的,还开得这么好;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找她。合作的话,她这样不能称为艺人的人能做什么?
她没想过报复或纠缠的可能性,他不会是那样的人。
坐在饭桌上,逐渐沸腾起来的清汤锅才打消了她小半紧张,椰子的清香和肉的鲜美都能抚平人心,长久的缄默后,她先开口:“对不起。”
“你指什么?”
叶羽琅刚才先下单了锅底和鸡肉,剩下的他们一人一个菜单,正在垂眸翻阅,“你不需要抱歉。”
“有些事只讲究你情我愿,你试过了,不满意,我没什么想法。”
这话听上去太怪了。于佳时捏住菜单的手指泛白,赶紧说:“不是试过了不满意……”
但不满意,为什么要分手呢?这样又显得她在拿乔。
她没有颜面和他说真正的原因,真相会揭掉她落荒而逃的假面,露出那之下脆弱的薄薄一层脸皮。
叶羽琅却好像忽略了她的纠结;“那就是满意。”
“也不是——”
她慌乱而仓促地抬起眼和他短暂对视,察觉到那双漆黑眼眸里越来越低的气压,回过神来。
他们睡了一夜。
然后第二天,她甩了他,现在坐在这里说她不满意。
于佳时心虚地用手挡在嘴前咳了两声:“和满意没关系。你挺好的,是我自己的问题。”
这话听着又像安慰,最苍白的那种,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铺天盖地的回忆顺势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男女的声音交织纠缠在一起,一个低沉一个娇气,那是一种难以忘怀、不便启齿、不敢贪恋的如上云霄的快乐,是酒精与激情构建的乌托邦。他不是挺好的,而是太好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传来气压很低的声音,说话时牙齿近乎咬合着,比平时含糊些:“无所谓。”
“今天只谈工作,我还很忙,很快就要回学校。”
于是,于佳时在简练描述里了解了他的来意。
叶羽琅的舅舅是某个人工智能领域的大佬,参加过一档与之有关的综艺,连于佳时这个目前不考虑上节目所以没有关注的人都有所耳闻节目的成功。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节目背后还有他舅舅的投资,因此有不小的话语权。现在很快要办第二季,舅舅打算在高校学生里找一个助手,对外形、仪态和学历均有要求。
“如果可以帮他介绍合适的人选,他可以给我目前所在的项目投一笔可观的研究经费。”
叶羽琅说,“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的条件最符合,相信这种曝光对你也很有益。”
是啊,节目很火,又不是那种会暴露演员个人属性的真人秀,也不是需要说很多话、和其他娱乐明星打交道的艺人类综艺,完全不用考虑出现摩擦的问题。
她只需要站在一旁做记录,安静地露一露脸,就能被全国观众看到。
可是。
顾虑堵在嘴边,叶羽琅又说:“你不用担心太多,只是工作,我仅作为中间人,签完合同后也不会见你。”
于佳时摇头,她没有在担心这个。
“我……可以么?”她问他。
“比起我,可能小有名气的名校网红或走高知路线的艺人更符合节目组的期望,有更大的投资回报。”
她从来不是怀疑自己能否成功的人,只是今天实在有些沮丧。
叶羽琅不假思索:“为什么不行?”
锅里的水开了。椰子鸡上方飘着白色烟雾,慢慢往上升起,挡在他看不真切了的面孔前,于佳时却感受到他坚定的信任。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地落下,穿越雾气传到彼岸。
“行。”
“好。”叶羽琅舒了口气,终于看向她那双被厚重墨镜遮住的琥珀色瞳孔。
“不过……你打算一直这样吃饭?”
于佳时尴尬地顶了顶墨镜镜框:“嗯,我眼睛不太舒服,就这样吧。”
她眼睛又红又肿,怎么好意思盯着两个大包和他面对面?赶紧主动转移话题:“这椰子鸡还不错啊,是吧?”
“你喜欢?”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叶羽琅顺口说,“我也会做。”
于佳时:“哦。”
原来他还会做饭。
可她又不能接什么话,不能表示好奇或者想尝尝,尽管她很想。
赶走那点小心思埋头吃肉时,对面传来杯子放到桌上的清脆声响,一点也不温柔,与他一贯平和温润的举止不沾边,她就自动理解为放下时的不小心。
吃完饭结账,于佳时想起刚才看菜单时高昂的价格,想要AA。
叶羽琅同意了,率先扫码付款离席。
他没给她收款码,人又先走远。于佳时犹豫了一会儿,只能把他的微信重新加回来转账过去。
叶羽琅收到消息才停下脚步回头,唇角不易察觉地轻勾起,没给她再有什么动作的机会,提议送她回家。
饭太贵了,本来就折了一顿小贵的外卖,于佳时也不再矫情,跟着他回到车上,路程中签署了准备好的节目合同。
她仔细地阅读了条款,真的对她大有裨益。就是那违约金也太高了,不过她这样的地位,是不好对人家提什么要求的。
等回到小区该下车的时候,她道完谢拉动车门,才发现拉不开。
她转头,叶羽琅也在看她,那专注的神情带着思索,从这个距离能看见他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实在是很漂亮,令人心神一跳。
他什么话也没说,趁她毫无防备之时摘下墨镜,迅速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下去,靠在车边。
隔音很好的门和玻璃阻隔住他们,他背对着她,把玩那只墨镜,然后举起来戴在自己脸上。
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于佳时的心上。
安静的车内只剩下她一个人,黑色镜片的伪装被他带走,从保安室里就憋了很久的眼泪决堤,得以释放。
哭声从克制到无法控制的委屈嚎啕,再到渐歇,于佳时抹了抹眼睛,敲响他那边的车窗。
叶羽琅打开门,只伸进来一只手递回墨镜,然后很快离开。
再回来时,他带有一朵白玫瑰。
他说它叫“骄傲”。
于佳时鬼使神差接过来,或许也因为实在没法拒绝他。
她轻轻嗅了一口,叶羽琅又说:“我把骄傲送给你,于佳时。”
“我不想再骄傲了。”
他看向她,“请让我追求你。”
*
后面的事和她重新来过后的那次大体一致。他更早地追求,她也更早的火,更早被爆出那些不愉快的经历。
只是这次,他一直都在她身边陪伴。
爱需要得体和脸面,但他让她明白,原来爱人的时候不必独自走钢丝独木桥。
原来她所以为的那些缺陷,的确有很多人因此攻击过她,在他这个最优异的人眼里却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因为他,她没有让谁再有居心叵测接近利用的机会,也没有接触过某些不走正道的从业人员。他后来把头绳交给她,这次没有丢。
他给她亲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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