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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100-110(第2/34页)
惯了。”
“可你不该说萧小姐的不是。”
樨妃被他吓到,却仍不死心,依旧小声说:“我还不能说她两句?我是她的长辈!”
“娘娘可以不在乎儿臣如何想。”陈清玉说,“却不能不顾父皇的婚诏与萧家。”
他早已打定主意不让她们来往,借口和理由都已想好,省得让南时受了委屈。
樨妃将原本更难听的话咽回去,不平的说:“我告诉你,这侧妃你是不纳也得纳,最不济,你收她做通房!你要制衡拉拢,让你父皇放心将皇位传给你,肯定是助力越多越好……”
“你看他后宫那么多人,年年都有新的,他是皇帝,他都不得已——”
“助力不是只能靠婚事实现。”陈清玉再也听不下去,打断她自欺欺人的洗脑,“以及,您当真以为父皇是身不由己吗?”
樨妃目光一凝,听见陈清玉继续说:“他是皇帝,至高无上,彼时又没有巨大的政斗,不需要靠出卖身体或者讨好妃嫔得力。”
“只是因为他喜欢,他想要那么多妃子而已,并非苦衷。”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父皇?!”她发疯般用力推着他,“他有那么多妃子孩子,却只有你一个太子!这就是他唯独爱我的证明!
不是那个死了才被留恋的皇后,不是那个为了亲族关系纳进来的贺倩碧!你这个不孝子,天杀的贱种,怎敢诬陷我与他的情谊!”
陈清玉沉静的扶了一下因为用力过大险些跌倒的樨妃,面色不变:“封我为太子,不仅是因为当时您与他情比金坚,也不是因为有多怀念先皇后,而是需要一个权力不大的言官家族来抗衡当时的权臣。”
皇帝的能力平平,一生最可堪吹嘘的便是斗掉了一两个权臣;权臣除去后,又把除掉权臣所依仗的家族剪草除根,来回修剪,剩下的重臣家族亦都不庞大,由此确保谁也动摇不得他的皇权。
“啪!”
樨妃摔碎刚才陈清玉面前的茶盏:“你怎可说他不爱我!!!”
下人深知她发起脾气来的秉性,都在外沉默守着,不敢进屋来收拾。
陈清玉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然后俯身捡起一块碎在她脚边的茶盏碎片,防止伤人。
他捏住碎片,又轻轻放在桌上,平淡的随口问道:“母妃爱我吗?”
“你、你……”
樨妃指着他的鼻子,手指颤抖,又忽然摊开五指,蓄着力就要往他脸上打去。
陈清玉怕自己的脸被她指甲刮花留下痕迹,让萧南时看着害怕,立刻退后一步,即使顶着忤逆母上的名号也不愿再任她搓磨。
“娘娘!!”
这时,却有一个太监突然闯入他们谈话的地方,迅速跪在地上。
樨妃眼看着就要往他身上扔茶壶,陈清玉抬手制止,只听太监叩首,颤颤巍巍通报道:“长公主请人来问候娘娘,给娘娘送东西来了!”
声音落地,似要证实他的话一般,萧南时一袭流彩宫装掀开琉璃珠串成的门帘,笑盈盈地踏进屋内。
第102章 高门贵女x厌世太子 48
◎为他出头◎
“见过樨妃娘娘。”
萧南时周全的行过礼, 对陈清玉悄悄眨眼。
“太子殿下。”
太监捂着脑袋退下了。樨妃看着她,面色不善:“怎么是你来了?”
萧南时陷入回忆。
想今日,她也不是碰巧入宫的。
她原本正躺在床上思考晚上吃什么, 和小春抱怨冬日天冷不想出门,在外面跑的次数多了吧,在家却又闲得慌。
小春当即便探查一番,告诉她樨妃叫陈清玉入宫,准没好事。她于是立马跑去长公主的宫殿里探望,话里话外想打听些宫中的琐事。
长公主却似乎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
她弹了下萧南时的脑袋, 摇了摇头:“你和太子真当我老眼昏花了不成?”
“那日花厅里, 你和他前后脚出去, 回来的时候就捧着个糕点吃。
我当时就奇怪, 你可知你吃的那种雕成花的蜜红豆年糕是宫中一位大厨最得意的古方?各类配比都是他钻研数年得来, 轻易也不给旁人做。”
“我后来一问,只有太子去请他做了一大块来, 恐怕是惦记着某只小猫儿馋甜食馋的紧吧。”长公主调侃道。
萧南时脸蛋红扑扑的。她其实只是喜欢吃好吃的,吃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那天那糕点,她只当是他上哪儿随意买的呢。
“你今日来我宫中,想必也是为了他吧。”长公主又说,“听说,樨妃今天让他进宫了。”
“我看樨妃那样子, 是想把自己娘家的小姐塞给他当侧妃呢。”
萧南时刚想找补反驳,又低头沉默下来, 看起来委委屈屈, 楚楚可怜。
长公主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你在这儿丧气什么?”
“你若实在担心, 我给你个东西, 你替我给樨妃送去。”
萧南时是不担心那个什么娘家小姐的,可听小春说,陈清玉拒绝了人家,那个小姐被他命人送出宫去了,樨妃大发雷霆,想要对他动手。
她这才承了长公主的情,火急火燎就往怀樨殿赶,幸好幸好,还没让她有机会伤着清玉。
萧南时上前两步,站在樨妃与陈清玉之间对她福身说:“臣女奉长公主殿下口谕,特来为樨妃娘娘呈上在西天大音寺开过光的佛珠。
长公主说陛下经常向她提起,娘娘为人最温和妥善,又喜慈悲,故赠予佛珠,以祝娘娘和顺安康。”
樨妃一向知道长公主在皇帝心中分量,素来讨好却不得,这下受宠若惊,连忙收好佛珠,不知该感到面上有光,还是无有颜面承受这些赞誉。
她此时看萧南时也顺眼不少,柔声对她说:“本宫和太子还有要事相商。你来一趟也辛苦,冬日天冷,让宫女给你拿本宫最珍贵的那件狐裘披风穿上,这便回去替本宫谢过长公主吧。”
萧南时直起身,双手交叠与身前,端端正正地笑道:“恕臣女不能从命。”
樨妃只当自己听错了,一张笑脸还挂着,又听她重复一遍:“恕臣女,不能从命。”
樨妃本就是强压着脾气才有二分好颜色,这下更是新火旧火一起燃起,扬起下巴就厉声呵斥:“你敢忤逆我?!”
“我看就是你这妖妇,引得太子不孝!”她怒极,“难怪他先前一直都很是听话,如今竟也敢骑到我头上去,还好意思质疑他亲娘不爱他,都是你在背后挑拨离间吧?!”
“你就算得了婚诏,也始终是我的晚辈,更何况现在还没嫁进东宫就如此猖狂,日后还了得?如此没有教养,我今天非得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不可!”
她边说边伸掌打下去,刚刚陈清玉一个青壮男子她打不过,这小小闺阁女她还收拾不得吗?
萧南时没想躲或者反抗,她一听樨妃说她父母云云,一下子气到了,正指使小春电一电她。
小春却没敢下手。
因为刚才一直因震惊陷入愣怔的陈清玉已然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樨妃的手很快落下,原要扇萧南时的脸,如今手刚扬高,擦过陈清玉的脖颈,指甲在上面落下几道抓痕。
萧南时急了,连忙扯住他看伤口,幸好只是浅浅的指甲痕。
樨妃却不依不饶:“不知廉耻、罔顾礼数!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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