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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90-100(第4/24页)
主联想到今日那二人看向彼此的眼神。一个人闹着,另一个看着她闹,由着她闹,也是纵容又含情。
那男子很爱女子,毫无置疑。但旁人可能没留意到,他看的真真切切,在男子弯下腰帮女子捡圈圈的时候,她认真的看着他,羞涩,感动,又有几分可爱的愤然,帮他拂去在散茶摊边沾到的的叶片。
他忽然有点羡慕,看向妻子已经不再年轻的容颜,却觉得对方眼角生出的皱纹有几分可爱。
“明日的肘子你想吃什么口味,酱香?麻辣?”……
第93章 高门贵女x厌世太子 40
◎醉醺醺◎
*
“殿下刚才与萧小姐的对话, 真像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大门紧闭的书房中,云七等陈清玉处理完公务,正要汇报京中诸事。
趁着禀报空隙, 他两眼含着欣慰的笑如此说道。
“不许胡言乱语。”
陈清玉深有同感,眼睛里的柔情快要将手中的纸融化了,却仍然这样嘱咐。
不论如何,这种话都不能被旁人听到。他们尚未正式订婚,在那之前,他不想让一丝一毫可能对她不利的声音出现。
云七看了一眼陈清玉的神情, 话是这么说, 但那情意绵绵, 都写脸上了。
他收敛笑意, 开始继续禀报。
“贺家和三皇子的势力斗起来了。”
陈清玉早有预料, 又听云七接着说:“他们还以为殿下出京是调虎离山,依属下看, 却叫殿下坐山观虎斗呢。”
“斗归斗。”陈清玉说,“叫人盯好他们,不能有损民生。此外,若有需要,往里面添一把火,让皇帝对贺川生疑。”
“是。”
除了皇帝的偏心,在夺嫡方面, 其实并没有什么悬念。
只知道争宠、揣度圣意的时候很容易会忽略个人自身的能力,又或许天生不是那块料。陈清玉不知道自己是否应当为其他人的平庸或不着调感到庆幸, 正因无宠, 他才更殚精竭虑地日夜锻炼自己的能力。
不仅是不想要做个于皇家、于江山无用之人, 他一旦无用, 便会被作为废棋舍弃。
“和贺川一直不对盘的骁云将军接受了殿下的美意,说他愿效犬马之劳。”
云七接着说。
“他私事糊涂,本事却不小,能和贺川周旋那么多年。有他在麾下,殿下手下的军事实力又更上一层楼了。”
那骁云将军的原话其实并非如此好听。他与夫人不合,各有各的外室,只是在表面上假装恩爱以维持家族间的关系稳固;他自己养的外室给他生了个宝贝儿子,被他纵的不知天高地厚,前阵子染上了五石散。
人是在樊珍楼里的包间聚着吸服。陈清玉和萧南时去那里的时候,云七意外发现并暗查了此事,便有了后来因此“帮助”骁云将军的事。
不比贺家是一路扶持皇帝的近臣新贵,骁云将军出身将门世家,在军中有实权却与皇帝不全是一条心,靠着名声累出士族不可撼动的地位。若丑闻暴露,必然会被贺家借此踩于脚下。
但他也不是傻子,虽说被要挟,却深知搭上太子这条船未必不是好出路。
云七说:“即便殿下宽厚如此,答应给他儿子寻一处避世的山谷强制戒断,他还是在背后说殿下,被我听见了。”
将军的原话是:“原以为太子如传闻般光风霁月、正人君子,实则也是个威胁别人的小人!”
陈清玉不置可否。
虽说是威逼利诱,可他们自己做过的事,理应承担后果。
若无必要,他也并非想用这种私德不端的人,可为了拉拢手握兵权之人,又要应对贺家,不得不未雨绸缪。
云七疑惑道:“殿下,属下想,陛下现在既没有真正换太子的意思,您好好当着,日后自然就是皇帝,为何……”
“总要有些底牌,才不至于被动。”
对于父皇,跳出孺慕的视角,确实让人无法放心。
贺将军的胆大包天,或许也在部分程度上得了他的默许,陈清玉想,这才是真正的坐山观虎斗。
皇权,重中之重就是军权。他必须得有自己的力量,才不至于毫无底气,束手就擒。只因如今他早已不是孤身一人,不是简单安顿好他人的去处就好。
他得活下去,还要保证身边的人好好活下去,不受到半点伤害。
云七汇报完以后,门又被敲响。
门口的少年通传:“禀告殿下,孙瀛栩孙大人求见。”
“请进。”
云七退下,书房里又迎来了孙瀛栩。他看见陈清玉面前堆积如山的案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臣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还有一些小事等着向殿下确认。
殿下工作这么久了,不妨休息一下再说?”
陈清玉扫了一眼被他看过后分门别类放好但依然很多的卷宗,说道:“无妨,现在说吧。”
孙瀛栩于是一五一十的汇报起公事。
他出身大族孙家,却颇有志气的不甘只受祖宗荫庇,而是自己科考,一举成为探花郎,近来还迎娶容家小姐,春风得意。
人逢喜事精神爽,原本九分的能力如今使出十二分,只想着早些解决事情,早些回京。
他们商议完公事,孙瀛栩性格随和,又欣赏太子,近来也觉得自己与他亲近了几分,剑眉一扬便多说了几句闲话。
“话说,我那姨母和她家小姑娘也来了漪州,这两日我去乡镇上没见着,想来确是应去拜见一番的。”
“也不知妩娘一个人在京中如何。”他说着说着,便伤感起来,“我寄出的家书,她又有没有收到……”
“辛苦你了。”
陈清玉想起他新婚不久就要随行办公,闻声宽慰道。
孙瀛栩摇摇头:“既然当初参与了此事,如今就该负责到底。幸亏妩娘怀胎月份不大,没什么反应,不然我是必须得告假留京了。”
其实他本就不愿来,还是容妩说服了他,要善始善终。
他们新婚也没几个月,却要分离这么久。
“殿下不懂,这相思的难熬……”
陈清玉忽而笑了:“确是不懂。”
以前,自是有的,且难以忍耐。
刚来漪州,他原本提高了些的食欲又变得闷然不振。而就算是在京城,见不到她的时候,也时时挂心,不得安宁。
可现在,他日思夜想的人已然来到身边,见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伤怀与思念都化作乍然欢喜。
孙瀛栩叹了口气,别过眼看向案几,却看见一本诗集,上面放着一片桂花做的书签。
“殿下这书签真别致,可是哪里有卖?我买回去给娘子!”他眼神发亮的说。
“孤自己做的。”陈清玉小心的拿起书签,望着这做了数十个才出现的唯一一个可看的成品说,“你若喜欢,捡了桂花隔火烫过,再放在喜欢的薄纸上,双面包好裁剪下来便是。”
“殿下雅兴。”孙瀛栩说,又想到他的案牍劳形,感慨万千,“但您日夜繁忙,却还有这等闲情。”
陈清玉低眸,将书签夹进那本双卿词中,莞尔道:“做了送人的。”
孙瀛栩不明所以,却忽然想到了容家那个臭屁的小表舅。
说是容妩她表舅,实则比他们小了一轮,目前还是个小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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