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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90-100(第24/24页)
同样的蟹粉酥她前不久才吃过,那时这款还没有上市,樊珍楼的老板就给陈清玉送去了,陈清玉又全给了她,还特意嘱咐定时定量吃,不能贪嘴。
幸好是冬天,食物能保存的更久些,她能吃好久好多蟹粉酥,想想就让人高兴!
“小姐。”
“锦绣?”萧南时正数着蟹粉酥傻乐,忽然听见娘亲身边的侍女来叫自己,心中一动。
锦绣说,萧夫人有事找她,约在萧府后院的花园中一叙。容妩一听便懂了,当即笑着将她推出去,萧南时自己更是掩嘴偷笑,提着裙子就往花园的方向走。
说来奇怪,见过千百次的人,今天却忽然很紧张。
她走着走着,路过萧丞相被一群人围着赏画,听见有人说:“这清明赶集图乃是稀世奇画,不想今日在萧大人这里得以一窥,也算此生无憾了!”
“哎,你懂什么,这对我们来说一生见一次的珍宝,可是太子殿下送给萧大人的生辰贺礼之一!”
“记得那时还没有……嘿嘿,谁会知道这桩美事?果真是天赐良缘、早有注定啊!”
萧南时听着,嘴角上扬愈深。
她莲步端庄,走的却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花园口。远远看见假山旁有个人影,雪白,高挑,她知道是他,难得步履踌躇。
她想起娘亲在回漪州的马车里说的那句话。
“近乡情更怯。”
“小时?”
陈清玉回头,看见萧南时单手虚扶花园的月洞门,站在原地望眼欲穿。
他温柔的弯着眉眼,向她张开手,然后看见那一小团人影由慢到快奔入他怀中,最后被他稳稳接住。
“你怎么又一个人站在湖边啦?”她抱着他哼哼唧唧。
陈清玉闻言望向假山旁的湖水,解释道:“我在看湖里的鱼。”
明明是寒日,天气却不错。白日落光,如银片般荡漾在水面上,粼粼光波下是红色的锦鲤,争相冒着头,也被镀上一层温暖的白光。
桂花谢了,茉莉早已不开花,她送给他的绿菊开的也没先前那样好。可她的周围,永远有源源不断的生机景象。
不过,桂花是谢了,他们的身上却还有一样的桂花薰香。他发现抱着她时,还嗅到一种更加浓郁的桂香,仔细辨别,应当是她在漪州买的头油。
漪州就像一个梦。应该说遇见她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像在做梦。
“你风寒好了没有?”萧南时忽然问他,“之前我让你喝药来着。”
“我喝了,预防风寒的。”陈清玉说,“其实我原就没病。我身体很好,冻一下也不打紧。”
注意到她的眼神犀利起来,他赶紧住嘴:“我说笑的,以后一定好好穿衣,好好保暖。”
话音刚落,他忍不住咳了两声,二人陷入一阵静寂。
陈清玉率先打破沉默:“……许是之前留下的病根。”
“哪?!”萧南时急了,“什么时候?”
在梦里也没见到啊?不过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梦里偶尔也会有咳嗽的声音,但或许因为梦是由陈清玉视角展开,他觉得不重要,也就没多流露。
“小的时候吧。”陈清玉说,“我也不懂,这么多年只是冬日偶尔咳几声,想来并无大碍。
你不放心的话,我回去再找太医看看,吃几副药就是。”
他没有多说,萧南时却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个雪天。
她是不能由着他再在室外呆着了,连忙拉他又一次进了自己闺房,左看右看,取出一盘棋。
“教我下棋,陈小玉。”她信誓旦旦,“不许放水,要好好教我,我要下赢我爹爹!”
陈清玉莞尔。
一炷香后。
“你真没放水吗?”萧南时笑吟吟的,“我之前和我爹爹下棋,半柱香就输了。”
她玩棋随心所欲,不爱动脑子记棋,兵来将挡随机应变,一般撑不了太久。
陈清玉落下一子:“说明你进步了。”
萧南时喜上眉梢,捻着棋子撑脑袋想棋,忽然说:“我听爹爹说,你近日挺忙的?”
皇帝那老头子,好不容易干了件好事给他们赐婚,又抠抠搜搜不乐意起来,似乎觉得便宜了陈清玉,动辄小肚鸡肠挤兑。
陈清玉没打算和她诉苦,只说近来负责编撰事宜,又是年末,事情自然多些。
父皇存心找茬是一方面,可另一方面,他身居高位已久,虽不被喜爱仍受众人肯定,不是没对策的。皇帝再心有芥蒂,依然要考虑群臣与百姓的声音,不敢再轻易动他。
贺川倒是急了。眼瞧着陈清玉一天天比以前更加得力,也不知为何这常年无欲无求、麻木履行职责的太子忽然意气风发、精神百倍起来,他私下里找过陈宝闻,言语之间尽是要他与太子反目,不惜用贺椒茹威胁。
“……老十还没说话,贺椒茹就先假意自残,反过去威胁贺川。
他大发雷霆,婚诏却已送到府上,他也不能拿她如何。”
陈清玉把这些云七监视到的事说给萧南时。
“将别人都当成棋子,受制于棋局之中。”
她沉吟片刻,落下一子。
“自困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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