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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90-100(第18/24页)
己,还是太子。
他前阵子被贺贵妃勾结的那些党羽伤的不轻,自己屁股也不干净,心烦意乱,更惹出一堆事来;又经常与太子争来争去,想必结怨已久,他查自己,不得狠狠参好几笔啊?!
“都说七弟光风霁月,为人正直。”他只好晓之以情,“你我好歹是手足同胞,想必七弟也不会对父皇添油加醋……”
“谁说我会添油加醋。”
陈清玉站定,回过头低眸看这位比自己矮出一截的兄长。
三皇子看着他坦荡的表情,心里怀疑:难道他真的没有趁机踩我一脚?
若是让他查陈清玉,白纸也给他涂成黑的!
陈清玉自知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你心里最清楚,我踩不踩你,你都毫无威胁。”
三皇子正要发火,就听见他继续说:“父皇拿你当什么,拿我又当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火一下子熄了。三皇子低头沉默起来,过了好久才说:“那你打算?”
“如实禀报就是。”陈清玉说,“譬如你那些私德不端、帏薄不修之事。
若说三哥您敢如传言般有不臣之心妄图谋反,那是子虚乌有。”
三皇子闻言放下心来,又疑惑道:“那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私德之过,看如何解读。”陈清玉说,“三哥狎妓纵情,往小了说,行事有亏,立身不正;往大了说,放纵胡闹,恐闯大祸,不宜再参与重大政务。”
“还未娶妻膝下已有庶子庶女,孤想,三哥就不要耽误哪家的小姐了。”
“你说贺二?”三皇子反应过来,上前一步说,“你威胁我?”
陈清玉与他对视,淡淡道:“你真的以为娶她就能拉拢到贺家?”
“你怎知她之于贺家,未必不是你之于父皇?”
“孤只说一句,前阵子弹劾你的那些大臣,不是贺贵妃一人能结交到的。”陈清玉见三皇子冷静下来,背手离开,“贺家狼子野心,不论是放过贺小姐还是放过自己,三哥都该细思。我言尽于此。”
“我只是在想,我和陈宝闻都无生身母亲,为何他可得贵妃和贺家庇佑,可我却沦为现今这副模样?”
“同是世人口中的纨绔,我还比他通政务,为何贺家支持的不能是我?”
三皇子呆呆的站在原地,突然冲陈清玉的背影沉声说,声音无比泄气。
陈清玉脚步停顿一下,没有应答,继续走远。
三皇子盯着那道高挑清瘦的背影,如绢墨发被风吹起,消失在雪色中,这才想起这位太子弟弟的事。
是了,有人有生母,却不如没有的好——他也说不上来,只是回忆起小时候路过樨妃的宫殿,常能听见一墙之隔后传来雷霆般的戒尺与板子声,打桌子,打手,打背。
最开始还能听见小孩子的哭声,他知道来源是那个从来不和他们一起玩的太子弟弟;再后来过了几年,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像一个死人。
其实他听皇室书院的夫子说过,陈清玉已经是天才中的佼佼者了,可架不住上面要叫他三岁和五岁比,五岁和十岁比,十岁就要和弱冠之年的人比,还要求面面俱到。
他承认自己找陈清玉的茬是出于不平衡,是为了找存在感,但对于他,他无法嫉妒。——谁会嫉妒一个完美的、望尘莫及的、离自己太远太远的人呢?
若他被这样逼着成人成神,早就受不住要投湖了。
他这样一路想着,一路回到亭中。这时陈清玉已经坐回原位,和陈宝闻闲聊。
“太子哥哥近来身上总有桂花香,不是之前父皇赐过的兰香了。”陈宝闻好奇道,“原来哥哥喜欢桂花啊。”
陈清玉莞尔。
他想,他并非有多喜欢桂花。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所有花都没什么分别,只是路过它们开,路过它们死。
或许因为母妃曾经的事,让桂花变得有些不同或者禁忌;但在母妃都不再在意的今日,因为一个人,给桂花赋予了全然不同的意义,让他不由自主的寄情其中。
一个皇子看氛围正好,起哄道:“我有个友人也是这样,从某个时间开始突然有了新喜欢的花和香料,一问才知道,是新婚的妻子喜欢,他爱屋及乌。
难道七哥现在有了心仪之人?”
陈宝闻刚想说怎么可能呢,一扭头,看见陈清玉但笑不语的神情,两眼霎时冒出八卦之光。
他咳嗽几声,身子前倾凑到陈清玉身前,小声道:“哥哥,你真有了心仪之人?是怎样的人啊?快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近来,“君子好逑”,“寤寐思服”,没想到最是孤家寡人的七哥哥居然与自己一样有喜欢的人!
陈清玉点点头,玉指蘸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
陈宝闻原本又是好奇又是兴奋,还有一种“他只告诉我了!”的自豪,可看着看着,却脸色难看起来。
“你!”
他大叫一声,跳起来指着转瞬间已将水迹拂去的陈清玉。
“你你你你!!”
三皇子落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有病吧?”
“你!”陈宝闻伸出的手指颤抖,“她……”
他再次燃起希冀,凑近陈清玉压低声音问:“……是那个?那个……”
“事关名节,怎能宣之芳名?十弟不可妄言。”陈清玉说,“我只能说,名门贵女,才惊四座。”
他停顿一下,又扬唇说:“一往情深。”
“情深什么情深!”陈宝闻心乱如麻,“你根本就没那个缘分!”
他忽然想到什么,心都要碎了,这时陈清玉又说:“十弟这是怎么了,又有哪里不顺着你的心意?”
“这实属不该。父皇一向最是疼你,天子膝下,有求必应。
你若是有什么难处我们帮不了,该去找父皇,而不是在这里惊诧。”
三皇子奇怪的瞧了一眼这两个人,陈清玉云淡风轻,没说几句便先离开。他于是问雪中凌乱的陈宝闻:“到底怎么了,你们在说啥啊??”
“三哥……”陈宝闻一脸木然地转向他,“我问你,你可知太子和贺三小姐有什么交集?”
“这我怎知。”三皇子只当这一向不靠谱的小孩儿在胡闹,本是没放心上,忽然灵光一闪,按住他的肩就说,“我知道了!”
“难怪他刚才要让我……”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讨好他的姨姐来了!”
“你说什么?”陈宝闻更急了,“什么姨姐?!”
听三皇子避重就轻讲完情况,他心如死灰,又想起陈清玉最后的话,双手攥紧成拳,急匆匆往亭外走去。
*
说是小辈聚会,但满是女眷的花厅中,依然有不少夫人陪同前来。
譬如贺夫人,正拉着贺椒茹给贺贵妃行礼。
“这就是茹儿吧。”贺贵妃礼貌一笑,“果真亭亭玉立。”
待贺椒茹走后,她却别开眼不看贺夫人,自顾自和身旁的宫嫔说笑。
贺夫人张望一下,抓紧帕子问道:“许久不见十皇子了,他近来可好?”
“将军时常同我念叨,贵妃一人在宫中,多亏十皇子体贴在身边作陪,不然他这当哥哥的可真是放心不下。”
见贺贵妃的眼神因为提到哥哥变得复杂而柔软,她接着笑言:“所以呀,我想着我们也应让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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