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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90-100(第10/24页)
中现做太久。”陈清玉不疾不徐地说,“你差人去樊珍楼买,只要螃蟹。”
萧南时转头看他,他的脸色依然非常平静,像是深沉无波的湖水,叫人看不懂。
螃蟹来的有些晚,陈清玉等的却很耐心。
萧南时闻不见下人呈上的螃蟹香味,但眼瞧着便是樊珍楼的手艺,通体金黄透红,表面油光鲜亮。
陈清玉屏退旁人,一个人拆起螃蟹来。他拆了蟹,倒也没有立马吃,先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的盘子里。
“你笨死了,不是这样吃的。”萧南时对他生疏的手艺指指点点,“腮、心、膜都要去掉;腿上的肉要用签子推出来……”
见陈清玉听不到她说话,她忽然生出无边的寂寥。
大螃蟹横在盘子里,伸着钳耀武扬威。萧南时第一次觉得螃蟹长得那样丑陋。
她低下头,不看螃蟹也不看他,明知他听不见,还是要问。
“陈清玉,你为什么吃螃蟹?”
*
萧南时就这样在陈清玉身边度过快进的一日又一日。
每一日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分别。上朝,办公,给太后请安,办公,熬夜办公。
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
让人担心。
可他的身边,很少有人为他担心。即使有,也并不亲近,或者说是陈清玉自己逃避与他人的亲近。
他没有妃嫔,不是在政殿工作就是在寝殿工作。
萧南时不想让他工作那么久,因为他每一次工作都是离终点更进一步。
“陈清玉,你笨一点、没用一点就好了,不要当那么能干的皇帝,做不好政务,把我爹他们都气的吹胡子瞪眼就好了。”
“那样你起码熬上个几十年,都治理不好国家,叫你不敢那么早就安心的去!”
又是一个秋天,陈宝闻已经开始上进很久,陈清玉为他请了萧丞相当老师。
有一天,西域传来消息,乌始挐暴毙,由一个原本是小部族、近两年崛起的首领攻占其地,成为新的王。
陈清玉听完大臣的禀报后,待又又漁零Э壹7到四下无人,轻轻说了一句叫人不知所云的话:“我是有私心的。”
萧南时坐在他的书桌上,听到这话回头望了他一眼。
她回过头,眼泪就掉下来。
“你就是喜欢我。”
“你到哪里都喜欢我,没见过我的时候也喜欢我,见了我就更喜欢我。”
“但我讨厌你,陈清玉。”她背对着正在低头批阅奏折的他说,“我讨厌你,讨厌的不得了,所以你不许死,不许来见我。”
陈清玉头上的冠冕垂下珠串,被不知从哪来的风吹的稍稍摇动,发出细碎的声响,似乎在回答她,又似乎没有。
秋正浓时,陈清玉问下人要来一壶酒。
“我也要喝!”
萧南时今天难得开心,因为窗外的天气很好,虽然是秋天,却是艳阳当空。
陈清玉自然不予回应。
萧南时很生气,一个人演起了独角戏:“你不给我喝是吧?哼,我不要理你了!”
她转身跑到他的寝殿里屋,躲在帘后,又想起这招对看不见她的陈清玉一点用都没有,垂头丧气地走回去。
陈清玉壶中的酒很快被喝光,他不像在品酒,倒像每日进食时明明没有食欲却强撑着自己咽下去的样子。
他喝完酒,去了太后的住处。
“母后,您看一看儿臣。”
偌大的殿中,昔日的樨妃独坐妆台前,对前来请安的儿子不闻不问。
皇帝死后,她似乎也丧失了生的意志,只有宫宴上看到贺太妃屈居于自己下座时有些好颜色。
萧南时一直不理解为何同为人母,萧夫人对自己百般疼爱,樨妃却对陈清玉如此冷血,直到现在她才看懂一二。
樨妃连自己都不爱,将全副身家与心地交付于先帝,又怎会爱旁人?
为他喜怒哀乐,为他打转争宠,为他甘为棋子,又将自己的亲生骨肉雕刻为新的棋子,只为了一个薄情而庸碌的男子的侧目。
“母后,您能为儿臣剥一只虾吗?”
陈清玉蹲在她身前,捧着一盘白灼虾说。
太后没理他,他就再问一遍。
“你父皇都走了,你还有心思吃虾!”她神情很难看的说,“不对,他早都走了,早都走了……”
陈清玉静静看着她,太后不想看见他身上皇帝的朝服,打翻他手中的盘子,就要赶他走。
他没等到她开口就站起来,笑了一下,向她告退。
暮色四合。
“天色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萧南时跟在他后面,忍不住说道。
不知为何,近日总是很爱和他讲话,或许是因为实在太无聊了吧。
“你今日从天还没亮就开始忙,又见了那么多大臣,简直是和……”
“是和……”
她慢慢住口,看着他并未原路返回,而是快马加鞭的出宫。
是和,赶着去了结一样。
他独身来到京郊的乱葬岗,下马后拍了拍,训练有素的马立即原路返回。
萧南时看着他掏出火折子,将秋日荒芜山岗上野蛮生长的杂草和落叶点燃。
“陈……”她叫他的名字,“陈清玉!陈清玉!”
“你给我住手!!!”
她要去抢陈清玉手里的火,但为时已晚。
秋天草木枯黄,平时没有引燃都容易起山火,此时更是霎然烧起一阵烈火,四处溅起火星,浓烈的黑烟直冲云霄。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在一片飞扬涌起的火光与烟尘中,萧南时听见陈清玉的低语。
“朕……”
他很快改了口。
“我这些天,总会想起一个女子。”
“我从未与她说过话,却似乎很是熟悉她。”
“我为了她的遭遇而意难平,为了她的逝去而自责。”他自问,“为什么呢?”
萧南时拼命想要将他拉出火海,却突然看见他的嘴角渗出黑色的血。
她想起了那壶酒,那盘虾。
百螺引。
“哥哥,你看,这个百螺引溶于水中有剧毒,偏偏吃虾就能解……”
她的手忽然脱力,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却不能被他感受到。
“若有来世,我想,将你救起的人是我就好了。”
陈清玉在大火中呢喃。
“不是那个利用你的假人,是你。”
“萧……南时。”
他看不见她。
却在生命的最后,依然叫出她的名字,即使从未相识。
“陈清玉,不要……你不要走啊……”
萧南时猛烈地摇着头,泪雨如珠。
“我爹爹万一成贪官了呢,万一他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了呢?”
“我娘怀念漪州,说不准他哪天就辞官陪她回去共度晚年了没人在京城坐镇了啊!!!”
“陈清玉,这天下需要你!!!!”
她大喘着哭泣,嗓子眼被压得很痛,字字连在一起吼出来,眼泪都似乎破碎。
“我也……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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