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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80-90(第14/20页)
时间便下赢了他。”
陈清玉抿唇一笑,并不夸夸其谈,很好奇地问她:“你在读什么?”
萧南时将书册举起来给他看,一双眼睛半遮在书后,笑意盈盈地念刚刚读过的文字:“问天不应,看小小双卿,袅袅无聊。”
“这诗集写于我最喜欢一位词人,她名叫双卿。”
“世间女子,要么受世俗制约,无可奈何失去自我;要么奋而起之,临危远眺,悬于高阁。
双卿却羡煞我也。她的词总是在写自己,一遍又一遍写自己的名字。”她说,“我总觉得,女子不论是居于庙堂、江湖抑或深宅,最重要的都是凭自己的心去选。自己认同了,选什么都是天高海阔,选什么都是不负卿卿。”
“你所言甚是。能让百姓都安心选择自己心之所向,也是我的责任。”陈清玉深有同感,“我想,我也该拜读一下这位词人。”
“我房里还有她更全的诗集,我去拿给你。”萧南时说完,提起裙子便欢快地跑进房中,又很快出来,递给他一本厚一点的书册。
“里面还有一封信,也是给你的。”陈清玉伸出双手去接,萧南时却并未立刻松手,而是叮嘱他,“你要回去了才能看。”
“为何?”陈清玉不解道。
“这有什么为不为何?”萧南时跺了两下脚,气急败坏地说,“总之就是不能在我眼前看,我也是会害羞的。”
“我知道了。”陈清玉连忙温着声乖乖向她保证,“我回去再看。”
萧南时很是满意。她抚着头发,又问他:“到饭点了,你在我家用午膳吗?”
“可以的话。”陈清玉很期待,又为难道,“会不会打扰你们?”
萧南时摇摇头,拉了一下他,便往前厅走去。
陈清玉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脚步忽然停了一下:“你家一直是一起用膳吗?”
萧南时在前面头也不回,脑袋上的钗环发出清脆细碎的声响:“对呀!那不然呢?”
“不过,我娘喜欢原汁原味,我爹爹不爱吃荤,我呢,则喜欢鲜香一些的海鲜河鲜,除此之外……”说到自己的家人,她叽叽喳喳地打开话匣,“我们三个总吃不到一起去,都是互相迁就。”
“上次,我和娘亲还故意给爹爹的汤盅里添了他最难接受的蹄筋整蛊他,他当时那个脸哦……”
陈清玉闻言流露出羡慕的神情,萧南时刚好回头,这一次,她没有错过。
“那你呢?”她问,“清玉,你喜欢什么?”
“我?”陈清玉对这个问题很陌生也很意外,“我没什么喜欢的。既是来你家做客,入乡随俗便是,不必特意照顾我。”
“在我心里,你不是来做客的。”萧南时说,“我心里的饭桌上,早晚要从三个人添至四个人。”
她并未多言,热热闹闹的四人饭桌上,却从闲聊中分出神来,不着痕迹地密切观察着陈清玉的筷子停落。
下人又一次上菜时,她出声嘱咐道:“我看太子殿下喜欢芥菜呢,一会儿在汤里多放点呀。”
“我……”陈清玉惊讶的望向萧南时,却只看见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转头去和萧夫人抱怨如意坊的工期越做越长,好像刚刚只是随口一提,不足道也。
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事,她总是能够发现。
就像他手腕上那颗小痣。
不论是喜好还是为人,他始终觉得自己残缺,却被她柔和而慷慨地接纳,一块块拼起,让他也可以有完整与生存下去的权利。
*
陈清玉从萧府告别,又马不停蹄去办公务。等回到太子府已是晚膳时分。
他的三餐四季常年一人独用,原先只是觉得寂寞,现在觉得孤苦,尤其是短暂的坐在萧府温暖洋溢的热闹饭桌上之后。
下人端来整齐装盘的精致菜肴,清淡而少颜色。天气渐冷的季节,饭菜摆在他面前,他却一动不动。
下人又很快按照礼制,用银针为他试毒。陈清玉眼睁睁看着食物表面的热气消散,最后吃进口中已经变得冰冷。有些菜还热气腾腾,但在他看来和冷掉的食物也没什么分别。
满室静的只有他落筷的声音。陈清玉不禁想:萧南时真的能忍受的了吗?
皇室是华美的樊笼,对她来说,会不会成为一个火坑?她对于这种生活的厌倦,最终会不会也变成对他的厌倦?……
怀揣着难言的失落,他草草吃完,一番更衣盥洗后,颇正式而紧张的打开她的信件。
“清玉卿卿……”
陈清玉刚看了半行,便来不及愁肠百结,连忙合上信纸,面红耳热。
过了半晌,他按耐不住心中溢满的思念,又一次展信阅读,满纸亲昵。
纸上沾了桂香,墨色倜傥,萧南时柔雅娇俏的面容似乎和她优美而不失笔锋的妙洒字迹一样映入眼帘。
早月朦胧,像一个不太圆的圆盘。陈清玉一手眷恋的执信,另一手借着月色翻开诗集,找到某一页。
“问天不应,看小小双卿,袅袅无聊。”
“谁望欢欢喜喜,偷素粉,写写描描?谁还管,生生世世,夜夜朝朝。”
第88章 高门贵女x厌世太子 35
◎恩爱天命◎
*
一连数日, 萧南时都没有再见过陈清玉。
他从府上离开的隔天夜里,三皇子就开始生事,来者不善, 幸亏他们早有防备。
即便如此,陈清玉也依旧很忙。三皇子专拣漏洞较多的十皇子麾下找事,漪州的新堤和水库本来大功将告,如今也不得不暂停了工程。皇帝只好命陈清玉重新主管此事,彻查内情。
对此,萧南时只觉得讽刺, 她若是陈清玉, 必然不会再轻易临危受命。可换位思考, 若她居其位、谋其职, 又有这样可怕的家庭双亲, 又会如何呢?又能如何呢?
只好在心中更疼自家太子了一些。
虽然面上见不到,但二人日日纸笔传情, 也以此为乐。陈清玉一开始还疏离有礼的紧,还在信中劝她好好说话,萧南时不听,一封一首黏腻的思慕艳词,一封又一句“陌上花开”,他倒也逐渐习惯。
这天,萧南时坐在案前, 刚落笔“展信安”,便停了下来, 问小春:“对了, 之前让你帮忙查的贺将军的把柄, 怎么样了?”
小春闷闷道:【我的权限级和能量太低了, 只查到些鸡毛蒜皮的八卦,根本不足道。】
它很是自责:【对不起,姐姐……】
“没事没事。”南时宽慰的抚摸了两下它的光团身体,温柔地说:“你用不上苛责自己,按人类的年龄来说,你还是个婴孩呢,整日不休息,陪着我忙活,够辛苦了。
放宽心,陈清玉都说他会解决了,我也就是随口一问。”
虽然这么告诉了小春,但她自己心里还是隐隐担心。
“贺将军,贺夫人,贺二、三皇子,贺三、十皇子,贺贵妃……”
“陈龟年,陈清玉,暗杀,落水,婚配……”萧南时用笔在纸上理了一下逻辑,忽然觉得蹊跷。
陈清玉说,贺家为陈龟年苦他久矣,不惜涉险谋害,为何之前又想把贺三嫁给他?
嫁过去监视和进一步害他吗?还是贺家并非真心对待陈龟年,一切都只是为觊觎大权而找的借口?
“今天怎么没见你捧着那个宝贝十字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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