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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70-80(第6/17页)
说,“玉儿说他想爹爹了,陛下就算不来看我,也得看看我们这么可爱的玉儿呀。”
皇帝看了一眼陈清玉,在他漆黑的眼眸处多停留了一会儿,又很快望向樨妃,皱了皱眉说:“你现在已经即将升为贵妃,那些往日的小家子气就不要再带着了。
朕是天子,而且答应过你,等到清玉百日,他就会被册封为太子。身为太子一言一行都要谨慎恭敬,时刻规范,爹爹这类的称呼,不要再说。”
“把朕叫做父皇,把你叫做母妃,是最基本的礼节。”
樨妃的目光有一丝暗淡,似乎觉得太过生疏。但她看向认真严肃的皇帝,又顺从地点点头:“嗯,我都听陛下的,一定好好督促规范玉儿。”
皇帝很满意的将她揽入怀中,却并不算多么亲密无间,二人间似乎隔着一道狭窄的缝隙。他们身后的萧南时却只是看向床上被二人冷落在一旁的陈清玉。
床上小小的婴孩似乎和她心有灵犀,也望向她的方向,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萧南时慌乱了一瞬,又很快镇定下来。他哪里看得到她呢?
正想着,转瞬之间,屋内的陈设天翻地覆,原本明亮的殿堂似乎有了些许陈旧和黯然。
她眼前的小床已经不在了,整个房间被书籍和案卷整整齐齐的堆满,书桌上放着一把戒尺,看上面的痕迹,应是使用过无数次。
萧南时心紧紧提起来,突然听见房门外一道男人的怒斥声,她急忙跑出门去。
她看见门外大雪纷飞,白雪将人一半的鞋履埋没。
一道小小的白色身影直挺如松地跪在雪中,衣服的白色像要和漫天的大雪融为一体。
皇帝站在他面前,大声怒骂着:“你就是这样当太子的?!”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他手中拿着一卷奏折似的东西,大力甩在小男孩的面前,砸出一摊冰冷的雪泥,沾到少年脸上,他却依然岿然不动,似乎早已知道沉默是最好的应对办法。
樨妃站在皇帝身后,看见陈清玉低垂的头和脸上的巴掌印,还是没忍住走上前拉着皇帝劝道:“陛下,玉儿他知道错了,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皇帝将这样复杂的活交给一个总角年岁的小孩子去做,陈清玉做不好也是很正常的呀。
但她不敢这么说,毕竟她只是劝了一句,皇帝的面色就骤然铁青:“机会?”
“哪有那么多机会能给他?他不是太子吗?不是能的很吗?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似乎气极了,又似乎不是因为这点错误而生气,总之意有所指:“你们不是都说他学富五车、有尧舜之相吗?尧舜会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踹了一脚雪地里的陈清玉,冷哼一声:“别以为当个太子就了不起了!这位置是朕给你们娘俩的,朕自然立马就能收回!”
他在浩荡宫人的拥簇下径直离开,雪中一时只剩下陈清玉和樨妃两个人的身影。
“母妃……”陈清玉鼻尖被冻得通红,看见樨妃目光里的担忧,心底一暖。
他毕竟是个小孩,总是渴求父母的关爱。感受到父亲的严厉与冷漠,再看见母亲的担心,更加觉得慰藉与需要。
紧接着他却见樨妃双手按住他的肩,惊慌失措的喃喃自语:“怎么办?你父皇要是因为你犯错就不喜欢你,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
陈清玉呆呆的看着她,心里升起一阵委屈。他想到什么,眼眶通红地唤了一声:“娘……”
“别叫我娘!”
樨妃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使陈清玉脸上原有的红印愈发醒目。
她打完就立马后悔起来,却又坚定了神色说:“你没听你父皇说过吗,这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他会因此抛弃我的。”
“你父皇说的没错,你怎么这样笨,连这点小事都一错再错?”她振振有词,“你记住了,永远不要叫我娘,娘亲,你一定要叫我母妃,听见了吗?”
“听见了吗!”
见陈清玉一直不说话,她摇晃着他追问确认。
陈清玉乖巧顺从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母妃。”
刚才皇帝让他在这雪地里跪着反省,要跪足三个时辰。陈清玉对樨妃说:“母妃,您先进屋里去吧,外面风雪交加,太冷了。”
樨妃有些犹豫:“你……”
若是她陪在这里,让皇帝知道后,会不会对她更有好感,不会将陈清玉的错迁怒于她呢?
陈清玉却不知她心底所想,只当母亲是在关心自己,连忙温声说:“母妃近日不是在保养手部?若是受寒生了冻疮,那……”
樨妃连忙站起来,点头道:“确实,确实。我得赶紧回去涂香膏,皇帝最喜欢我身上手上的桂花香。”
“你们别走呀!”萧南时看着远去的樨妃和一旁从角落里跟上去的宫女,大声喊道,“谁来给他拿件披风啊!谁来——”
没有人听见她的声音,更没有人回头。
萧南时回头望向男孩挺拔的身影,迈开沉重如铅的脚步,不知何时已然泪流满面。
她想要上前抱一抱他,每走一步却好像都离他越来越远。
她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象又变了。大雪停下,天色变换,这是一个艳阳天。
艳阳天,却不是烈日当空,而是冬日罕见的暖晴。
两个看上去就关系不错的琢玉少年郎一前一后在一处僻静的宫道上走着,前面那个看上去活泼欢快,后面那个步伐稳健,看上去老成持重。
虽然看背影和装束就能看出二人年岁相仿,样子也差不多,但萧南时一眼便认出后面那个是陈清玉。
她跟在他们后面,准确的说,是她和陈清玉跟在那个年纪偏小的小少年后面,来到一处结了冰的湖面上。
萧南时看着那湖,又四处看看,发现这好像就是那日中秋宫宴她和陈清玉约着相见的那个湖。
湖上的冰面看起来很厚,很白。那个男孩撒欢地跑上前,被陈清玉一把抓住。
“龟年!”他难得严肃地呵斥道,摆出兄长的气派,“不要过去,很危险。”
粉雕玉琢的小少年回过头,冲陈清玉粲然一笑。
萧南时看着这个名叫龟年的灿烂孩童,想到宫宴之上,她和萧夫人的私语闲聊。
彼时她刚好奇完贺贵妃所出的八皇子的境遇,听到萧夫人说他早早逝去后,含糊地点点头,没太在意地一边夹起一块糕点胡乱嚼着,一边捂着嘴问她:“那八皇子叫什么啊?”
萧夫人当时说:“我想想啊……”
“他叫——”她用帕子帮萧南时擦掉嘴边的碎屑,小声耳语道,“他叫龟年。”
“陈龟年。”
陈清玉严肃的声线将萧南时从回忆中唤起,她看向二人,只见陈龟年本欲挣脱陈清玉掌控的身子又被拉住,没能去到冰上。
他也知道陈清玉此人最好脾气,当叫他全名的时候,就意味着太子哥哥已经很强势了。
陈龟年只好故作委屈的说道:“七哥哥,我真的真的只是在最靠近湖边的地方溜达溜达,不会去中心危险的地方的。”
陈清玉将信将疑,手松开一点,正皱着眉想要再好好教育他一番,陈龟年就趁着他松劲的这点空隙大力挣脱开,做了个鬼脸,摩擦着冰面滑行玩乐。
陈清玉一惊,撇撇嘴在后面紧追着调皮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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