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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入赘女A,大佬男O》70-78(第21/22页)
”这句话开始的。
可钟溺今夜给单珹讲的故事,却不是一个童话。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独自一人在河里飘了很久。
小婴儿很幸运,她在河里漂了那么久却没有淹死,而是被人捞起辗转送进了福利院。
于是,小婴儿在福利院长到了十三岁,从小婴儿长成了小孩儿。
然而小孩儿在福利院的日子却并没有多好过,除了有口饭吃,福利院没有人管他们。
小孩儿在十三岁时,第一次经历初潮,她是个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父母的孩子,没有人教过她这是什么,她也不懂得该怎么处理。
因为裤子上脏了没有的换,小孩儿被其他孩子笑话、鄙夷、打骂。
小孩儿没有办法,壮着胆子去问福利院食堂放饭的大叔,大肚便便的大叔惊讶地全身上下来回打量着她,不多时,对方提出可以帮她。
可大叔没有帮她。
大叔把小孩儿带到后厨,脱了小孩儿染血的裤子扔开,却没有给她新的裤子。
于是,小孩儿跑了。
抓伤了食堂大叔的眼睛,小孩儿光着腿慌张地跑出了厨房。
而从那以后,小孩儿在福利院里,连基本的饭也吃不到了。
十三岁的孩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血脏了裤子,却也不是傻子。
她知道这地方她待不下去了,所以小孩儿在一天夜晚,就如同十三年前她进福利院时一样,什么都没有带,甚至因为翻墙连鞋子也只剩一只地离开了福利院。
“小孩儿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钟溺语速很慢,像是在思考故事如何行进,又想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久远的记忆。
“钟溺。”单珹听到这里,皱紧眉头。
可钟溺这时却只是闭着眼睛,伏在哥哥温暖的怀抱里,她闭着眼说:“哥哥先听完这个故事。”
单珹不自觉揽紧臂弯里纤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的小丫头,沉默良久,才嗓音沉沉答应了声“好”。
十三岁的孩子,一天学也没有上过,不认识字,身上没有钱,脚上没有鞋。
她来到繁华的都市,十三岁是连打工都犯法的年纪,小孩儿无家可归,第一次在街上饿得昏倒。
于是,小孩儿第二次“幸运”地被人救了。
这一次,小孩儿醒来,坐在火车上。
她不认识带她上车的人,那人说要带她回家,家里有吃的。
小孩儿听后默默无言,却知道这人在骗她。
她在醒来前,听到对方在打电话谈价格……关于她的价格。
所以,小孩儿又一次跑了。
熟悉的信息素气息紧紧包裹着钟溺,钟溺在安全感十足的信息素环抱中,感到单珹的牙关轻响了一声,揽着她背脊的手臂肌肉也扎实鼓起,僵硬得像块石头,却又不敢抱她太紧。
仿佛怕伤了钟溺。
钟溺主动依恋地蹭了蹭单珹的胸膛:“哥哥抱紧点。”
下一秒,单珹的手臂收紧,牢牢将钟溺圈在最最安全的怀抱里。
于是钟溺继续“讲故事”。
“后来,小孩儿睡过公共厕所、睡过地下通道、睡过桥洞,睡过许许多多的地方,直到小孩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在一家发廊里。”
钟溺又一次停下来,睁开眼,仰头问单珹:“哥哥知道发廊是什么吗?”
ABO书中世界里,好像没这个称呼。
单珹顿了顿,回答:“美发店?”
钟溺点点头:“是啊,美发店。不过没有美发,是只管最简单的剪头发的那种店面,很小一间,只能同时上座两个客人。”
钟溺拨弄了下自己只剩一点点残余灰紫色的头发,骄傲道:“小孩儿在发廊待了好多年都不懂什么是染发,也不知道原来头发除了黑色,还有那么多五花八门的颜色可以随心情变化。”
小孩儿在那家只能同时容纳两名客人的发廊一待就是五年。
那五年里,小孩儿在发廊老板忙着打麻将时,二十四小时独自看店。
也承包下了店里所有的洗头工作,洗得一双手常年蜕皮又干燥开裂,甚至出血。
而发廊老板从没给过小孩儿工资。
最开始,因为小孩儿没满十六岁,“童工”不能打工,所以老板不给小孩儿工资。
而当小孩儿年满十六,老板又以小孩儿吃住都在店里为由,暂扣了小孩儿的工资当押金。
小孩儿没有怨言,她感恩老板在五年前收留了她。
“可是后来……”钟溺在说完这四个字后,有一段很长时间的停顿。
单珹的心跟着高悬而起,而后听见钟溺平静地说:“后来,她生病了。”
钟溺垂眼笑了下,吐出七个字:“再生障碍性贫血。”
单珹无声闭了闭眼,揽着钟溺的双手,两只手掌握紧成拳,修长的脖颈上,喉结剧烈滑动。
“她在店里晕过去了几次,实在没有办法,就去了医院查出来了这个病。”
钟溺的“故事”讲到这里,语气反而越来越轻松,她加快语速:“查出这个病后,她就回去跟老板说明了情况,老板认为她不宜再工作,把工资结给了她让她离开了。”
“听到这里,哥哥是不是觉得这间发廊的老板人还不错?”钟溺忽然停下来问。
然而不等单珹回她什么,钟溺又继续“讲故事”:“她把工资全部带到医院,她不想死啊,所以想治病,结果哥哥猜怎么着?”
这一次,钟溺还是没给单珹答话的机会,自己便笑着说出了结局:“医院的护士姐姐告诉她,她的钱都是□□,不能支付药费。”
空气寂静良久,单珹深吸了一口气,嗓音喑哑:“钟溺,不要说了。”
单珹让钟溺不要说了。
可惜钟溺的下一句话,这时已经出口:“她死了,没钱治病,所以病死了,死在十八岁。”
单珹的喉结反复上下滑动着,他按着怀中钟溺的后脑勺,将钟溺的头按靠在自己心口。
单珹胸口的心跳剧烈,紊乱也有力,钟溺眼角再次滑落一滴泪珠,说:“哥哥,我的故事只差一点,让我说完好不好?”
“你说……”单珹艰涩回话。
“她是从河里被捞上岸的女婴,因为是女婴,所以她一出生就被父母扔河里抛弃不要了。福利院是中午接收的她,所以给她取名——‘钟溺’。”
钟溺说:“溺婴的‘溺’。”
……
钟溺想起刚穿书的那几辈子,自己其实是闻不到单珹的信息素的。
她甚至都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她就像一个Beta,是因为在单珹十年如一日的溺爱里,钟溺的身心一点一点向对方靠近。
刚穿书时,钟溺与单珹的匹配度或许不足1%?
第一次重生,洗牌重来后,是否就变成了2%?
钟溺反反复复梦到从前,她努力回想,仔仔细细确认,偷偷拿着“大佬O”的剩饭去检测的那一辈子,测量出来的匹配度结果是59%。
而那一辈子,正是钟溺的第58次重生。
然后是现在,第99次重生,周骇告诉她,她和单珹的匹配度是……100%。
一辈子又一辈子,是单珹用溺爱,一点一滴将钟溺养成如今的自己,建立她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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