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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入赘女A,大佬男O》70-78(第14/22页)
子认识的孟持霄,似乎也提到过“饮食AO”这个词。
过去那些辈子的孟持霄从不跟钟溺聊自己的感情问题,但钟溺就是隐约有些预感,孟持霄心里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人,但因为某些原因,他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对方。
而如今孟持霄对待感情的态度,倒是与钟溺之前九十八辈子认识的孟持霄越来越像了……
单珹在带着钟溺搬来瑜珹盛世顶层居住的两个月间,只离开过这套房子两次,一次是去公司,一次是回单宅。
同样的,一共就两次出门,单珹两次都像带着自己的贴身行李一般,也都“随身携带”着钟溺小同志。
他们的生活,有条不紊,按部就班进行着,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和谐。
钟溺坚决不同意再次完全标记单珹。
就算是刚好撞上单珹的发热期和自己的易感期,钟溺也咬牙坚持着只临时标记,而单珹体内的生殖腔,钟溺一次都没敢再碰。
钟溺会在自己的易感期搬出单珹衣柜里的所有衣物给自己搭窝筑巢,她害怕自己失控,不许单珹待在房间里陪她一起。
可就如同钟溺不同意再次终身标记单珹,不愿意哥哥冒着身体亏损的风险怀宝宝一样,单珹在寸步不离陪着钟溺的这件事上,也异常坚持,丝毫不让。
钟溺咬紧牙关在单珹的衣物堆里缩成一团,单珹就躺在那堆自己的衣物外,隔着衣服轻轻环抱着钟溺。
他会在钟溺难受时,挣扎时,从各种光怪陆离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的梦境中半梦半醒时,温柔地唤钟溺“宝宝”。
他会给钟溺顺背,摸摸头,会在钟溺意识不清时,亲手给钟溺喂饭喂水,又在钟溺焦躁不安时,给钟溺讲故事哄她入睡。
钟溺易感期顺利过去,当她真正清醒过来的清晨,她看着满床的单珹衣物,被她糟蹋得乱七八糟。
她躺在单珹的衣服堆里,怀中还紧紧抱着单珹的一只手臂,甚至嘴里还含着单珹的大拇指。
单珹就安静睡在钟溺的身边,呼吸均匀,脸上淡淡的倦色依旧深重,手上、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钟溺意识混乱时,忍不住在他身上啃出来的印记。
一个Alpha的易感期,除了没碰单珹的生殖腔,钟溺哪哪都碰了哥哥。
“我真是狗!”钟溺看着单珹满身印记,心疼后悔得不行。
两个月时间很快过去,钟溺一点都感受不到被拘束的苦闷压抑,她喜欢待在有单珹的地方,只要有单珹在,钟溺哪里都喜欢待。
有一天,钟溺和单珹正坐在瑜珹盛世顶层套房里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吃着饭,钟溺吃了一筷子牛肉,嚼了两下,蓦地顿住。
单珹就坐在钟溺对面,他桌前的白米饭干干净净,菜都还没碰过,问:“怎么了?”
钟溺摇了摇头,嘴里的食物太多,她说话不清:“唔,好笑咬到蛇兔了。”(唔,好像咬到舌头了。)
“咬到舌头就咬到舌头,怎么还有好像咬到?”单珹好笑回话。
钟溺两眼都快憋出眼泪了,她涨红着脸,含着满嘴食物站起身就往卫生间冲。
单珹在身后叫钟溺,钟溺都没敢回头。
钟溺打开卫生间门,第一时间反锁卫生间,而后打开马桶盖,乌拉一口将嘴里、胃里的食物悉数吐出。
过去了好半晌,单珹在卫生间外敲门:“钟钟?”
钟溺跪坐马桶前回过神来,她盖上马桶盖冲水,同时回应单珹:“哥哥,我漱个口!”
钟溺从卫生间出来时,单珹还站在卫生间门口。
单珹盯着钟溺的脸色认真地看,钟溺自觉张嘴给哥哥检查。
“喏,咬到这里了,好疼呀。”钟溺吐着舌头,指给单珹看。
单珹看到钟溺舌尖确实有个小伤口,绷紧的面色才稍稍缓下来,他捏捏钟溺好不容易养回了一点的脸颊肉:“又没人和你抢,嚼东西慢一点。”
“嗯,我知道了。”钟溺垂着眼,乖乖回话。
到了晚上,钟溺刷完牙准备洗澡,脱衣服时却不小心把盥洗台上牙刷杯带倒了。
牙刷杯轱辘轱辘从台面滚落,钟溺弯下腰还没捡到杯子,浴室门被豁然打开。
钟溺保持着俯身捡杯子的姿势,下意识抬头看向浴室门口。
浴室门口,单珹单手抓在浴室门把手上,面色紧张,胸口微喘。
钟溺傻乎乎地对着门口眨了眨眼,浴室门发出“砰”的一声。
“抱歉。”单珹蓦地重新关门。
钟溺低头看看自己:“……”
唔,她刚刚好像,没有穿衣服QAQ
洗过澡后,钟溺披着浴袍,连浴室里提前放好的睡衣都没穿出来就钻进被窝。
单珹已经靠坐在了床头,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钟溺凑过去,看见书的扉页写着:《0-3岁,全球亲子睡前读物精选TOP100》。
钟溺:“…………”哥哥还真把她当三岁宝宝在带呀?
钟溺抢了单珹手中的书扔到一边,凶狠异常地亲吻哥哥的嘴唇。
单珹纵容钟溺的所有行为,任由钟溺真的像只小奶狗一般窝在他怀里,到处啃咬他的唇、下巴、喉结、锁骨……
单珹的睡衣被钟溺扯得乱七八糟,直到钟溺的手碰上单珹的睡衣纽扣,单珹抓住钟溺的手。
“宝宝,今天不行。”单珹胸口起伏不稳,气喘吁吁中途叫停。
钟溺呆了呆。
哥哥居然……拒绝了她?
钟溺垂头丧气将自己塞进单珹怀里,单珹呼吸刚平复了点,捏了捏小丫头蔫了吧唧的后颈。
“怎么了?不高兴?”
单珹完全没有受刚刚“赤诚”相见钟溺的影响,钟溺两个月都没有跟哥哥厮混过了,刚亲了哥哥几下,哥哥居然拒绝了自己。
“没有不高兴。”钟溺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口中却嘴硬道,“哥哥不喜欢,拒绝我是应该的。”
单珹闻言笑了笑,又问:“今天晚饭也没怎么吃,现在饿不饿?”
钟溺中午吃饭时“咬到舌头”,午餐便没再吃下去,晚上也同样因为“舌头有伤”,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她摇了摇头:“不饿。”
“跟哥哥说说,哪里不舒服了?”单珹用自己的脸去贴了贴钟溺的额头,钟溺额温正常没有发烧。
单珹太了解钟溺,钟溺中午的一点异常,单珹就注意到了,只是钟溺当时眼神慌乱,单珹才没有逼着钟溺多说什么。
“我是不是让哥哥很不省心?”钟溺沮丧地问。
单珹因为钟溺的缘故,两个月只出过两趟门,时时刻刻都要陪着钟溺、注意钟溺。
钟溺晚上洗澡,不过不小心带倒了一个牙刷杯,单珹听到动静,那么着急地开门进来查看情况。
钟溺知道的,无论单珹表面态度多么镇定自然,她就是让哥哥操心了。
单珹一直一直,在为钟溺忧虑操心。
钟溺咬着唇埋头在单珹脖颈间,单珹揽着钟溺瘦削的后背拍了拍:“我们钟钟这么乖,怎么会不让哥哥省心?”
钟溺前额抵着单珹的胸口,不说话只一个劲摇头。
单珹轻哄钟溺:“有哪里不舒服,不要瞒着哥哥,哥哥比你大这么多,你拿不定主意认为天大的事,到了哥哥这里也就都变成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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