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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入赘女A,大佬男O》70-78(第11/22页)
室垃圾桶中。
钟溺认识那个包装,也记得那个药剂注射器上的特殊标记。
那是钟溺曾在渡城晚宴上,见过自己的高中同学刘洲坤配合她“分化”演戏前,从口袋里拿出来使用过的药剂包装。
是据刘洲坤所说,他家卖的“保健品”里,销量最好、口碑最佳的“明星产品”。
而浴室垃圾桶中那支被使用过的药剂注射器上的特殊标记,钟溺在星都医科大新生开学前一天,亲手从林莫言手中接过的试验药剂箱上也见过。
那是单氏药业旗下信息素山顶研究所试验品使用的专属特殊标记。
林莫言亲口告诉钟溺,那一整箱试验药剂,全部都是——
催化Omega发热期提前,强行打开体内生殖腔的强效催化剂!
作者有话说:
不出意外,崽崽要来了,文案情节要来了,谜底要来了,这个故事也终于快完结啦orz
75 ? 第 75 章
◎“哥哥到底为什么要用催化剂?”◎
钟溺一步步走进单珹的怀抱, 单珹收拢双臂:“鞋子也不穿,还以为半夜跑哪儿去了?”
钟溺担心拖鞋踩着会发出声音,所以下床后没有穿拖鞋。
她手中还拿着湿漉漉冰凉的毛巾,无声窝回单珹怀里, 抿了抿唇刚刚开口:“哥哥, 刚才我在浴室看到——”
钟溺话才开了个头, 不等她问出心中疑惑,揽着她的单珹脸色却蓦地变了。
“怎么……”钟溺还在疑惑, 手中的毛巾已经被捂在了自己的鼻下。
“先别说话, 放松呼吸。”单珹打断钟溺。
钟溺感觉鼻间有什么东西堵堵的,她下意识回吸了一口气, 一股子带着铁锈味的腥甜霎时被吸入喉管。
SSS级Alpha五感敏锐异常,钟溺条件反射张嘴吐了出来。
吐在手上的,却是一团血红。
……
一番手忙脚乱,确切来说, 应该是单珹一个人手忙, 而钟溺虽然心乱,言语上却没脸没皮黏着哥哥插科打诨。
单珹快速给钟溺处理了口鼻血污,钟溺看似乖顺地听从单珹指挥, 单珹让她屏息,她就屏息,让她呼吸,她就呼吸。
小丫头嘴上却一刻不肯消停——
“呜哇, 我的血味道怎么这么难吃, 给我恶心吐了。”
“肯定又是牙龈出血了, 我刚刚好像咬到舌头了。”
“我想喝水, 哥哥给我点水……”
单珹带着钟溺进浴室, 在洗手台前漱了漱口,等钟溺口鼻间那股子令人恶心的铁锈味终于散去。
单珹将毛巾重新洗过拧干,把钟溺当做一只自己不会动,不会照顾自己的漂亮娃娃似的,给钟溺擦了遍脸、脖子和手,这才无奈道:
“喝水干什么?还想咽回去?”
单珹哪会不了解小丫头“耍宝”的原因,他好笑又心疼地捏了捏某人的后颈:“流鼻血而已,夏天容易上火。”
哦,原来钟溺是流鼻血,不是吐血。
钟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白天才因为孟持霄问她最近有没有流鼻血,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晚上就当着单珹的面流了鼻血。
钟溺依偎进单珹怀抱里,双手穿过单珹两臂间,眷恋地抱着自家哥哥精悍的背阔肌,一下一下上下抚动,像是安慰单珹,又像是安慰自己,轻声问:
“哥哥,我得了什么病?”
钟溺不傻,相反,她觉得自己还算聪明。
如果没有出现一连串同学、单父、单希珩的意外事故,钟溺应该更早发现自己肯定是生病了的。
她的身体一直都不错,此刻盥洗台镜子里,虚弱,苍白,下个楼梯也能滚下去,还会毫无征兆流鼻血的人,和从前的她判若两人。
什么上火流鼻血,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
钟溺早该意识到的,只是因为待在单珹身边时,她总会习惯性什么都不去想依赖哥哥,所以才会这么晚才确定自己就是生病了。
而钟溺什么都不怕,她连死都不怕,她只担心拖累哥哥,只怕单珹为了她牺牲什么。
钟溺将下巴轻轻搁在单珹的肩上,靠着哥哥的脖颈冷静询问:“哥哥打催化针和我的病有关系吗?会伤害到哥哥的身体吗?”
单珹听到“催化针”三个字,眼中的意外一闪而逝。
他头部刚有摆动摇头的趋势,话还没出口,钟溺又再次抢白:“哥哥不要瞒我,我什么都可以接受,死也可以,但哥哥不能……”
“死什么?”单珹叹了口气,捏住钟溺总乱说话的小嘴,“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这个字挂在嘴上。”
钟溺被单珹捏住嘴巴,像只小鸭子似的“唔唔”了两声,指尖还无意识紧攥着单珹的睡衣,仿佛生怕自己抓得不够稳,单珹就会自己消失似的。
她牢牢记得林莫言说过的,如果自己有任何疑问,一定要亲口找哥哥问清楚。
单珹由于打了催化剂的缘故,身上不经意溢出的信息素浓度比平时高许多。钟溺挣扎着张嘴轻轻叼住单珹捏她嘴的手指,吮吸了一口哥哥指尖熟悉的信息素。
那么多辈子以来,给了钟溺满满安全感的气息,却第一次让她身心高度紧张僵化。
钟溺含着单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同小孩子含着心爱的糖果还担心化了,只执着要一个答案。
“哥哥到底为什么要用催化剂?”
“因为……哥哥想跟钟钟要个孩子啊。”单珹抽出自己的手指,摸摸钟溺的脸颊无奈回答。
·
为了让钟溺安心,单珹开着手机免提,深夜拨通了周骇的电话。
电话接通瞬间,女Alpha博士周骇的手机那端却传来了个意想不到的男声。
对方“喂”了一声,嗓音困倦不清醒,显然是半梦半醒间看都没看手机来电接通的电话。
钟溺一愣,下意识喃喃:“孟医生?”
下一秒,通话那头的声音立马换了人。
周骇轻咳一声,听得出初醒的嗓子还有些哑:“喂,单总?”
钟溺跟孟持霄有过九十八辈子或深或浅的交情,她不是没有跟对方通过电话,所以哪怕最开始接听周骇手机的男声只开口说了一个字,钟溺也立马听出那就是孟持霄的声音!
单珹似乎并不奇怪孟持霄为什么会在深夜接听周骇的电话,反倒是钟溺仅凭一个字就认出对方是孟持霄的反应,让单珹不经意看了钟溺一眼。
但这会儿钟溺的注意力还在单珹为什么打催化剂的问题上,她连孟持霄和周骇怎么会这么晚混用到电话都毫不关心,只催促单珹赶紧让周骇说事情。
单珹拿钟溺总是没有办法,当着钟溺的面,单珹对着免提电话交代周骇:“钟溺血液的检查结果,你来说吧。”
周骇爽快非常,没什么半夜被吵醒的不满,尽职尽责将钟溺近期的几次血液检测情况一一做了分析。
简而言之,就是钟溺得了一种名为“再生障碍性贫血”的病,而单珹想与钟溺要个孩子是想提前储存脐带血以便将来可以用于治疗病情。
钟溺在听到周骇说出“再生障碍性贫血”这个病症名时,黑色的瞳孔有一瞬间倏然放大,大到原本黑亮的双眼有那么短暂几秒全然空洞。
空洞得近乎麻木不仁,又不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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