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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在锦衣卫打工》3、“白月光和朱砂痣”(第1/2页)
“冯众!”
老皇帝看清眼前的情况,立刻呵斥一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花安在意图侮辱太子吗?那你告诉朕,现在是怎么回事?”
老皇上齐疆被簇拥着走过来,只看到太子齐行云好端端的,花安在正帮太子殿下修轮椅,不嫌脏不嫌累,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全不是旁人口中嚣张跋扈任意妄为的样子。
被点到名字的寺人赶忙弓身上前,脑袋压的很低,磕磕巴巴的道:“这……这,陛下,小臣也是……也是听,听说的……”
他正说着,身边便出现了系统的小标签。
【——司礼监提督太监,冯众】
冯众看起来半百年纪,已然早不年轻,头发花白的斑斑驳驳,乃是皇上身边伺候的提督太监,算是最为亲近的寺人,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
方才就是冯众,一路急火火的将老皇帝齐疆带到了花安在这里,想要杀花安在一个措手不及。
但熟料人算不如天算,老皇帝来是来了,却看到花安在在做“好人好事”。
老皇帝发怒,旁边的人是大气也不敢喘,只有花安在满脸淡然,手里还举着那大石头,宛若超然于世。
花安在思忖,任务2说“日行二善,利人利己”,原来就是这么个意思。系统并未骗人,当真是利人利己。若不是因着修轮椅的场面被老皇帝正巧看见,花安在这会儿怕是有口说不清,着实不好办。
花安在心道:系统好用。
司礼监提督太监冯众便没有花安在的淡然了,急得频频用袖角抹拭额头上的薄汗,道:“陛下息怒,其实……”
老皇帝齐疆斥道:“朕素日最恨这等乱嚼舌根,捕风捉影之事。冯众你跟在朕身边多长时日了?难道还不晓得吗?”
“小臣该死!”
冯众咕咚一声,双溪一曲直接跪下,直接便磕了两个响头。
当事人花安在全然插不上一句嘴,老皇帝已然又道:“花安在这个人,朕是最清楚不过的,他心善的很!不可能是你们口中的模样!”
“再者说了,这周围七八个太监呢,众目睽睽之下,花安在还能对太子做出什么来不成?都当旁人是瞎子吗?都当旁人看不见吗?”
“还有太子!”
老皇帝说着说着,忽然就提起了太子齐行云。
齐行云的轮椅刚刚修好,他这会儿勉强站在一旁,由两个小太监搀扶着,如花安在一般,分明是当事人,却还未开口说过半句话。
老皇帝点名了太子,道:“还有太子,我大齐国堂堂的储君,那可是我大齐国未来的希冀,若是能被一个太监欺负至此,这太子之位便也不要坐了。”
“父皇说的正是。”
齐行云终是开口了,声音比花安在预想中的还要好听,仿佛清泉涟漪微微荡漾,丝毫也未有攻击性,比四月春风还沁人心脾。
齐行云缓缓道:“儿子与花督主之间,并未发生什么不愉之事。只是儿子这轮椅突然不好使了,还要多谢花督主帮儿子修理。”
齐行云的左手分明还红肿着,那是被花安在给踩的,但他仿佛得了失忆症,早便忘了花安在方才做过什么,面上也丝毫未有委屈着恼,竟是还对花安在淡淡一笑。
花安在对上齐行云含笑的目光。
——好看。
他心里只剩下这么两个字。
“是啊。”老皇帝齐疆道:“朕就说,花安在不是那样的人,花安在的为人,朕是最为了解的了。”
花安在纳罕起来,怪不得“自己”能在大齐横行霸道,连太子都敢“潜规则”,看来这老皇帝当真十足信任他,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叮——】
【前情小提要】
花安在耳边一声脆响,眼前便出现了系统贴心的提示。
齐疆乃是大齐现任君主,说起来才不足五十年纪,但是乍一看,任谁都会觉得这齐疆足有六七十岁不止。
老皇帝瞧着精神不济,身子骨也不算硬朗,这都和他登基前的种种经历有干系。
且说二十多年前,齐国动荡不安,齐疆的父亲病故,皇位本该传到齐疆这太子手中,然而齐疆头上还有数个叔叔伯伯,为了争抢皇位百般厮杀,大齐一度陷入内乱。
齐疆因着不敌叔叔伯伯的兵力,只得暂时逃出齐国,想要去友邦曹国搬了救兵,再夺回大齐皇位。
齐疆顺利到达曹国,却没能搬到救兵,反而被曹国国君圈禁。那曹国国君早已和齐疆的大伯串通一气,就等着齐疆来到曹国自投罗网,好叫他有来无回。
齐疆被圈禁在曹国长达十年,过的乃是非人的生活,日日受尽折磨,比牢狱中的犯人还要不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曹国被圈禁的日子里,齐疆无依无靠,却有个小太监分了他半个馒头……
花安在恍然大悟,原来那分了他半个馒头的小太监,便是我了。
当年小太监花安在也才不到十岁,不懂太多,眼见齐疆人不人鬼不鬼,饿的是皮包骨头惨不忍睹,便一时不落忍,将自己的半个馒头分了给齐疆。
无非是半个馒头,值得什么?
却叫齐疆记在了心里,那恐怕是他在曹国,唯一愿意回忆的事情,也是唯一的救赎。
后来阴差阳错,曹国灭国,齐疆得以重见天日,被迎回了大齐成了大齐的新任君主,而花安在摇身一变,也成了大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因着还有这么一节故事,花安在俨然便是老皇帝齐疆心中的“白月光和朱砂痣”,毫无半点瑕疵。所以就算是花安在犯了事儿,他都无需说一句话,老皇帝定然先维护他十句八句。
这督主花安在和太子齐行云年纪差不离相仿,不知情之人,怕是会以为花安在才是陛下的亲生儿子,而齐行云则是从外面捡来的。
冯众一见,陛下这都已经下了结论,旁人不好再坚持什么,只得道:“陛下英明,看来今儿个这都是误会,是……是小臣误会了花督主,都怪小臣道听途说,该罚!当真该罚啊!”
“该罚?”老皇帝齐疆沉着脸道:“是了,的确该罚,若是人人都如此道听途说,这皇宫还不乱了套?”
冯众一把老骨头了,颤巍巍的再次跪下,匍匐在地道:“小臣甘愿受罚!”
周围那七八个小太监和一众宫人瞧了,都是满眼的不落忍。看的出来,这冯众的人缘不差,至少比花安在这大反派强多了。
齐疆思虑片刻道:“就降职为司礼监掌印太监罢。”
冯众原本是司礼监提督太监,乃是司礼监的一把手,现在降了一等,这责罚倒也不算是太狠。
只是老皇帝还未将话说完,又道:“除了降职,还要板责,上枷号。”
冯众听了浑身一抖,他这老骨头,怕是根本挨不得十板子。不只是要挨板子,还要戴枷锁,可谓是丢尽老脸。
众人一听也都慌了,但是宫人们人微言轻,均是不敢站出来为冯众说话。
“陛下。”
倒是有个人忽然开了口,老皇帝寻着声音一瞧,竟是花安在!
老皇帝齐疆道:“你可是觉得对冯众的处罚轻了?这冯众好歹也尽心尽力的伺候了朕数年,便还是给他留一条活路罢。”
花安在心道:这冯众年纪大了,几板子下去,估摸着只剩下半条活路。
花安在不知昔日里,冯众和“自己”有什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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