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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截胡》40-50(第1/19页)
第41章 正确答案
柳絮宁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澡, 距离上一次自我满足已经隔了很?久很?久,她对这种事没什?么?欲望,因为感受是既定的相同, 同样的爽感经历多次自然也变作一件无?聊的事情。但她仍然记得上一次,那是上学期初始, 梁恪言接她回家的那一天。
那次想着他是必然, 因为性|幻想对象是足够优秀出挑、又心知肚明绝对不会属于自己的人,困难程度能顺利让欲望翻番。
这次呢?
潮湿的手指触碰到冰凉的镜面时,她空白一片的, 被欲望支配的脑子里依然是梁恪言的身?影。
柳絮宁起来的时候,她有些惊讶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外头夕阳都烈起来了, 他还没醒吗?
微信里, 他也没回她的消息。往三楼走, 梁恪言的房间紧闭着, 柳絮宁扭头下楼, 那就她来做,给他一个惊喜。
只是这样一来, 昨晚她预定的“豪华晚餐”只能变成没什?么?技巧的家常菜了。
那些高难度食谱被她通通剔除,最后回归于最简单的番茄炒蛋。
梁恪言下楼时,闻见一股香味。没有定闹钟,笃定自己总归能在下午之?前起床,却没想到一觉睡到现在, 归根结底, 总是昨晚肾上腺素在作祟。
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样的, 很?新?奇,时时刻刻支配着他的思绪。
穿过偏厅, 转弯进到厨房,柳絮宁正好关火,然后夹了块鸡蛋,刚入嘴,没嚼几下,她叹了口?气。番茄和鸡蛋,再难吃又能难吃到哪里去呢?梁恪言看着她,连背影似乎都带着一点无?言的沮丧和郁闷,他不由觉得好笑。
他靠近她左侧,点点她的右肩。但柳絮宁往左看,对上梁恪言的眼神时还是笑了出来。
多大了,这什?么?幼稚的小把戏。
“你再点一下,我就往右边看。”她存心打趣。
梁恪言没搭这个话,视线落在那盘番茄炒蛋上。柳絮宁立马挪开:“一般般啦。”
“尝尝有多一般。”
干嘛对难吃的东西这么?执着。
柳絮宁抽出一对干净的筷子递给他,他没动。柳絮宁夹起一块鸡蛋喂到他嘴边,他这回张嘴了。柳絮宁不放过他任何一个小表情?,但他显然淡定如常:“好吃。”
梁恪言,睁眼说瞎话第?一名。
“你怎么?起这么?晚啊。”柳絮宁问。
她还以为睡到自然醒,顶着饿到不行的肚子下楼就能遇见一桌的“满汉全席”。但这话出口?的瞬间,她又觉得自己像是在抱怨。
对谁都小心翼翼,说出口?的话是在脑子里提前打好满满草稿的最佳状态,可碰上他,她就是毫无?章法,霸道横行。她想,这样是不是并不好,她短暂地拥有这份权利,却不知道这份权利的拥有期限是多久。万一,那只是黄粱一梦,镜花水月呢。
梁恪言掐掐她的脸,和她道歉,继而转身?去冰箱里拿配菜:“昨天睡得有点晚。”
“我也是。”柳絮宁说。
“嗯?”他关上冰箱的门,“为什?么??”
“因为我——”声音戛然而止,柳絮宁目光落在别的地方,“没为什?么?啊,就是不怎么?困。”
“你呢?”她立刻反问。
话题是她抛回去,但是在面对梁恪言那双已然露出昭然若揭的揶揄的眼神时,柳絮宁下意识捂住他的嘴,语气霸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许说。”
她的手和他的唇贴得不是很?紧,梁恪言那句模糊的“你知道什?么?”说出口?时,湿热的气息弹在她掌心里。柳絮宁缩回手,有种急急欲逃的心虚:“你做吧,我饿了,你做完叫我。”
梁恪言拉住她的手;“不帮帮我?”
“我来帮你?”讲什?么?笑话呢,她站在他旁边无?异于是给他添堵。
“我不会呀。”她小声说,“那你等我一下。”
柳絮宁突然想到什?么?,兴冲冲地跑上楼,过了一会儿,楼梯口?哒哒哒的脚步声又渐渐变响。
梁恪言低头洗手,都没看她,可光是听着这脚步声就忍不住笑出声。
柳絮宁拿了个咬手鲨鱼下来,摆到梁恪言面前:“咬到我了,我就帮你。”
这把戏她和梁锐言以前常玩,比什?么?猜拳、抛骰子之?类的好用多了。
刚按下鲨鱼的第?一颗牙齿,柳絮宁听见梁恪言意味不明的一声笑,她茫然地看他一动不动,于是主动去抓他的手指。
“还能这么?玩的?”梁恪言说。
柳絮宁理所当然地回答:“对啊。”
待梁恪言按到第?八颗牙齿时,鲨鱼咬下来。柳絮宁笑得眉眼弯弯,得意地说:“果?然每次都是我赢!”
梁恪言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偏过头吻下去。
柳絮宁没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急切地吻她,唇齿相碰间还有轻而易举就可以感受出来的不耐烦,但她没推开,主动仰起脖子,轻轻地张开嘴巴等他进来。
这房子里总共也就这么?几个人,这个咬手鲨鱼的存在是用在谁和谁身?上的,梁恪言一清二楚。思绪里埋着一点长时间累积下来的急躁和怒意,但他看着毫无?反抗之?意,只会睁着眼睛看自己的柳絮宁,那点嫉妒慢慢地消散。他又觉得他咬她的唇时太用力了,于是变作轻轻地摩挲。
直到她的声音变了调。
“接吻就接吻,别哼哼,别出声。”梁恪言放开她。
柳絮宁觉得没什?么?比这句话更莫名其妙的了。他在这点上真?很?不讲道理,还很?霸道。
刚要反驳,梁恪言拍皮球一样拍她的脑袋:“出去等我。”
柳絮宁被他吻得有点缺氧,再快速回想刚才的画面,心里因为这种半强迫半温柔的吻而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
她用力地抿了下唇,又在出厨房前摘下他左手上的手表,一本正经地和他说这时候不要带表,进水了怎么?办。
表进什?么?水啊,她脑子进水了才对。
电视随意调到了一个台,柳絮宁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他的表,又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她想,他的手腕比她粗上好一圈呢。
傍晚的天幕烧成红色丝绒,这种时候饶是不久前刚睡饱也忍不住困意上头。
吃过饭,她和梁恪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突然发?出一声响,是梁锐言的信息,问她今天下午的面向全体大三生的讲座怎么?没有参加。
临近大四,即将?实?习,学校里针对她们这一年级的讲座和会议层出不穷,柳絮宁单单想到今天没有课,却把这个讲座给忘得一干二净。
没签到要扣分,柳絮宁对平时分在意得紧,那点瞌睡顷刻跑光,她立刻给梁锐言回消息。
梁锐言应该是恰好守在对话框前,回的很?快,他说帮她签到了。
柳絮宁回,谢谢你。
刚退出和梁锐言的对话框,也是巧,寝室群里剩下两个人焦虑地“滴滴滴”狂弹消息,话题也离不开这个讲座。两人找一位交好的同班同学代签了到,但在给柳絮宁签到时发?现那一栏已经登记过了,所以胡盼盼特意来问问她。
得知是梁锐言帮她代签,胡盼盼发?来三个大拇指的表情?符号:【呜呜呜柳絮宁,我的新?世?纪偶像,有两个就是好。】
女?生寝室一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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