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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女帝游戏攻略》170-180(第9/18页)
,冷了就穿衣服,若你把自己折腾病了,也是给朕添麻烦。”
灼钰睁大眼?睛望着她,乌瞳泛光,用力点头。
真乖。
姜青姝满意地看着他,果然比之前发疯乱咬人的样?子可爱多了,她实在没有?精力去慢慢和他周旋,要留着,那?就须得是合她心意的样?子。
见他这么听?话,她也不吝于态度温柔,又柔声说:“起来吧,以后不必动不动跪。”
“……好。”
灼钰飞快起身,她也起身,她上前一步,他就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直到跌跌撞撞地让开?了路,她好笑地看他一眼?,抬手掀开?帷帘,朝着床榻那?边走去。
她打着哈欠,“时辰不早了,那?就安歇罢。”
她说完就要吹蜡烛,却发现灼钰似乎没动,望着她的目光似乎有?些别的困惑情绪。
她挑了一下眉梢,“怎么了?”
灼钰期期艾艾道:“他们说……侍、侍寝……要伺候好……”他的疑惑似乎不是装的,好像真的不太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唇角泛出?笑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就是侍寝,侍寝就是两?个人躺在一起,盖上被?子。”
灼钰:“?”
少年不解,看着她。
是这样?吗?
可是他上次看到她和别人……不是这样?的,他们把衣服脱掉了,一个人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手在摸着什么,看起来好亲密,又怪怪的……
那?不是侍寝,那?又是什么呢?
灼钰没有?学过这方?面的事,但他觉得姜姜这么好,应该不会骗他,便懵懂地点头,学着她重复道:“……睡觉。”
“嗯,睡觉。”
她继续诱哄:“你想,别人会和你一起睡觉吗?自然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这样?做,所以睡觉就是最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不单如此,还是很私密的事,每个人都不一样?,所以灼钰是怎么侍寝的,是和朕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和其他人讨论,知?道吗?”
他望着眼?前的少女,一听?说是秘密,眼?睛又变得亮晶晶的。
“不说。”
他坚定道:“秘密。”
真好,他和姜姜之间有?秘密了。
姜青姝心里?想笑,这小子虽然在别人欺负他时表现得异常凶狠,但是实在是太不谙世事了,就像一张白纸,她想往上写什么,就可以写什么。
郑宽送了她一个好儿子。
省了那?么多麻烦。
她漫不经?心地拍拍身边的床褥。
“过来‘侍寝’吧。”
灼钰上了床,乖乖躺下,一靠近她,就觉得心跳砰砰加速,他下意识抠紧手指,闭着眼?睛装睡,直到熄了灯,黑暗中的眼?睛才继续睁开?,炽热地盯着她。
后来几日,侍寝的人不是灼钰,便是兰君燕荀。
若是燕荀,她就要稍微费一下神,但要是灼钰,姜青姝就省事了很多。
有?时她还在批奏折,灼钰就会主动躺在被?子里?等她,等她结束后过来,他就往边上挪了挪,把热乎的那?一边腾给她。
他睡得浑身发暖,就像只小火炉,还主动捂着她的双手双手,帮她暖一暖。
她拿笔的那?只手,冰冷如铁,每触及他滚烫的手心,少年总是被?冻得一缩,然后试探着用手指扣紧,目光沉醉又痴迷,好像在做什么很享受的事。
有?时姜青姝都觉得不自在,想把手抽回去。
他却捂得更紧,就像她要夺他的宝贝似的,抬起乌眸,眼?神湿润如小鹿,“……陛下,冷。”
她:“……朕已经?不冷了。”
“就冷。”
她无言以对。
要不是她不允许,他甚至还想得寸进尺地去捂她的脸,捂她的脖子,甚至抱着她睡。可惜她不喜欢过度亲密,夜里?不允许他乱动。
只是睡着睡着,她总是感觉到颈边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像是想过来又很怕,犹犹豫豫、战战兢兢,她稍一翻身,他就像一只受惊炸毛的猫,火速拱着身子缩了回去。
【侍衣灼钰侍寝的时候舍不得睡觉,一整夜都盯着女帝发呆,被?她翻身的动作吓到了数次,连忙缩回角落装睡。】
姜青姝:“……”
舍不得睡觉?他认真的吗?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是不是之前打压他太狠了,以至于他至今都有?阴影,才会怕成这样??可她又好像没做什么,不就是不理?他。
像她这么亲切和蔼善良又脾气好的人,在她面前不要这么紧张啦。
姜青姝是真心觉得自己脾气好,她可不轻易发脾气,不过话又说回来,一般能让她生气的人,除了张瑾,其他人也自身难保。
提到张瑾,姜青姝已经?和他好几天没有?正常说话了。
好像……有?点冷战?
她觉得他是在单方?面冷战。
可是这个人吧,离谱就离谱在,他连冷战也跟别人不一样?,除了不主动在紫宸殿刷存在感以外?,他班照上,该汇报朝政的也照样?汇报,上朝一次都不缺席。
充其量就是从经?常加班,变成了朝九晚五,这样?的话他晚上不在宫里?,她连翻牌子都能随便翻。
姜青姝:“……”
姜青姝:求求你了!继续跟朕冷战下去吧!朕突然觉得好清静!
对于张司空的伤,朝堂之中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残废了,还有?人说他要卧床半个月,更有?甚者,说他快死了,朝廷势力要重新洗牌了。
如此一来,以他为首者人心惶惶,自然担心他是否真的有?恙。
他却还在。
他衣冠齐整,神色如常,开?口时气息平稳,于朝会之时一现身,那?些流言全都不攻自破,如果不是太医还在如常出?入张府,旁人甚至会以为他的遇刺是一场局。
只是他不再看她。
那?一剑刺的不是心,但是以此人敏感要强的自尊,就像是在有?意识地阻断这段感情,想尽快结束这段荒唐的经?历。
但是……
梁毫频频来告诉他,今日陛下临幸的谁。
张瑾不堪其扰,便在伏案写字时头也不抬,冷声说:“日后不必再禀,陛下召幸谁与我无关?。”
梁毫虽然一头雾水,却也记下了。
往后清净是清净了。
梁毫不再来报信,她主动问他问题,被?他冷言搪塞之后,也不再找他说什么,有?时甚至明明有?话想跟他说,却生生顿住了。
就好像是知?道他不会理?她,便知?趣地不说了。
张瑾看出?来了。
但他依然冷漠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吧,如果一剑都不能清醒,那?么难道要等剑刺入心脏时再醒悟么?她后悔也晚了,他张瑾本该是孤独一人,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如果受她挟制,那?才是白活了。
她就算主动跟他说话,主动想解释上次之事,甚至反复派太医来,他也决计不会理?。
他是权臣,她是女帝。
他不会再对她例外?分毫。
这样?过了十天。
那?十天,张瑾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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