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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今日离港》第142章 荡漾的月亮(第8/14页)
像是一种你的符号,我觉得叫了你,你会在遥远的夏威夷想起我。”
薛桐盯着她的眼睛,“我确实想了。”
“以歌传情,是不是很幼稚。”陆诗邈箍筋对方,想用拥抱掩饰自己的羞耻。
薛桐拍拍背,“我从没觉得你幼稚,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些评论里人轻易输了恋人的姓名,讲出悲情故事,说出挽回的话,和我随便递上一首歌就表达心意的形式一样。让我想起中岛台前,我问你以后会不会想我,仿佛自己如此敞露心思,能感动你。但我今天下午才发觉那是个自恋的表现,只会感动自己。”
薛桐笑,“嗯,被你一说确实有点。”
“我在想….我到底是爱你,还是爱这种享受感动自我的感受。”陆诗邈突然从座位上起身,抱着薛桐往床边走。
脑袋里是那封信,那首歌,以及回来喊薛桐的名字,和她流过的泪,确实带着自我感动和情窦初开的成分。
两人跌跌撞撞落入床中,薛桐拽着陆诗邈衣领,将人也拖到床上。
“所以呢?是什么?”她声音有点凶。
陆诗邈用唇堵住凶了吧唧的语气,压住她,抬起她的月退,趁着亲吻的空隙说了一句:“当然是爱你。”
“所以这是分开三周的总结。”薛桐捧着她的脸。
“是。”陆诗邈将手捉住。
卧室的灯光亮着,她目光盯在薛桐的脖子上。
这块连细纹都没有的皮肤,是如何修复到完美无瑕的,伤痕可不是吻痕。不是拿粉饼拍一拍就能遮下去,也不是穿高领线衣就能盖住。
她不敢问什么,就是只看着,无法克制地向伸手去摸,捧,指腹划过,却不知道是否磕碰在旧时的疤痕上,陆诗邈突然跌近悬搁的空白里。
薛桐注意到了夺目炙光,暧昧气氛被打断,她撇开头,“别看了。”
“对——”
薛桐颦眉,“别说一些我不想听的。”
很凶。
很薛桐。
“这条腿你抬很久了,不累?”薛桐恢复了床上特有的语气。
陆诗邈屏住话意,立马老老实实低头接吻,这次她吻的特别用心,用薛桐喜欢的温柔方式吻她。
接吻就像蹚水,深一脚浅一脚,遇到淤泥时,人会失去平衡。作者总爱用水去形容一切,形容女人,形容记忆,形容恐惧和死亡。甚至连神话里的彭婆汤都是一碗不知所以的水。
喝了汤可以忘掉过往,走进海里是生命结束,跌入泳池是救急慌乱,坠入爱河是混乱不堪,可不管是什么,水都比不过吻,没尝试过的人自然不懂其中道理。
接吻会让人湿漉漉。
热火擦肩,让人目眩神迷,陆诗邈锨开衣服时,头脑已经有点晕了,动作是不理智地粗鲁。
薛桐打了她手背,“不许弄痛我。”
没用力,这个手背打的就像调情。她仿佛在说:得用力,得努力,得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感。
“好、好。”
不知道为什么,回答这两声特别像汪、汪。
好的,没问题。
你想如何就如何。
陆诗邈仿佛新手玩家,从盲盒里开出一个全新武器,根本不想听什么武器介绍,游戏教程,她现在只想背着武器冲到战场里,打上一枪。
深吻。
陆诗邈填满了她的口腔,腔被猝不及防地撑满。
落入泥浆的人,自觉摆动她的月要,只靠一个人的力量,无法挣脱泥潭。薛桐是个会战术配合的人,扶住对方的肩,用声音回应着。
纹身在煽动翅膀、自由浮动。陆诗邈像回到实验室,手拿着研钵,小心翼翼将配剂击打、研磨、捣碎、按照比例掺杂荧光粉,向对方心口撒一撒,粉末附着在生物体上,口申吟显现出爱和欲。
“过来亲我。”薛桐突然给要求。
陆诗邈听话的俯身,她被薛桐捧住脖子。
薛桐的手掌很纤细,和手腕上的头绳一样,永远精致。这双手撑过星光大道的栏杆,撑过中岛台,撑过伞,如今撑住她的脖子。但到底是撑还是掐,陆诗邈已经分辨不出来了,掌心覆盖面积有点大,笼罩于她的气管之上。
有点东西在点燃薛桐。
她的冰冻港,变成了日夜曝晒。
陆诗邈说的很对。名字是爱人的迷信,只要她轻唤一声陆诗邈,对方就能在身上撒把厚重的调料,会带着她颠簸,身子会抖动。就像那根有点过咸的烤肠,吃进嘴里的调料,能唤醒平淡的味蕾。
她往往觉得这些和性无关。
她是靠氧气活着,而不是其他,所以只是爱她就行了。
哲学的希腊语本义为「爱智」。
理智的爱,为弃之占有。
所以她总会想,晚上要吃的饱一点,这样陆诗邈半夜就不会醒来,她身上穿的睡衣可以换了,内衣裤可以换了,换成什么材质的,换成什么颜色的。看着她喝进牛奶,盖好被子,吃好早饭,复杂的日常可以拖垮她的强烈占有。
池野说:「去感受相连的过程。」
所以如今比起独占,薛桐更希望是相连。
昨日下午难得出了橙光夕阳,她站在校园里伸手拍了张照片,像素高清却也没有眼见的美丽,她发给陆诗邈,什么也没说。
但对方回了一句:「周六晚上去滨江大道跑步吧,你家附近,约不约?」
「游泳吧,你不说颈椎不舒服吗?」薛桐回。
「太冷了,要不飞盘吧,露营也行。」
陆诗邈发了个两个可爱小狗的表情。
这些热烈的回应,会压盖住薛桐热烈占有,让幻觉逐渐消失起来,以至于被人亲到嘴巴里的咸调料,也变得有滋味起来。她想下周见面时,她可以主动去买两根淀粉肠,虽然没什么营养,但总归不会吃坏身体。
两人还在激荡,但薛桐已经捏住了陆诗邈的下巴。
倾身她含咬住陆诗邈的耳朵,就掌握了对方的命门,作乱的吻会被一掀黏潮。她用胳膊勾住脖子,将对方勒到眼前,陆诗邈声音的尾调就剩下浅薄的喘。
薛桐珍视地望着她,“你想吗?”
“这种事开口问了就….”
薛桐看着那双眼睛。
羞,是一种视野里的坦诚。
会让人受不了。
她以前说过只要开口问就会给人做选择的机会,只是现在后悔了,她满脑子都是那句:当然是爱你。那句话的扩充、注释是: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的身体会变成你的身体,不会再有秘密。
这是一种联结。
她看陆诗邈赤脚会想让她穿鞋,看到她露领口会想给她捂好,训练裤外的腿噌过她的警裤,以及上次院子里失去焦点的眼神,想被人弄脏的前提是,也想弄乱别人。
最好是稀巴烂。
她可以眼看倒地的人爬起来,用匕首插进自己的股动脉,她冷静掏枪察进敌人的嘴里,冷血扣动扳机,转头再给还没咽气的敌人一枪。
只是她却没法弄痛她。
薛桐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珍视的物品正要被她亲手打开。她是个新手,这比她扔进海里还要让人慌张。堵在喉咙里的是:你想吗?可以吗?反悔可以告诉我,我可以立马收起锋利的自己。
只是对方的害羞,实在让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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