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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好宠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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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绝对是一场绝妙的炸裂。

    陆诗邈能抱得动薛桐,甚至是用小臂当场托起人臀线的那种,这让她想起小时候抱邻居的那条小白狗,小狗两个爪子蹬在她的衣服上,留下爪子印倒也不觉得有多脏,那小狗很白,雪绒绒的,脸贴上像是躲在棉花里。薛桐也是如此,柔软的像个小白狗。

    薛桐惊呼。

    惊呼之际,她慌忙低抓住人耳朵,像是在捏方向盘,只是她又不敢用力,就单纯轻抚,有气无力地叹道:“你别..受伤。”

    “第一个月考核的时候,我做了十五个引体向上。”

    这是个陆诗邈的证明。

    关于她臂力的证明。

    放眼望健身房练的块头大的猛男,似乎也只能做几个,这不是陆诗邈吹,她考试的时候动了脑子,利用技巧,拼了命才把十五个引体向上给完成。而抱薛桐,不需要技巧。刚刚说了,她轻的像小狗,不需要用好多力气就可以完成的事。

    黑色风衣在半路落下,紧身背心旁的肩胛,漏出一枝雪松。光秃秃的雪松,衬着一朵云。上海很少能看到雪,老师布置作文让写雪,陆诗邈没见过写不出,她想象有限导致文笔一直不好,于是陆元带她去安吉,大冬天穿着羽绒服在山顶看雪。

    雪松挂满整片山,上午阳光一耀她觉得睁不开眼,登山靴踩在雪地,吱吱呀呀,像她的肩膀,嘴唇甜唾。她捧起地上的雪咬了口,和此刻味道一样。声音也相似,像是咬破水果,果皮和汁浆炸裂。

    捻捻掐掐。

    咯吱作响。

    绝妙的炸裂。

    “你放我下来。”

    薛桐肩膀惊颤,膝盖顶着人月复部,她生怕陆诗邈不管不顾伤到那个刀口,虽然已经愈合,但还是想想就让人害怕。

    陆诗邈不听,间接性失聪。

    薛桐无奈换成双手搂紧她的脖子,用羞耳止的方式夹住她的腰,表情是持续的惊慌,嘴里嗔怪:“我看你一点事都没了,陆诗邈。”

    因为开着灯,她脸好红。

    光是眼睛的赏赐。

    折射进眼球,人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有事。”陆诗邈怕找到不到路,让薛桐受伤就会出大事。

    门口落定。

    情绪不能断掉,她生怕薛桐有掐断这颗烛芯的可能,陆诗邈伸手揪住背心,把薛桐压在门上继续吻。这两个月她潜心学习,翻阅煌涩教学,深夜曾对着自己小臂,想象薛桐的样子,反复掌握这种技巧。

    今天薛桐还是比她高。

    于是陆诗邈就攀着人脖子,手抓住冰凉的金属腰带,将人带到眼前。用薛桐曾经吻自己的方式,举一反三地咬她。吻到后面,薛桐只能偎在人怀里。

    不是迎欢,也不是讨好,青涩的舌改变了它原有的笨拙,薛桐诧异脑袋发懵。她的喉咙阀门已经闭合,只能苟延残喘。她伸手,用指推搡着人的肩膀,那边还残留消退麻疹红印,她不舍得用力,只能挤出一点空隙,让自己活下去,她被氧气给足柔躏了,膝盖跟着酥麻。

    凉飕飕。

    她要疯。

    她只有一件被浸泡过的衣服,

    薛汀没逼她疯,薛冠超也没,工作没有,十年冬日没有。

    陆诗邈会。

    陆诗邈纠缠她的头发,摸着她的眉毛。

    没收了她的秩序。

    她想起薛家大厅的那架绝版钢琴,她爬上了那把琴椅,坐在上面,肌肤接触裹的黑键在夜里发出低音,那些晦涩半音,是她压抑不住的喘。黑漆漆空气都被她声线塞满,塞进那个陆诗邈打不开的门里,摇晃着,呼吸和她喉咙发出共振,嗔在氧里中活蹦乱跳。

    陆诗邈从来没这么着急地想要打开一个门。

    躺在一个廉价的床。

    别墅很好,卫生干净,整洁,舒适,但不如赤道薛桐给她买的那个床垫。智能床垫总能解决主人的身姿需求,及时调整高度和起伏。不像现在,她只能往下塞枕头,感觉任何位置躺在这个床上都不舒服。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薛桐捏着人手,外面是一片月光海。

    “当然。”陆诗邈。

    “在和你做—”

    “好的,那个爱就别说了。”

    薛桐听不得,她总觉得让小孩说出口,会让人听起来变的很脏。她暂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对面的人会把她弄上天。

    什么天。

    金黄丰沛的秋天、涌过全身的春天、四处燎原的夏天、共赴巫山的冬天。是闯进八号风球里的闪电,包裹着黑夜里她们对视一眼的那天。

    薛桐月光下看着陆诗邈染红的脸,那颗薄荷不是危险的幻影,她想起陆诗邈说的那些话,她想如果有人也是这样捧着小孩的脸,指尖察进她的发,吻她的嘴角,让她趴在桌,车里承欢叫喊,那她一定会剁了它们。

    不管是什么。

    她定要撕碎这些垃圾。

    哦,所以今夜此刻的她带着心存侥幸。甚至她心甘情愿扳起自己的腿,和那些梦里的自己一样,她轻易又熟练地如同上膛扳机,脱下身上的光影。下周是忏悔星期二,就让她做大斋薄饼之上的那颗黑樱桃。让她躺在干邑白兰地中,用作献祭的点燃,成为众神喉中永远的大忌大秽,不垢不洁。

    “陆诗邈。”她彻底失控地落泪,指尖攥紧那些发丝,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你不要…你过来好不好。”

    薛桐拍人耳朵,不停。于是改成轻拍,后来改成揪。

    月海下。

    又是一个吻。

    “这个吻都是你的味道。”

    陆诗邈俯身轻轻吻,强迫薛桐和她一起感受唇角留下的,一行薛桐咸甜的泪夹杂和腥甜的薛桐,融合着陆诗邈的薄荷味道。

    白色枕头不断被揉皱起来,仿佛要被她拧断,陆诗邈从未听过这样的薛桐。和雨衣,枪械,腰带,冰冷的薛桐不同,教官,这些称呼都不复存在。

    只留下薛桐,只有正在哭的薛桐,只有颤栗后疲倦不已的薛桐。

    “你怎么哭了?”陆诗邈拨开她乱了头发,寻找塞壬的眼睛。

    “继续吧,继续。”

    神殿玄门为她开了门,月波凝结,塞壬抽中了塔罗命运之签,跪在桅杆下的航海者,溶掉耳朵里的蜡,投身塞壬那蛊惑人心的喉咙里。击退风暴,为爱葬入深海。

    陆诗邈好累,她躺在枕头上。

    “薛桐,我又不想死了。”

    -

    陆诗邈站在楼顶门口,重制了一下手表时间,她看着目前所显示的年数。

    四年不久。

    啊,今年的圣诞还没到。

    她们仍然在一起过,她会牵她的手去上海滨江大道,桥底下有一片连椅,带上手套和围巾,坐在那里看夕阳,黄昏乍停,黯淡橙霞穿过万国群像,高楼巨屏同时亮起,比香港星光大道6000彩灯还美。海关钟声敲响,人流一定很多,她会带她穿过小胡同,找到最快逃离的路线。

    薛桐救过她无数次。

    如今她跑来上海救她。

    梦里,薛桐无数次拿起那柄黑伞,反手擒伞骨,伞尖顶着对方喉,将自己拦在身后。

    那今天。

    她不管自己是否要路过天堂,那个下不为例会不会就此失效。她都要捡起那把黑伞,学薛桐的样子,举起伞尖对准阿努比斯,将薛桐拦在身后,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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