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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今日离港》第75章 又一次被拉低底线(第8/14页)
上下到处都在痒,胯骨,膝盖,腋下很多部位同时发出巨痒警告,所以她的手不又自觉往大腿根挪去。
薛桐瞧见了,伸手又狠狠拍了一下,“我跟你说了别挠,会留疤。”
陆诗邈原本没事的手背被她一下拍红了,跟手腕上麻疹颜色几乎一样。她把头转走,不敢看薛桐,“好的。
薛桐也将头转走,她看着轰趴别墅乱七八糟的环境。
心里窜火。
乳腺作痛。
她养陆诗邈的那段时间,这人从来没出过乱子,到点吃饭,准点睡觉,甚至休息时间会和她去跑步,不想跑步自己会拖她去山顶散步,跑完她会榨果汁给她喝,买的都是最新鲜的水果,不会太多果糖。陆诗邈偶尔请求吃一次油炸食品,自己也都同意,觉得没有关系都是合理范围内。甚至连她打完球,家里的空调永远都是温的。尽管吃了夜宵会睡不好觉,可自己从不会阻拦她晚上打完球补充体力,只是不允许她运动完喝冰镇饮料。
所以这算什么?
薛桐扶额过了一会,转回头静静地说:
“我跟你说过了吧,外面的东西不要碰,很脏,不干净,尝试多了会改变原来的口味,你是听不懂吗?之前台风天发烧,现在酒精过敏,我是不是真的需要天天盯住你?还是你觉得家里的东西不好吃?非要出来找刺激?搞成现在这样你就好受了吗?舒服了吗?”
薛桐一字一句提高音量的反问,搞蒙了陆诗邈的脑袋。
什么叫很脏?薛桐的话真的好过分。
她为什么喝酒,还不是因为薛桐这两个月不理自己?害她心里苦闷。但凡她知道自己会酒精过敏,她会可怜兮兮地坐在这,忍受这份巨痒酷刑吗?会放任两个月的努力付诸东流吗?
“我没吃任何不干净的东西,我只是酒精过敏了。”
薛桐冷冷反问,“所以大晚上在陌生地方和人喝酒,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为了看自己会不会过敏吗?还是你想发发生点别的?”
“嗯?”薛桐上挑语调,质问的声音又冷下去。
发生点别的。
陆诗邈闭上眼,身上的痒意和薛桐都让人心烦意乱。她不想说话,她知道薛桐现在和邱雯一样,根本不会听她的解释。
气氛紧张,房间针落可听,空气里中只留下酒精味道。
薛桐见人沉默,双眸发紧。
上次问她恋爱的事就沉默,现在还沉声不语。薛桐太了解陆诗邈这人,只要她沉默,就说明这事她默认,又或者是她想回避。
薛桐突然想起上次,自己微醺后陆诗邈放在她腰上的手,对自己身体欲.望的大胆探索。
陆诗邈被邱雯看惯严格的青春期,终于在无人看管的香港延迟发作。
她心里起了皱褶。
薛桐非常不悦,“你是成年人,做任何事先过过脑子,别为了刺激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别以为在香港没人管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薛桐两三句话,让陆诗邈逐渐清醒起来。
如果教官前面说话是对她怒其不争的责备,最多停留在她没好好照顾身体的苛责之中。
但现在,此刻。
教官刚刚嘴里说的「过脑子」「刺激」「为所欲为」明显带着别的意味。
薛桐和邱雯一样,把她放在了一个,道德极其低下的奇怪的视角里,让她的喜欢变成烂泥,和那些臭烘烘的酒精一样,会令人生场大病。
她们之间的接吻,在薛桐眼里只是自己寻求刺激的手段。
陆诗邈低头,她的心现在也过敏了。
她心室两端仿佛被薛桐掐住,刺激地隆起成片的麻疹,那些酸涩,苦闷,痛痒难耐的感觉,都是她应得的。她之所以剖不开身体,挠不到心里,备受折磨,都是因为那些罪恶脏孽的思想。
对,她不该喜欢薛桐。这些过敏反应,是她活该。自己就应该被折磨个十年八年,看着它在心上留疤,永不消退,固定生疮。
“嗯,下次我会过脑子的。”陆诗邈颓声作答。
薛桐见陆诗邈丝毫不争辩,心里更恼。
“不要因为带了一层交换滤镜,就生出些别的念头,香港什么人都有,你清楚他的家庭背景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如果你出了危险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上次闹的那么大,你熬夜写的那些调查报告都忘了?”
陆诗邈抬眸,她终于听出薛桐的意思了,教官在说陈峰。
痛能止痒,陆诗邈用指甲深深掐进手腕上鼓起的风团快里,眼神也跟着冷起来。
“所以接吻,做.爱就是危险了吗?我是个成年人难道不可以吗?”
说完陆诗邈低头,在风团上掐两个十字花,感受着疼麻感,心里舒服许多,“我不知道教官的家庭背景,不是也和教官接吻了吗?我看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危险。”
薛桐无力反驳。
“就是因为我现在在香港,所以才能这样啊,大胆的和教官接吻,随便谈恋爱,反正交换一年就走,大家谁也不认识谁,浪漫的艳遇让人回味无穷不是吗?”
陆诗邈说出的话足够直接。
薛桐心中被燎了个洞。
“没关系,教官已经教过我如何跟人接吻了。”陆诗邈伸手去挠脖子。越挠越痒,越痒心里的火就烧的越旺。
她摆出无所谓地口气,“在沙发上,跪坐在人身上,低头捧脸咬住嘴唇,我学习能力很好,动作要领已经记住了,教官你放心。”陆诗邈手放在往膝盖上,隔着裤子狠狠掐这肉,仿佛要把裤子捏碎。
薛桐嗡一声,心要碎了。
但她又看见陆诗邈在抓腿的力度,急忙伸手去按人胳膊,低声警告,“你不要同我说这种话。”
陆诗邈甩开教官的胳膊,随后把手伸进衣服里,放肆地挠着后背的风团,狠狠的抓,指尖刮过皮肤时,传出明显的声音,“我为什么不能说?是你说我会有危险的。”
薛桐凝着眼压着火,不回答,她只顾着去捉挠后背的手。
只是她刚把手挪过去,陆诗邈就把胳膊抽回,换个地方继续抓挠。
薛桐看着她,咬紧后槽牙,语气颤抖,“我说了,你不要挠。”
陆诗邈看着薛桐脸上崩溃的神情,心里爽起来。
虽然她清楚,只有弱者才会用这种故意刺激的伎俩,用可悲的胜负欲来证明,证明对方只在自己身上存在不断被拉低的极限,看着高位者不断低头妥协,从而获得快感。
陆诗邈不屑用这种方式对待她喜爱的教官,所以她这两个月都非常冷静的与之保持距离,希望通过正常方式获得教官的肯定。
但今天,她真的痒麻了。
她现在就想用最简便的方式,刺激身体快要失灵的感官,压住她憋不住的罪恶,让这种快感灼烧她,从而报复这些过敏反应。
陆诗邈忽视薛桐的严肃警告,大力地挠胳膊,直到挠到快有血丝出现。
看在眼里的薛桐,终于受不住了。
她起身走到陆诗邈面前,用腿顶住小孩的膝盖,贴在大腿两侧将人钳夹住,随后跪在沙发边,两手捏住陆诗邈的手,将两个手腕钉在沙发靠背上。
薛桐姿势俯瞰,怒不可遏,“你不要逼我同你发火。”
陆诗邈看着那双眼。身上像是被一万只蚊子狠狠地抽过血,用痛感压制住的风团,得不到后续发力,发疯般反噬,报复性地让浑身溃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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