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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今日离港》第74章 酒精酷刑(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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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薛桐游艇告诫了一回薛汀,把薛汀送回彭家后,陆诗邈安全暂且得到了保证。
十二月香港最高温度,终于降到了二十度以下。
而安成和林婷婷的案子,也从区法院挪到了高级法院。
香港官司一打几年很正常,但由于公安大学和驻港教育科技部等多处施压,这案子以最快速度方式了解。
官司的结果是两人判刑。
安成入屋盗窃、窥淫、性别歧视、猥/亵、淫,秽交易、入侵人身等数罪并罚,判15年。
而林婷婷因为歧视、入屋盗窃、欺诈财物被判两年。
陆诗邈出庭两次,每次都是薛桐陪着去的,薛桐每次都穿一身黑色西装。判刑时陆诗邈就坐在庭内看着林婷婷,脸上毫无表情,像是这事与她再无关系。
陆诗邈得到了警务处的赔偿,香港zf精神赔偿,以及二人的赔偿。顶楼风波彻底和愈合伤口被她抛在了脑后,这段不愉快的记忆被她封锁,彻底成为往事。
十二月的香港有好多节日。
最为重要的节日是圣诞,耶稣诞生的这天是香港法定节假日,警校放假2天。
为了这两天,同期警学门提前半个月就开始了计划。尤其是大家得知陆诗邈的官司胜利后,嚷嚷着要让陆诗邈请客喝酒,好去去晦气。
香港信这些东西,所以陆诗邈知道同期们,不是想让当她冤大头。
陆诗邈也觉得自己最近超级点背。
不知怎么,薛桐工作突然变得超级忙,早出晚归的,两人几乎碰不到面,也说不上几句话。
短信里也只有她发的几个报备短信,和薛桐不冷不热的回复。
「我出去玩了。」
「好。」
「我去打球了,九点就回家。」
「嗯,记得带衣服。」
「我睡觉了。」
「晚安。」
薛桐仍然会监督她的课程,偶尔买一些她喜欢的水果放在家里,出庭那几天特意请假陪她,事后带她去吃了晚饭,甚至薛桐买了很多运动饮料在家,让她晚上打球就拿几瓶。
薛桐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
陆诗邈猜不透
自从那天薛桐跟自己说什么谈恋爱的事。当晚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了一整夜。
她认为薛桐这是在旁敲侧击地警告自己,想让她正常点,找个男朋友,不要把小心思放在她身上。
陆诗邈清醒后,整个人害怕极了。
于是她便更躲着薛桐,尽量不表现出自己对她一丁点的喜欢。
以至于现在演变成:“同居的两个陌生人”。
好烦。
所以她一定得去去晦气。
陆诗邈给邱雯打了招呼,提前定了一家轰趴别墅。可她并不打算圣诞节和同学去玩。她想如果去了晦气,两人关系恢复,说不定可以一起过圣诞节。
她想和薛桐一起去星光大道,听说今年圣诞大道上挂了6000颗彩灯,她想和薛桐在彩灯里漫步。
于是去晦气的活动,被陆诗邈挪到了空闲的周末晚上,她约了十个要好的同期,准备彻夜喝酒狼人杀,把身上霉运彻底排空。
周五放学后,陆诗邈给薛桐发了一条信息,告知她自己晚上不会回家过夜了。
薛桐已读没回。
陆诗邈看看空荡荡的聊天对话,她觉得自己的天都灰了。
教官连个“不行”都不说了。
她苦笑着把手机塞进口袋,和同期打车往轰趴别墅开去。
一晚上陆诗邈都心不在焉,和同学玩任何游戏都索然无味,陈峰提议去院子里看星星,喝酒聊天,于是轰趴变成了真诚局。
几个人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星星。
“我没想到薛教官,竟然同意能让你出来过夜。”优优喝了一口酒,“之前她打球都会问你几点回家。”
咯噔。
提到薛桐,就只有咯噔文学。
是的,之前还问几点回。
现在她就像一只被放逐的流浪狗。
陆诗邈苦笑,“我也没想到。”
“薛教官在家不凶吗?我觉得她虽然很漂亮,但冷脸真的很吓人。”陈峰自顾自地也喝了一口。
“要你管。”陆诗邈看着地上的酒瓶,犹豫半天拿了起来。
她这辈子只在拿到录取通知书后,陆元办的谢师宴中,和班主任喝过一杯啤酒。酒精真是难喝的要死,要不是当时对面坐的是她高中班主任,她真会当场扣嗓子眼。
虽然陆诗邈不喜欢喝酒,但她只要一想到薛桐不搭理自己,就觉得酒都非常甜。
她想解酒消愁。
“你不能喝酒吗?”陈峰看陆诗邈举着瓶子半天没动,有点好奇。
“谁说的?”陆诗邈总能被陈峰一句话挑拨胜负欲,她挑眉,举着瓶子喝了两口。
…
她认输。
她真的不能喝。
啤酒太苦,苦到她喝了三口,满脸痛苦到不想消愁了。她宁愿继续心痛,也不想再碰那些酒精一下。
“终于发现陆枪王的弱点了。”一个男孩笑道。
枪王,是同期对陆诗邈的尊称,因为除了彩弹实训因伤成绩不及格,其他枪械考核陆诗邈都以第一,断崖式成绩领先。
“不好意思,我没有弱点。”陆诗邈举着瓶子,硬着头皮又喝两口。
“好的,我有弱点。”陆诗邈放弃,撇撇嘴,“这也太难喝了,和姜汤一样。”
陆诗邈将酒瓶放在地上,仰头看星星。
不知道薛桐现在在干嘛。
是不是睡了,是不是根本不会想起自己。
低下头,血涌的太快,陆诗邈扶着脑袋,整个人有点晕眩。
她又想起和薛桐在沙发接吻,她嘴唇的味道,好甜,能掩盖住嘴巴里酒精的臭味。
还有躺在床上抱她时,下巴尖压着她的睫毛,鼻息滚动在脸上,最后涌进鼻腔里,薛桐好香,她好想抱抱薛桐。
还有薛桐的下巴也很好亲,脖子,还有…还有腰。
好烦。
陆诗邈挠了挠胳膊,晕晕乎乎的脑袋里是薛桐的领带,是薛桐在警署摸她后脑勺的那双手,是拿着球拍牵她的手,是薛桐捂在她嘴上的手。
只是薛桐真的言出必行。
她说的下不为例,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陆诗邈挠了挠脖子,又挠了挠耳后,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起薛桐浑身就像是被蚂蚁爬过,痒的要命。
“你怎么了?”陈峰原本和旁边的同学在说话,见到陆诗邈一直在窸窸窣窣,手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他觉得有点异常,转头去看。
“好痒。”陆诗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不停地挠手背。
“我看看?”
陈峰抓起陆诗邈的衣服,绅士地隔着衣服将人手背拿到自己眼前。
看了一会,他惊慌道:“你酒精过敏吗?”
啊?
陆诗邈晕晕的脑袋,除了薛桐什么都不剩,甚至她觉得耳朵里面也好痒,根本听不清陈峰在说什么。
“你…酒精过敏了。”陈峰放下陆诗邈的胳膊,转头对身旁道:“陆诗邈过敏了,你们扶她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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