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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今日离港》第65章 薛桐喜当妈(第7/11页)
的薛季仁。
她冷静地看着陆诗邈,又不知道从哪件事先开始说。
是她的社交问题,还是顶楼处理的方式问题,还是性骚扰,或者是她对自己朦胧的性冲动。
似乎每个问题她都没有权利给予人生建议,她也没养过小孩,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们得谈谈。”薛桐准备先说社交问题。
哦,这事还没完。
陆诗邈的心又提到嗓子眼里,她甚至觉得薛桐又不是观音转世了。
薛桐冷静说:
“不通过外界给予的回馈,来判定自我价值的存在,是一件好事,但你有点矫枉过正了。”
“你有过于畸形的竞争意识….”薛桐不知道如何阐述这种感觉,但她在无形之中总能看到陆诗邈强大的胜负欲。
体测,考试,《杀手3》…
陆诗邈似乎永远把自己放在一个竞争者视角里,仿佛只要成为弱者,就会被人以鄙夷与摈斥的眼光看待。
“成绩好固然重要,但并不是每件事都像考试一样,让你得心应手。并不是你只要做到完美,别人就会对你提高评判标准,所以你不必要有负担”
“人两个最基本的关系。一个与社会,一个与自我。所以你不沟通,或是沟通的方式不对,不管是对自己或对他人,都会感觉很疲惫。”
陆诗邈听的认真,点点头。
“我比你厉害,是因为我年纪比你大,等你到我这个年龄,你总会超过我。”薛桐笑笑,语气开始放松起来,“卸掉peerpressure(同辈压力),会让你好很多。”
“感觉不会。”陆诗邈摇头,“你很厉害,”
陆诗邈怎会不知道薛桐是在安慰她。
香港鉴证科200余人,拥有全亚洲最先进的鉴证科学技术,既能做到警司这个职位。必定已是法庭认可专家,能做的了她的教官,又该让她如何超过。
“你要学着和同学交流,尽管可能在某些观点上你们会不太一样,毕竟出身和教育,所处的环境和社会结构不同,你得学会适应。”
“嗯。”陆诗邈点头,“好。”
“第二个事。”薛桐挠挠头。
“你对我身体好奇,探索,我如果不拒绝证明我是能接受的,可这个界限你不可以模糊,你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薛桐其实连自己也无法直面这个事,毕竟陆诗邈摸自己的情况,她也有放纵的缘故在。
“接吻,并不是为了促进性结合。”薛桐觉得她对薛思,可能都没这么现在有耐心。
“好的。”陆诗邈惭愧低下了头。
….
薛桐原本还想继续说,但她话到了嘴边又停下。
这个话题她讲不得,讲多了对小孩有其他影响也不好。
薛桐见好就收。
“第三个,顶楼的事。”薛桐终于讲到最重要的,她特意往前靠了下身子。
“你自己成功解决那些人,固然很好,但很危险,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绝对不允许,你对我再有任何安全问题上的隐瞒,”
“任何隐瞒都不行,绝对不行。”
薛桐语气肃厉低沉,话意里还带着一股浓烈的占有。
她一想到刚刚小孩说,被安成碰了屁股和腿根,她的胸腔就顶着一股怒火燃烧,她实在无法忍受小孩在她眼皮底下受到伤害。
离开香港的事情她管不着。她能做到的。只有在香港护住她。
“做任何事情,先考虑到自己安全,其次再找解决方法。”
薛桐看对面的陆诗邈逐渐没了声音,语气平缓,她手指向陆诗邈的腹部,“我不想批评你,因为你为此已经付出了代价,你是个聪明的人,有分寸。”
陆诗邈弱弱点头。
“行,就说这么多吧。”
薛桐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佯装玩手机的样子,开玩笑般地垂丧起来,“你也有点不耐烦了。”
“没。”
陆诗邈赶紧摇头,目光灼灼,“我知道教官是为了我好。”
“知道就好。”
薛桐点点头,反问道:“那你说说我讲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陆诗邈抓取题干,精简回答。
薛桐对此满意,“该干嘛干嘛吧,下午带你去拿乐高。”
“真的?”陆诗邈眼神光亮起来,注意力被转移的太快,仿佛忘了上一秒自己还在挨训。
“晚上带你去吃饭,你想吃什么?”薛桐想到昨晚小孩孤零零地吃了晚饭,心里不是滋味,虽然她不太爱在外面吃饭,但算是补偿。
“我想吃肉。”陆诗邈说出了心里话,这些天她和兔子教官的生活,是在过于朴素,她一个青年身体是在扛不住没有肉类的餐食。
薛桐心里咯噔一下。
犹豫半天后,最终点点头,“行。”?
65
“barrister上庭时的假发套,戴起来会不会很热?”陆诗邈咬了一口吐司,想起港剧里的律师都带着假发套,而过两天她作为证人要出庭,就能见到所谓的大状律师了。
“没戴过。”薛桐喝了口水。
“那…我出庭必须要讲英语吗?”不会粤语的陆诗邈有些紧张,香港法庭要求证人当事人必须用广东话或者英语辩答。
“可以申请翻译,但我觉得你不需要。”薛桐将杯子扔进洗碗机。
“哦。”陆诗邈点头,站在中岛台思绪飘远。
薛桐坐在沙发上搭着腿,看着远处正在发呆的陆诗邈,语气严肃道:“你收拾好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她正好借着安成的案子,和陆诗邈好好谈谈过去发生的种种。
薛桐觉得这事如果她不提,陆诗邈这辈子是不打算再和她交流一句顶楼的事了。
陆诗邈抬头瞧薛桐。
薛桐一身黑色睡衣,头发扎的紧,没玩手机,没喝水,甚至她的眼神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像是佛堂上的神尊,可以磕头许愿的那种。
大事不妙。
陆诗邈低头把吐司炫到肚子里,喝了口牛奶,然后把碗筷塞进洗碗机,桌子擦了,洗干净手,她坐在薛桐对面。
薛桐两手交叠在膝盖上,一只手摩挲腕上的头绳,语气冷冷淡淡。
“他是不是碰过你。”
利剑穿心。
陆诗邈被一句话穿到地心里,有些丢人,甚至回忆起来还带着一丝恐惧气息,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于是逃避,低头沉默着。
看样子是真的了。
在安成房间翻出陆诗邈内衣裤的时候,薛桐就有了定数,甚至猜出过程一二。只是她不愿意去想,因为只要她一想到就会胸闷,心里仿佛有火在烤,生气到乳腺会痛。
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薛桐深吸一口气,勒住手腕上的头绳,斟酌再三,“什么时候的事?”
陆诗邈狗怂起脑袋,老实交代:“台风你带我回家那天,下午,电梯里。”
薛桐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身子停滞,眼神是压不住的怒,但她过了半晌又无奈坐回到沙发上。
再开口,语气骤然冰冷,“碰哪了?”
….
陆诗邈好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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