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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少爷你怎么不笑了》20、第 20 章(第1/2页)
“啊是吗。”谢心洲平静地说,“那你记得报警,保留好证据。”
喻雾一怔。
“嗳别生气。”喻雾抬脚跟上去,然后,嘭,谢心洲把卧室门关上了。
“哥。”喻雾敲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开个玩笑,我不是想说你图我……呃。”
呃。
喻雾哽住,图我什么,图我美色?图我身子?喻雾哑巴了,想不出词儿了。
他觉得谢心洲应该是生气了,虽然他没见过谢心洲生气。可刚刚那气势太足了,尽管他面无表情,眼神也不曾变化,但实实在在把喻雾唬住了。
他哑巴了一会儿后,谢心洲从里面把门打开。谢心洲换了套衣服,很明显是要出门。喻雾张了下嘴,没吐出一个字儿。
谢心洲穿了件羽绒服出来,两手揣兜:“让让。”
“离家出走也得先吃饭呀。”喻雾努力乖巧。
谢心洲注视他,说:“我下楼买烟。”
“喔。”
“让让。”
谢心洲买了包烟就上来了,吃完晚餐后去阳台抽了一根,抽烟的时候发现窗帘很干净,大约是喻雾送去洗衣店的。
那个窗帘就是一层白色的遮光帘,垂在阳台的两个角落,下摆随风荡漾着。
喻雾接了通电话,接电话的时候在擦餐桌,是他编辑白澍打来的电话。喻雾的漫画第一卷完结后,要出单行本,喻雾要画一些周边。
白澍的想法是,趁着喻雾的白毛还没长出黑发,月底的漫展带他去签售。喻雾说不行,他月底有个比赛。
听见比赛,谢心洲转了个身,背靠阳台护栏,面对着客厅。他烟咬在齿间,站姿很懒,外面起了风,带着他的发梢向侧脸扬着。
喻雾回头的时候正看见这幅画面,谢心洲的头发、衣服下摆,以及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烟,在风里飘摇。
“那可惜了。”白澍在电话里说,“行吧,那这事儿先放一放,你比赛注意点,别死了。”
“……”喻雾哑然,“我尽量。”
漫画第一卷完结时的最后一个画面,主角萧仲夏在学校天台对着夜空高高抬手,似乎想要摸一摸那些灿烂的星辰。喻雾画了个大远景,萧仲夏只有一个小小的剪影,从教学楼的每一层、每一个窗户、走廊、楼梯通道,都有扭曲的怪物尸体耷拉出来,萧仲夏从操场杀到天台。然后第一卷完。
完结画面的星空中,有几颗非常亮的星星,它们连接起来的话,是孟极的轮廓。
读者们很期待单行本,网络原图画质已经上线,给喻雾带来一笔不错的收益,所以白澍希望趁热打铁,月底直接去签售,搞不好能火一把。
电话挂断后,喻雾抽了张酒精湿巾,把餐桌再擦一遍。结果手机又震了下,他以为白澍还有事情要交代。
是当地气象局发来的暴雪预警:我市6小时内降雪量预计将达4毫米以上,请市民们出行做好防滑保暖,对临时搭建物采取加固措施……
喻雾回头,雪在谢心洲的背后下得纷纷扬扬。
那些雪落进阳台,疾风似乎想要把谢心洲裹挟着带走,喻雾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去阳台,谢心洲把烟按灭。
喻雾说:“怎么你一抽烟就下雪。”
“这也能怪到我?”谢心洲问。
喻雾笑了下,手扶上护栏。对于谢心洲来讲到胸口的护栏,喻雾站过来,到他腹部。谢心洲面向客厅,喻雾面向外面,雪刚刚开始下,不算冷。
这栋楼位于小区边缘,阳台看出去是城市的立交桥。有雪落在喻雾手背,然后立刻化掉,喻雾偏过头,看着谢心洲侧脸。
“修复的琴来得及参加新年音乐会吗?”喻雾问。
谢心洲稍稍向后仰头,后脑勺仰出护栏,说:“看天命吧,要风干。”
“这样啊。”喻雾点头。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雪越下越大。两个人的毛衣根本不御寒,雪乘着风钻进毛衣的缝隙,北方户外真的不能这么杵着,喻雾刚想说要不我们进去吧,谢心洲“哒”地一声,又点了一根。
“你少抽点。”喻雾说。
谢心洲吸一口,夹下来,说:“你月底有什么比赛?”
“啊?”喻雾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比赛的事儿,“在北京,有个跨年擂,你要不要……哦你有音乐会。”
大概是被风刮的,脑袋迟钝了。喻雾挠挠头,又问:“怎么问这个?”
“有点想看。”谢心洲说。
喻雾一笑:“那不成啊,时间撞上了。”
“可惜了。”
喻雾看过去,谢心洲也在看他。两个人在风雪里相望对方,谢心洲指间的烟是温度最高的东西。事实上这种气氛和对话方式让喻雾感觉很折磨,如果时间往前推个三年,这会儿他估计已经拎着人进卧室摔床上然后锁门了。
不过就像他自己说的,会变得不合法。
喻雾咳嗽了下,谢心洲把只抽了两口的烟摁进洗衣台上的烟灰缸里,风越刮越不要命。喻雾说:“我不是被你烟呛的。”
“啊不是吗。”谢心洲扭头,神色复杂地看着烟灰缸。
他最近烟抽得有点多,如果喻雾今天开他车出去的话,会发现车载烟灰缸里已经装了一半烟头。最近谢心洲产生了一些特殊的情绪,他说不上来,他也不知道该问谁,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怪异的情绪。
但他还挺开心的,有情绪是好事。
他抽烟的时候,合理剂量下的尼.古丁纾解压力的同时,大脑中的尼.古丁受体被刺激后,可以提高认知能力。
人类的思维模式是一瞬间转变的,它就有点像当初陈芷的开窍。
喻雾的思维方式在反抗妈妈的瞬间转变了,但谢心洲还没有出现这样的契机。不对,出现了的,就在身边。谢心洲看着烟灰缸,有雪飘进去,和里面的烟灰相融,冰炭同炉。
“进屋吧。”喻雾说,“别着凉了。”
谢心洲舔了下嘴唇,他把视线从烟灰缸挪开,放在喻雾脸上。
这天,距离新年音乐会还有两周。
乐团指挥对大提琴独奏家的考核将在圣诞前完成,谢心洲现在拉德沃夏克还是像个仿生人。他朝喻雾靠近了一步,清晰地看见喻雾逐渐紧张。
他在观察喻雾,这种人类最基础的、受刺激后的感情变化。他还在向喻雾靠近,迈了两步,已经近在咫尺了。
十公分的身高差,谢心洲的额头距离他鼻尖可能两寸,可能两寸半,喻雾已经紧张到屏住呼吸,但他没有。
他连心跳都没有过速,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谢心洲叹了口气。
谢心洲一言不发地走进客厅,喻雾跟着进来,关上客厅出去阳台的玻璃门,风雪被阻挡在外面。
到底要怎么开窍,谢心洲迷茫得有点想哭了。
接着一只手忽然拂在他头上,是喻雾,在掸他头发上沾的雪,喻雾个头高,骨架大,手也挺大。喻雾说:“有点潮了,你要不要用吹风机吹一下。”
“等等。”谢心洲瞳仁一缩。
“嗯?”喻雾不解,放下手,“什么?”
谢心洲猛地回头,微颤的眼瞳看着他:“再摸一下。”
“摸什么?”
“摸我。”
——原来是方向搞错了,他确实摸喻雾的皮肤时候会感受到微小的快乐,但刚刚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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