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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拦住抱在怀里,仍然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不已。

    “好了好了,不气了,不气了啊。”

    容衍双臂环抱着他拍了拍,低低哄道:“现下我感觉好多了。你不是不想打仗么,皇帝要是突然出事天下要大乱的。”

    宁长风蓦地顿住:“你是因为这个才——”

    一直隐忍至今?

    容衍拍在他背上的手顿了顿,片刻后,他听到宁长风艰涩的嗓音响起:“是因为我吗?”

    因为我让你善良有软肋,让你多受了这么多折磨痛苦。

    本不至于此。

    “不是。”

    这次容衍回答得斩钉截铁,他的手掌落在宁长风的后脑上,温柔且坚定。

    “不要胡思乱想,长风。我做的所有决定皆是心之所向,你无需有任何负担。我生下来便生活在黑暗中,骤然遇见你,便犹如一束光照亮我的生活,我不敢奢求这束光永远不离开我,可这束光当真没有离开我……这就够了。”

    他叹息一声,将脸埋进了宁长风的脖颈里,温热的呼吸轻微颤抖。

    宁长风任他抱着。

    良久,他僵硬的身体才缓缓放松,回抱住了怀中的躯体。

    落日余晖缓缓西移,直到隐入地平线,夜幕渐渐落下,落无心轻悄悄掩了门,将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景泰蓝捂嘴抱走了。

    “长生蛊是南越来的一种蛊虫,最初源自越女之间流行给情郎中的一种情蛊,后经大祭司改良,变成了如今可致幻、可成瘾、可控制人的一把利器。”

    “此蛊以同类为食,若没有同类蛊虫相食,便会食人五脏六腑,直至食空而亡。”

    “不可剥离,不可杀死,蛊虫死则宿主亡。”

    悠悠烛火下,宁长风握着他的手一紧:“我不会让你死的。”

    容衍轻轻一笑,翻身搂住他的背抚了抚:“除了最初那几次,皇帝每次送来的蛊虫都被我换掉了,他控制不了我的。”

    宁长风深深看了他一眼,那该有多疼?

    但他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道:“陇西营上下被赵阳带着一帮子蛀虫蛀成了个大筛子,羌族不进攻还好,只要进攻必定溃不成军,到时羌族取青川城南下,可直逼关内,盛京覆灭只在股掌之间。”

    容衍低声与他分析:“朝中不太平,景越一介宫女所生,未入过太学一日,只专心弄权,朝政之事半分不懂,朝中大臣个个苦不堪言。赵怀仁虽为户部尚书,去岁就将女儿送进宫中做了皇妃,前段时日传出有孕的消息,正是如日中天之时,难保他没有些别的想法。”

    宁长风目光一凝:“你是说他想造反?”

    容衍摇头:“孩子尚未生出来,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但对某些人来说,有个名头就足够了。”

    “比如赵怀仁的死对家,安国公韩松。”

    第55章

    北风呼啸了一夜,半夜下了点雪籽,天灰蒙蒙的还未亮,诏狱的门便早早打开。乌漆嘛黑的门洞宛如某种食人怪兽的大嘴,从里头吐出一阵阵令人恶心的腐烂气味。

    韩风行不适地皱眉,握着马鞭的手一下一下在掌心敲着。

    不多时,穿着诏狱官服的小兵抬着麻袋往外头一扔,接着又是几声重响,装着尸体的麻袋接连从里头被扔出来,四零八落地滚在韩风行脚下。

    “都在这儿了,韩大人您领回去吧。”腰带上绣着莲花纹的男子拍拍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韩风行看着一地的尸体面色如铁,指着绣衣男子愤然道:“你们是故意的!”

    “别这么说。”男人面色不变:“众所周知诏狱寒湿难捱,又是冬天,这帮要犯从陇州被枷到盛京,命早就丢了半条,见着狱中施刑惨状,惊惧之下死了正常。”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似几十号人的性命如老鼠一般轻贱。

    韩风行脸上气成了猪肝色,指着那绣衣使骂道:“胆大包天,胆大包天!”

    “三司还未提审,刑部还未定罪,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竟敢——”

    他四顾满地的尸体,连一个活口都没留。

    面对他的愤怒,那名绣衣使面色不变,甚至是笑着道:“那就要问是谁不想让他们活了,韩大人,你说是么?”

    韩风行扑了个空,打马回了大理寺,进门时气得牙关咬得咯咯响。

    “怎大清早便如此大火气?”中庭传来一道略显温吞的声音,韩风行抬头见是自己父亲,忙收了脸上怒容,上前搀扶了一把,将方才的事讲了出来。

    韩松四十上下,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不少细纹,乍一看上去饱经风霜,不像养尊处优出来的贵人。

    他把手里抱着的暖炉递给儿子,韩风行哭笑不得地推回去:“我一大小伙子哪用得上这种东西,您身子骨不硬朗,自己捂着吧。”

    韩松低头抚摸着那掉了漆的外壳,语气不无怀念:“你阿爹生你时落了病根,后来便常年抱着这个暖炉不撒手,倒是你活蹦乱跳,打小就火力旺。”

    提起早逝的阿爹,韩风行不知怎么接话,便垂手沉默不语。

    好在韩松自个儿回了神,对韩风行道:“那赵怀仁想将此事遮下去是万万不能的。你阿爹在天上看着呢,他不痛快一日,我就痛快一日。”

    是日早朝,安国公带着七十三具尸体在正阳门外一字排开,敲响了登闻鼓。

    登闻鼓一出震惊朝野,原本被幕后之人刻意遗忘的贪污军资案被迫翻出来摊晒在阳光下,安国公手持免死金牌跪在正阳门前,抑扬顿挫地念状书。

    “臣,状告户部尚书赵怀仁包庇亲子贩卖军资,结党营私,伙同绣衣局首领容衍刑杀案犯,抹消罪证,其心可诛!”

    登闻鼓上达天听,敲响他的竟然还是个皇亲国戚!

    看热闹的百姓里三圈外三圈地围着,不到半日就传遍了整个盛京。

    “让开!让开!”贺明章费力拨开人群,带兵隔开了百姓,穿着甲胄大步走到还在声情并茂念状书的韩松面前。

    “安国公,陛下有请!”

    韩松这才收了状纸,对贺明章温吞一笑:“仁和年以来,诏狱渐兴而三司形同虚设,文武百官性命皆系于一人一念,冤假错案不计其数,长此以往,国亡于不久矣!”

    “安国公慎言!”贺明章厉声提醒。

    韩松却不以为意,他盘坐在地,将手中举着的免死金牌放在面前,对贺明章道:“你去回陛下,此案事关国本,臣韩松一介废人自知于报国无功,愿以性命请求重启三司会审,彻查此案!”

    贺明章脸色阴沉,一名副官领命疾驰而去。

    半炷香后,副官带来圣谕。

    “起来吧,陛下答应你了。”

    *

    翌日一早,宁长风在床上摸了个空。

    他猛地睁眼,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撩开帘帐就匆匆忙忙穿鞋。

    穿道一半顿住了,容衍披着外裳,一头乌发顺着肩头如墨披下,他以手支颌,微微歪着头盯着他看。

    宁长风提起的心骤然放松,霎时后背冒了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他现在做梦都怕某人又来一次不告而别的戏码。

    他圾着鞋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用力将人抱进怀里,鼻尖抵着他柔顺的发丝使劲磨了磨,低声道:“还以为你又走了。”

    容衍怔了怔,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我答应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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