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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有些接受不能而已。

    若以后每次都像那样碰一下就抖,不就被容衍吃得死死的了……

    算了,自己也不是没爽到……

    出了门风一吹,连日来的困倦被一扫而空,给自己开导明白了的宁长风神清气爽地牵着容衍的手上了车。

    容衍选的宅子在京郊附近,四周没有住户,掩映在一片茂林修竹里,门上没有金匾,只用毛笔在上面简单题了三个字:归林居。

    宅子占地挺大,三进的大院落,里头的仆役们行路安静,训练有素地在忙碌,见到他们便站到一边,等他们走过才又动起来。

    先被送进来的景泰蓝小炮弹似的冲过来,被容衍半路截胡抱起,还不高兴地扭了扭身体,撅着小嘴要宁长风抱。

    宁长风:“阿爹体虚,让你阿父抱。”

    说完他怔了怔神。

    当初景泰蓝为了活命撒谎说容衍是他叔父,没想到兜兜转转这话竟成了真。

    “老实点。”容衍拍拍他的小屁股,好笑道:“过完年就六岁了,还当你是小不点呢,江太傅教你的文章会写了么?”

    景泰蓝小嘴撅得更高了:“都是些之乎者,陈腐得要命,还没阿爹给我的算术功课本有意思呢。”

    宁长风闻言敲他一栗子:“读书是让你明理,过度纠结于之乎者也不仅无益,还能把人给读傻了。”

    景泰蓝捂着被敲痛脑袋,大眼睛骨碌碌一转,问道:“阿爹,那你会背《六韬》吗?”

    宁长风抬眼望天:“……你阿爹小时候最恨读书。”

    景泰蓝便捂着嘴咯咯笑,接着就悲催地被容衍考校功课了。

    时间在一天天的打闹声中流逝,纵然再不舍,出了十五宁长风也要返程了。

    容衍给他整理行装,恨不得将整个院子都给他装起来带走。

    宁长风哭笑不得地阻止,拣了两三样紧要的,其余一律没要,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玉瓶,里面储存了他浓缩后的木系能量。

    “皇帝虽说这阵子注意力不在你身上,但这瓶东西你备着,若那蛊虫再折腾你你就嗅上一点,我已给张生华去信,过段时日他便会和李老一道来盛京替你看病。”

    “你独自在京要好好吃饭,将养身体,若再自暴自弃我就真不要你了。”

    “不要怕,我守着边境,羌族的兵马就绝不会踏进关内一步,你只用安心对付皇帝就好。”

    “……”

    也许觉得自己说得多了,宁长风抿了抿唇,给了容衍一个拥抱。

    “等我回来。”

    今日是个暖阳天,风卷起落叶又落回地面,被马蹄踏碎,逐渐远去。

    容衍起初站在官道上,旋即落在长亭上,最后掠上了郊外最高的山尖,山风吹着他的袍摆,他视线定格在那一人一骑上,直到目送他与大队伍会合,旌旗招展往陇州的方向而去。

    直到连那队伍都消失在蜿蜒的官道上,容衍才垂下目光,掩去眼底那浓稠的失落。

    黑衣护卫无声掠过,落在他身后一尺远的地方,单膝跪地:“主人,都安排好了。”

    “南昭国主陈修已入境。”

    第60章

    来时满怀愤懑,心道见了容衍要如何如何,可这些时日下来,那些因被抛下而产生的怨怒尽数消弭,换上了心疼与担忧。

    临走前他去见了陈璟一面。

    容衍对这位同母异父的兄长堪称优待,既未锁链加身也未动用私刑,只封了他的内力关在后院厢房里,着护卫看守,除了不能出房门其余一切均以客礼对待。

    宁长风进去时陈璟正躺在床上生闷气,见他进来索性翻了个身背对他。

    眼不见心不烦。

    宁长风把收缴的圆月弯刀搁在桌面上:“听说这是你母妃的遗物,容衍叫我拿给你。”

    陈璟从床上一弹而起,连鞋袜也不穿,奔到桌前拿起那把刀细细检查,确认没有别的损伤后才松了一口气,随后脸色又难看地杵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见状宁长风倒了一杯冷茶推过去:“坐。”

    一并推过去的还有那张绘制了海外地图的羊皮纸和一枚代表明月商行的腰牌,陈璟盯着那两样东西,不知怎地眼眶就红了。

    “我们并非有意欺瞒你。那时容衍重伤失忆,我并不知他的身份,更遑论他自己。若你觉得被冒犯,我将这些东西还你,权当两清。”

    陈璟死死盯着桌面上的物什,半晌他突然抬手扫落在地,双手撑桌站起,咬牙切齿问道:“那我母妃的遗骨呢?”

    茶杯也摔落在地,发出碎裂的声响。

    厢房内一阵寂静,只余某种压抑着怒火的呼吸弥漫。

    宁长风盯着陈璟通红的眼珠看了一会儿,张嘴说了两个字:“抱歉。”

    此事容衍不提,他便永不会问。

    陈璟便笑,笑得眼里都出了泪花,他指着宁长风的鼻子骂道:“枉我一直以为你秉公正直,甚至想过将毕生产业都交托于你,原来你屁股也歪到姥姥家去了!”

    “宁长风你是个伪君子!”

    宁长风却面色不变,他目光沉静地看着陈璟,问道:“如果出生在地下洞穴的那个孩子是你,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陈璟辱骂的声音骤然停止,宁长风的问题像一把尖刀捅穿了他这么多天以来张牙舞爪的愤怒,如果是他,如果是他……

    他抬起的手指蜷了起来,无力地垂下,整个人的肩膀都垮塌下来。

    他应该早就自戕了。

    或者像先帝期许的那样,被药物和鞭子驯化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宁长风略显不稳的声音响起,显然也在压抑着怒气:“没有人问过他要不要出生,更没有人教他怎么做一个好人,他独自一人跌跌撞撞走了二十八年,同自己抗争了二十八年,无论你们看到的他是什么样子,都轮不到任何人来评判他。”

    屋内再次陷入静默。

    陈璟怔怔地看着对方,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他理所应当地把容衍想象成加害者,因为罪魁祸首先帝死了,容衍这个承载了先帝罪恶的证明便转移了他的仇恨,他是绣衣局首领,他心狠手辣,他杀人无数,他罪该万死……可从没有人问过容衍本人,这是你愿意的吗?

    塞北的风吹过原野,此时正值春季,青草冒茬似的长出来,牧民扎起一个个帐篷,赶着牛羊在河边喝水吃草。

    青川城一如既往地热闹,开春了,南北两域的商人更加活泛,酒旗高高挑起,到处都是口音各异的外乡人。

    跋涉了一个多月,宁长风便令在青川城落脚一晚上,明日再回军营报到。

    手下自然一阵欢呼,霎时就跑没了影。

    进了营可就一个月才能出来一次,可不得趁这最后一晚好好玩儿。

    军中生活枯燥,宁长风倒也没拘着他们,等人都走了后,他独自要了间房,补觉。

    自盛京到青川城这一路,他总感困倦,得着空闲就要睡上一觉,人也惫懒,有段时间他几要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把能源抽出来给容衍了,所以身体还没恢复。

    可每次运起异能内视都好好的,甚至运行在小腹处的能源核心更充盈了些,丝丝绿色能量逸散开来,烘得整个小腹都暖融融的。

    宁长风时常被这种暖意烘得昏昏欲睡。

    这一觉醒来大半个下午便过去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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