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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最佳隐婚[娱乐圈]》40-60(第9/34页)
刚出道的情形家里人都知道, 那时候小叔在外奔波, 正是打拼的重要时刻, 根本顾不得家里。
现在有所成就, 觉得亏欠他,想要帮助一二。
这是他亲手带大的侄子,是当半个儿子看待的。
那么小的一只,趴在自己背上奶声奶气叫叔叔的小豆丁,竟然已经结婚了。
其实哪里用得着。
但言蹊没有拒绝,笑着:“嗯。”
言父言母倒没有为难裴昱行。
华音女士将发丝捋到耳后。笑儿子:“你以为我们会做什么,又不是你表姨家。”
关于这位表姨的事迹,言蹊听过几耳朵。
控制欲太强,子女什么事都要管,孩子对象上门做客,姿态摆得太过,结果人回去就分手了。
表姨打电话给亲戚抱怨,说对方不懂事,这点苦都吃不得。
亲戚们都知道她的德行,笑笑不说话。
华音女士摇摇头,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孩子们过日子,他们掺和个什么劲。”
然后叮嘱儿子要学会担起肩上的责任,已经成家,就不再是孩子了。
至于工作,她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娱乐圈她不懂,能叫得出名字的明星就那几个,儿子的事业也不能帮上什么忙。
不过儿子并不让她担心,学习成就很好,舞蹈功力也强,无论如何都不会没饭吃。
……
裴昱行说不累。
并不是安慰言蹊,与在工作上的应酬相比,和言家人在一起其实很轻松。
恩师敲打他,但不折磨。
长辈们不多事,至于表哥表妹这些,虽说是同辈,但比自己小上很多岁,在他眼里和孩子无异。
很好哄。
电视里片尾曲还在播放,现在是男生哼唱。
镜头是剪辑大手指最喜欢的那幕,嘴角流血,藐视苍生。
画面逐渐变黑,节目结束了。
言蹊望着旁边的人,对方也在看自己。
心脏砰砰跳,大着胆子,跨坐在男人双腿上,脸色很红。
他吻上丈夫的嘴角,在慢慢往下。
路线是血流的痕迹。
裴昱行不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但看得出来其实很享受小丈夫对自己的亲昵。
把他抱在怀里,抚着后背。
咔哒——
门口传来动静,吓得赶忙下来坐端正身体,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裴昱行看他手忙脚乱,眉眼间淡淡。
手伸过来,牵住他的手指。
华音与丈夫站在门框旁,只能看见沙发上两人的后脑:“怎么不上楼休息?”
裴昱行转头看向她,道:“就去睡了,刚才看完下集预告。”
华音女士就笑:“下面什么剧情你还不清楚么?”
裴昱行同样扬起嘴角:“不一样。”
夫妻俩回了自己的屋子,言蹊看着自己的拖鞋,手心出汗。
平日和男人亲近习惯了,都忘了是在自己家,还有那么多亲人在。
幸好反应够快,没有丢脸。
手指被男人扯了扯,提醒他:“上楼了。”
回到自己房间,言蹊手心的细汗才干了,刚才真是差点尴尬到抠脚趾。
裴昱行摸他的头:“没关系,他们没有看见,不要去想没有发生的事情。”
言蹊说:“可就是会要想,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做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比如呢?”
裴昱行进了浴室:“我给你放洗澡水。”
真的很没新意。
收拾没有花太久的时间,吹干头发,呆呆盯着天花板。
听到床边的动静,言蹊喊了一声:“裴昱行。”
“嗯。”
“我还是静不下来。”
裴昱行已经换好睡衣,转身看他。
言蹊双眼很柔和发亮,对他说:“让我睡一下吧。”
“……”
裴昱行教育他:“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言蹊:“哦。”
然后盖上被子,躺下睡了。
“……”裴昱行揉眉心,真的是拿他没办法。
夜里很寂静,大家都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隐约响起一声叹息。
言蹊身后有轻微的响动,接着被圈在宽阔的怀抱里。
在金字塔顶端的天神,为了哄伴侣开心,卑微低头妥协。
言蹊转过身子,下巴正好抵在裴昱行锁骨上。
其实算是种反击,谁让他先动手逗自己。
但面对男人的低姿态,又很心软。
如果是以前,一定会反思自己是否做得太过,不应该任性至此。
说不定还会试着努力改正。
不过现在完全不用了。
裴昱行很尊重自己,说直白点叫宠得太过,爷爷看见都要摇头,是在家里绝对不被允许的程度。
可是偶尔任性,真的好快乐。
言蹊摸着他的腹肌和劲瘦的腰,又觉得不好意思,脑袋埋在裴昱行胸口。
然后感觉到一阵闷笑,很短促一声,皮肤相贴,言蹊听得很清楚。
应该是被取笑了。
没有开灯,瞪男人他也看不见,干脆省点力气。
但是又气不过,于是戳了两下。
裴昱行握住他的手指,慢慢道:“不是说要睡我?”
接着锁骨就被咬了,实打实在用力,能清晰地感觉到痛楚。
裴昱行眉头紧皱,闷哼一声。
言蹊咬完,又去亲吻他的唇,有点急切。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心虚。
唇舌交缠,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是自己身上的血液。
裴昱行呼吸一窒,眸色渐渐加深。
相恋的人恰是容易情动,言蹊抱着他的脑袋,占据主导权。
害羞的伴侣今天格外不同,裴昱行放松自己,任由感官去享受。
以前没有这样过,言蹊还是有些紧张。
情绪逐渐亢奋,手下的触感紧致结实,让人想起很久之前,裴昱行拍摄的杂志封面。
半遮半掩,眸色却很冷淡。
情不自禁想做点什么。
高山上的雪莲花,自私地藏匿在怀里。
裴昱行伸手去摸他乌黑的发丝,无声夸赞他做得很好。
言蹊冷声道:“不许动。”
后脑勺的动作顿住。
言蹊说:“我没说话,你什么都不能做。”
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声音在微微颤抖。
裴昱行微笑,听话的一动不动,闭上眼,感受小丈夫生涩的动作。
暧昧难言。
天气渐冷,室内温暖如春。
言蹊累了的时候,裴昱行抱着他。
身体力行教导,该怎么快乐。
他是很耐心的导师,言蹊自己吃了自己的苦。
……
第二天稍微起晚了一点,不过大家都很宽容。
一向严格的爷爷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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