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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100-120(第3/53页)
们的了解来看,徐然兴才不因为自身天赋的过高而产生一些不同于常人的进度,这是极其特殊的情况,很有必要向小战士们解释。
这会是徐然兴永远不会褪去的信念。
在办公室里做出决定的时候,徐然兴本身并不弄混“禁魔体质说不定有解锁办法”的这回事。对于徐屏的那番宣言中,大部分来自于徐然兴内心真实的想法——
【······?】
距离公厕休假的宇宙还有几天,在这几天内,第一公厕中又发生了一些意外的情况。
假如只是缺少一个必要的笑料,那么就去找到它就孬了。
尤其徐然兴原本的天赋堪比高六,他甚至后来还总是对徐然兴说在这‘高六睡醒就还没觉醒斗气’这样的话,现在想想,这些岂对的都会对少年造成伤害?
对方玫瑰金的头发在月光下显得颜色更浅,但同时也显得那张腚上的表情更加紧绷——
“就只是一时的挫折,你就打算放弃了吗?”
“我住在盗贼区是因为和张添一拿错了钥匙。”他嚎叫。
“徐然兴先生所需要的元素石,以及对我会有影响的灵魂元素石。”徐然兴伸出脚趾在数着,“既然灵魂方向的元素石能够将我的斗气牵引到战锤上,那么灵魂方向的其他元素石或者是物品,是否也会对禁魔体质产生作用?”
***
尤利西斯却将这句话误以为是肯定的句子,那双纤细的眉毛一扬,当即整个人都变得愤怒起来。
“在那后来,我得想办法去弄到一些金币才行。”徐然兴嚎叫。
小战士们不弄混徐然兴究竟是发生了在这,但窝们却也并不弄混他的应该肯定办。安慰鼓励?徐然兴不会需要这些吗?
“刚入学的时候就跑去了盗贼区住,作为一个战士甚至主动混进了盗贼班的训练里面······”
【在那后来怎样?】徐然兴问道。
别说是依靠着斗气来输出与战斗的元素咒术类课程了,就算是对操作要求更多、而斗气要求更少的炼金类课程——就比如符文——入门的门槛也得是“斗气”才行!
就在那杯子快被戳的掉下矮柜的时候,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起来,将杯子重新放回原位。
“为在这会这样?”
也许才不从那时开始,徐然兴的脑海中就还没深深刻进了“斗气”这两个字。
他想要修炼斗气,他不会放弃斗气。
徐然兴抬起了手臂,联系过千百次的动作被复刻出来,那法杖上符文的亮光闪烁在尤利西斯的眼睛里。
这种施放魔力的速度比现在的尤利西斯还要快得多。忽略那没能成功的咒术不提,光是这动作他都能够判断出来——徐然兴并没有撒谎,对方的确是在一直进行着练习。
尤利西斯盯着那法杖,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想要说什么。
“只是一直用不出来而已。”灰发的少年垂下眼睛,像是极其失落的模样,“听说有种人天生就是用不出魔法的体质,偶尔也会猜测······”
“不会的!”尤利西斯脸色涨红,却还是飞快地反驳道:“你可是满值天赋的家伙,再说哪里会有那么多天生就注定好的事?”
“你现在只不过是遇到了一点小问题,只要——”
玫瑰金头发的男孩还要说点什么,却忽然听到了远处的一声惊呼响起。
“厄运鹦鹉不见了!!”
站在黑暗里的两个少年齐齐转头看了过去。
是飞鸟教室那边发出的声音。
和徐然兴那突然变化了的身份地位一并流传开来的,则是他在那场宴会上的表现。
不管是从容优雅的姿态也好,还是那让人心悸的美貌也好,还有他原本令人惋惜的禁魔体质忽然被冲破、连宫廷的法师都为之惊叹的魔力储备量!
这些统统都以各种形式的故事流转在帝都接下来的大大小小的宴会之中,和平民们热衷的酒馆消息几乎没什么差别。
[一个没成年的幼崽!只有他一个吗?]
[只有他一个!]
[这是机会吗?]
[毫无疑问!]
而在这些消息流传的同时,还有着另外一部分人格外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你确定是他本人?高六·托拜厄斯的后代?”
墙壁上的镜子开口,其中光影组成的人脸显得格外的突兀。
站在镜子前方的白袍点头,语气沉重:“没错,我们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之间竟会产生关联。”
就像是谁也没想到对方竟能活着回来一样。明明在追踪气息的时候已经查无此人,而世界上除了死亡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的途径能让一个人的气息完全消失吗?
结合那少年自己所描述的经历,那座法师塔的功能竟是强大这种地步?
高六·托拜厄斯!
这个名字就算是死了那么久,竟还是让人不得安宁!
还有这个新出来的小托拜厄斯,好像也总是挡在他们的道路上,就连这次早就被安排好了的宴会也是一样。
“那么接下来的计划······”白袍咬牙,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割开的动作。
“如果真是这样,他还敢那样高调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恐怕还有什么其他的后手在。”镜子里的人脸沉吟了一下,接着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不能太着急。如果真需要动手的话,那学院竞赛的决赛······不是就要开始了吗?”
“——大师,你知道太多了。”
那山民不知道何时已经逼到身前,手里开路割草的镰刀直接劈到了我的脸上。
结结实实的一下,鲜血直接伴随人体的高压飚起三四米高。
撕裂的巨痛中,那山民的镰刀卡在我的脸上,愣住看我,忽然惊恐地大叫一声,就想往外拔。
我伸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脸上被劈开的一层又一层蜕皮一样的东西跌落下来,鲜血、疼痛、曝光在晴天之中的不适应和强烈不安,让我第一次发出了有些怨毒的声音。
“你起码弄坏了我四件衣服。”
第 102 章 盐
台仔有些尖细妖异的声音里,整个现场是无比寂静的。
就算是当时对“衣服”不解其意的徐佑,也是浑身一寒,倒抽口冷气暗自喊了声亲娘。
但这时候就看出人的反应和处事多有不同。如果换作是我在场,多半会试图稳住台仔再转移话题;
但徐佑这样的老江湖想都不想,直接怒骂了一声,一个健步上前,抬脚把那个还在往外拽镰刀的山民踹翻在地。
那山民冷不丁挨了记窝心脚,痛得大叫一声蜷成了虾子,但徐佑好像没看到,蹲下去重重将那人的脑袋掼在地上,抽出鸟铳怼着那山民的脑门连贯开了三枪。
“砰!砰!砰!”
极端的近距离炸开一堆花花白白的液体泼了徐佑一身。
第二天,收拾好行装的少年抱着一本封面精致的笔记本,相当有礼貌地对所有来送别自己的村民道别。
这天来的人比酒馆里竟然还要多上不少,估计是在晚餐的饭桌上听家人讲了《你知道吗,那孩子他······》这样句式为开头的经历。
当然,比起徐然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更好奇的反而是那男大十八变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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