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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17、第一晚(第1/2页)
对于我的这两个提问,野猫和严二掌柜居然都表示不知情,事情到这里又重新打了半个问号。
但至少确定一开始的变故其实是人为,我姑且接受,但就有点无法理解:
“你不先和高六确认吗?不试探就偷袭她,你们兄妹间的信任感是不是太脆弱了些?”
野猫就道,虽然高六是副队,但小队里的很多规矩其实都是听高六定的。发现异常状况就要先制伏危险源头,这一点是高六反复强调过的,他也不能违背。
他这么说,脸上依然压抑紧绷,话里提起高六还是有点不自觉的自豪在里面,完全看不出来他刚才对高六的提防冷漠。
我心里摇头,暗说这对兄妹的相处模式,我这种凡人暂时无法理解参透。换了我们家这么干,我早被踢出户口本变成被领养的了。
话题就重新回到小册子上面。
这么一本看起来莫名其妙的居民手册,现在已经和徐佑、周听卯、高六三个人都扯上关系,又和陷坑变故有千丝万缕的牵扯。
我翻来覆去小心打量,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倒是严二掌柜眯着眼睛在边上凑过来看,就咦了一声。
我将信将疑,心说这位贪墨专家,莫非眼力上竟独占鳌头,把册子横过去大半个给他。
他摆手,直接给我指手册花花绿绿的中缝。
我顺着看过去,看了半天,终于隐约看出来一点痕迹,好像是还订了一张颜色淡许多的白纸垫在书脊处。
小工具还是很多的,我们就席地坐下来,一边等高六方獒他们的消息,一边拿起镊子钳子和牙线。
必须要说的是,这个过程里,我一直隐约冒出念头,觉得就这样在营地外面不太舒服,想要干脆找个帐篷混进去休息休息。
“反正其他人也认不出我们,而且这个营地本来也是属于我们的。”
这样理所当然的念头闪过,我自觉警醒,知道如果放松顺从,恐怕不是好事,最后难免会习惯地融入停留在这座营地里。
手册很薄,那张订在里面的纸更薄,我们非常小心拆了半天,不自觉就过了十来分钟。
其中有两三分钟,不得不承认,基本上是我和野猫心急之下在给看似慢慢悠悠的严二掌柜添乱。
终于把小册子完全拆出,取出来的那张颜色淡一些的,展开来是张a4纸大小,再一看内容,竟然是一张家庭信息登记表。
登记表内容非常奇怪,包括了填写者的年龄、性别、籍贯、家庭两位直系亲属、三代以内的旁枝姊妹弟兄,用过的各种代称、昵称、曾用名甚至乳名。
其中,名字这一栏是被填写后又用格子彻底涂黑的,曾用名也被几道横线重重划掉。
而下方还有一大行,密密麻麻写满了似乎是其他人的昵称乳名,有人用笔在里面挑挑拣拣,把其中几个名字圈出来,连线在填写人的名字旁边,又用力叉掉了。
接着又有几个不太行像正经名字的称呼,匆忙写在填写人原本家属信息一栏的边上,依然是连线和打叉。
可以看得出来,整张表格的字迹越来越急躁潦草,画连线和红叉的时候更是差点把纸面滑破。
整张登记表内容莫名,我们只能大概揣测,似乎有人试图把填写者和其他什么人强行建立起某种联系起来。
眼下越是心急越是一叶障目,我就招呼其他几位伙计一起来看,说说第一印象是什么,多天马行空都可以。
有个伙计在边上一直不吭声,听其他人说了半天,才犹豫问:“找相同?”
我一怔,立刻回去重新看那表格,问他怎么说。
他就指着其中被连起来的两个名字,不太确定说,在他们闽北方言里,填写人这个名字类似于家荣家耀之类的意思,跟下面被连线的名字有点像亲戚或同宗。
看我若有所思,那伙计就赶紧道,他这么说是很牵强的。
这一说牵强吧,我反而倒觉得有点意思,整张表格是像努力在名字里面临时找个便宜亲戚。
我就又去翻那本已经散架的小册子,看上面图例那部分。
配图是为了说明如果发生意外损伤,如何在家人的陪同看护下去寻找救治。
火柴头的小人看起来都长手长脚歪歪扭扭一个模样,衣服用记号笔涂成了同一种颜色,灰扑扑显得画面有点脏。
也许是因为提前带了心理预设,我们三个现在看过去,就觉得图片里被搀扶着的小人都仰着头,似乎在看着天空高处的什么东西。
而那些代表家人的火柴人,线条非常简陋不合理,有一大半挡在受伤小人面前,正看着小人,像是在用自己遮蔽小人,又像是要把小人缠绕起来。
每一张“家人”的面孔都是侧着的,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只露出一丁点红色的弧线代表嘴部。
我是头一次在这种童稚的简笔画上,看到某种近乎贪婪的奸笑,浑身就像爬了虫子一样难受。
再重新看整副画面,联系那张家庭信息登记表,意思应该大差不差:
上一次来陷坑探索的队伍,遇到了某种危险。但似乎“家人”可以暂时保护他们,同时也会觊觎他们导致未知的危险。
这套叙事逻辑我就很熟悉了,在我看来,“岗亭”的规则里就有类似的“守卫/安保”的存在。
只是在这里似乎更强调家庭的意义,需要人和人之间有更深切亲密的联系。
但这也是一样的,没有太难理解。
我心说不可能啊,就这些信息吗?又把目光投向严二掌柜,指望他凭空再给我拆一些什么出来。
他苦笑,想了半天,从衣服夹层里摸出一个mp4来。
“祖宗,您让我从那卷录音带里刻录出来的,我转了个格式。要不,我们触类旁通一下?”
我盯着那堆手册发愁,听他说起周听卯给我留的录音带,不由用力拍了拍发涨的脑门,心说自己骑驴找马,也真是糊涂了。
我是真的自从下地之后总觉得胸闷气短,反应迟钝很多,就好像一直在缺氧一样。
但夜风中空气带着一丝清凉,拂在脸上,即使是这种鬼地方,也颇为舒适。一时间要责怪环境似乎也有点太不讲理。
正拍着额头想要清醒些,鼻腔一热,居然又滴了两滴热的出来。
这一下搞得野猫严二都有些紧张,问我怎么了。我摇头,自问也不是玻璃纸做的,就说还是赶紧听听。
录音还没按下去播放键,另一个伙计看了那堆散开的手册半天,疑惑问我:
“顾问,你看这个?”
我顺着瞅过去,“什么?”然后摸了摸他指着的其中一页,好像有点凹凸不平。
怎么说呢,感觉要像是有人拿着这本手册,翻开其中一页想要记录什么,可惜没墨了,只留了些许划痕。
但这划痕非常轻微,发现的伙计也是注意到头顶灯光照下来后,反光有些许不平整。真要说具体有什么,划痕本身是残缺的,实在看不出来。
我们又围着讨论了半天,几乎是开始胡说八道,最后只能确定其中几笔,似乎是在画正字计数。
手册能看到的信息也就这些,依然是没什么头绪。
我不免有些挫败,还是老实坐下来听录音。
这一听,倒是发现信息量非常巨大,我们只听了五分钟不到,就立刻都抬手看表确认时间。野猫更是直接给高六通讯,让她如果没有收获就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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