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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侦探实录》40-60(第19/27页)
他,席泽辰的视线也转移到他的身上。
他把自己手机递给江绾,页面停留在从密室里拍来的照片,“翻着看。”
江绾看看照片和画,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画里都是青鸟先生的家人朋友?”
“嗯!”柴飒是这样想的。
江绾和席泽辰仔细对比起来,《星火》的画里人物都是大概的意境,没有特别明确的五官,但还是能从特点里分辨出来谁是谁。
画里没有青鸟先生自己,画着神态各异的九个人。
“三十年前的火灾,青鸟先生祖孙三代七口人加上两个徒弟。”席泽辰指着画里的那只胖猫,“我猜到老师为什么要这样画了。”
第55章 诅咒
◎曾经来祭拜过◎
席泽辰说完, 柴飒跟着点了点头,他也明白了个大概。
只有江绾,还没有想到。
或许, 这就是关心则乱,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再理智也不能足够客观思考。
“你和她说吧!”柴飒扫过席泽辰一眼, 站到打开的门口,这样即能观察楼下的状况, 还能听到房间里的谈话。
席泽辰不会分析案子,他只能从自己了解的人来分析。
“和老师相处以来, 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年轻的时候是个张狂的人,后来有了你们兄妹俩, 想好了收山就再没有干这样的事儿。”
他看着江绾, “你想啊, 你们在国外的时候, 日子要说过得并不是顶好, 但是你们明明可以过得很好, 就凭他在手里的那些画,想要什么样的富贵日子没有呢?”
“况且, 他的画功这么好, 靠画画吃饭也是足够的, 老师却连这行都不再涉猎,就是不想让任何人有机会查到他。我想, 他怕的不是自己被抓, 而是怕牵连你们。”
说到这儿的时候, 他静默了一会儿, 看着江绾盯着画发呆,手指无意思地划拉着柴飒的手机。
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三十年前青鸟先生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我相信那时候的老师即便人在国外,依旧很关注艺术圈。国内盛传画全被烧光了,但国外买到画的人肯定不管这些,或许和朋友吹嘘,又或者当时保险公司有人知道,《星火》的事情在艺术圈里有消息传开。”
“三十年前,老师回来过,你知道吗?”
席泽辰的话让江绾有一瞬间的吃惊,随即摇了摇头,她没听爸爸提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刚知道不久。”说到这个,席泽辰颇为无奈,“其实老师回来并不是秘密,通过正常途径回国,只是当时……惨案发生之后,都把眼光聚集在国外,根本没有往国内想。要不是你查到有画流到国内,你都不会回国。”
席泽辰也是近期回国之后才想到这一点,“以前知道老师回来是为了迁坟的事情,那几年他每隔一阵子就要回来一趟,和你大伯一起弄迁坟和祖宅的事情。当时我们都没有想到有什么,行程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次我特意让人仔细查过,有点不是很确切的消息,毕竟隔了太多年。”
江绾等着他继续往下说,没有出声打扰,但她感觉到自己心脏紧缩,跳动的频率快了许多。
“青鸟先生去世没有多久,你的父亲可能来过锦溪镇。”他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翻给她看。
解释给她听,“青鸟先生家里被烧,葬礼是负责他画展的经纪人打理的,一家七口除了青鸟先生之外,甚至都找不出一张像样的遗照,全被烧了。”
“当时的葬礼上,很多人自发来祭奠青鸟先生,听到这事之后,和他们家有些交集的画手画了很多青鸟先生家人的画像,摆了满满一个灵堂。”
“在入土为安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青鸟先生已经被烧毁的房子外总能看到很多画手的画,摆在那儿祭奠他。”
讲到这里,江绾有些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我爸……他……他也留了画?”
“很有可能。”席泽辰轻点了一下头,“我到锦溪镇的时候去走访过一些当时的老邻居,留在那里的画,颜色都很沉重,只有那幅画颜色非常鲜艳,所以有些人还有点印象,整幅画红不红,橘不橘的颜色。”
“那也不能说明是我爸画的。”江绾不明白,“他和青鸟先生也没有交集。”
“所以,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和老师联系到一块儿。”席泽辰看着摆在面前的两幅画,“直到刚才我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沉默了一会儿,重新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老师只是来悼念青鸟先生,却发现火灾不简单。或许在他来悼念之前已经看过真迹,那……当年的火灾有问题,而且这件事里有活口,他把真迹偷出来,换回去的画有了细微的变化,即便被发现,真迹也已经不见了,这个活口……也不会被人发现。”
“我爸……”江绾愣了会儿,“他让这个多出来的人消失在这幅画里是为了……”
席泽辰接着她没说完的话,“要是我没有想错,老师应该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
一直站在门口静静听着的柴飒对这个想法没有意见,往屋里走了几步,“这个想法在目前看来是最合理的。三十年前,他如果已经见过真迹,是最能察觉到火灾不对劲的。只是没有什么线索,也没有证据。如果火灾真的是人为的,那天是青鸟先生的生日,谁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在不在?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有些沉重的叹了口气,继续道:“谁也不能保证这个孩子看到了多少?我想,你的爸爸是赌上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仿画艺术,做了修改。”
江绾不知道他们分析猜测的对不对,但是这个说法对她来说非常具有冲击力。
在她看来,父亲即便是被吹捧猜测成什么样,归根结底还是贼。
儿时对父亲有多崇拜,知道父亲真正身份时就有多愤恨。
父母教会她分辨善恶,到头来他们却是恶人。
矛盾的情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面对家里人,甚至于恶语相向。
而这个修改画的小小举动,是不是说明,爸爸在修改画的那个时刻是善良的?
这对江绾来说,很重要。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是真的,胸口位置溢满难以言喻的酸涩,直冲眼眶。
她撇开头看向另外一侧,深深吸气将眼泪逼回去。
短短几天,她哭过好多次,这几年独立惯了,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让她有些难以接受自己的改变。
下意识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好。
眼看着眼泪就要忍成功了,听到身后的席泽辰轻轻叹息,“闹闹……”
轻轻浅浅的嗓音,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像极了亲人……
简单的两个字,让她彻底崩不住了,眼泪无声地掉下来,背对着他们垂着头。
席泽辰的说话声再一次传来,温柔的不像话,像是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小朋友,“他和我说最多的就是你,总说闹闹小时候很闹,特别能哭……长大了更闹,闹着出去玩,闹着抢电视,闹着要听故事……再大一点儿,突然不闹了,心事重重的不说话,和家里闹过一场大的,几乎连家门都不进了。”
随着他的话,江绾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段,席泽辰口中的“他”是哥哥呀,从小到大疼着她的哥哥,当时她知道父母的事情以后,因为哥哥不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幼稚的连哥哥都记恨上,那时候连和他的联系都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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