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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80-90(第12/14页)
霜天剑。
他对此也早就习惯了, 可上次在海鬼坊见面的时候,那里同样危机四伏,但聂思远却可以毫无防备的靠在封琰身上,甚至任其将胳膊搭在身后。
那可是习武之人的大忌!
毕竟如果对方想要偷袭,手掌与脖颈的要害就在咫尺之间,随时都能动手,甚至来不及躲闪,偏偏聂思远真的默许了。
瞬间江肆心里生出十分不平衡的感觉,堵着气地凑到聂思远身边,固执地想要帮他揉揉,结果脑袋上一疼,又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对上了一双警告的黑眸。
“别闹!再敢闹,我打你了!”
“凭什么你让”
江肆咬着唇,满脸委屈地转过头,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察觉到了异常,脸色微变,神情也变得警惕起来。
安静的房间针落可闻,似乎只有他们两人,但要是凝神细听,就能发现房内屏风后面还可以听到另一道轻浅的呼吸声。
江肆立刻抓着聂思远的手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后,悄悄地拔出了剑,声音依然平静,甚至还掺着半真半假的委屈。
“你不让我靠近,怎么他可以?”
聂思远自然也察觉了异常,十分配合地堵在门口,防止藏在里面的人从门口闯出去。
“你跟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聂思远哼了一声:“他比你厉害,如果想对我动手,用不着偷袭。”
少年没有再回应,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宣泄着心里的不满和愤懑,然而在下一刻剑光乍现,毫无征兆地袭向了里屋帘幔的后面,角度又刁又毒,出手就没留半分余地。
只听一声女子的低呼声传来,随即对方仓促拔刀挡住了他刁钻狠辣的剑锋。
不过几个喘息的功夫,两人已交手十数招,仍不分胜负。
聂思远看着看着,突然开口指点起来,江肆剑锋微顿,随即立刻大改,那女子竟然再不是对手,很快便被他用剑抵住了脖子。
“说你笨,你就犯傻,她明显是用惯长兵器的人,不善短兵攻防,你出手怎么还大开大合的?”
江肆兴冲冲地转过头,还没等到夸奖,脑袋上又被人给敲了,疼得眼冒金星。
下一刻男子已经站在他身后,修长的手轻轻覆盖住少年滚烫的指尖,随意地比划两下,声音无奈又温和。
“得是这样,懂了?”
“懂了。”
江肆抿了抿唇,压下来嘴角的笑,这才看向了始终沉默看着他们的女子。
对方明艳漂亮,看打扮并非江湖中人,却透着一种寻常女子没有英气和洒脱。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大半夜的溜进刺史府?”
聂思远看着那女子,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对方凝视他许久之后,竟然开口问道:“你是聂家的人?”
他眼神微变,虽然堂哥这副相貌与他确实有些相似,但从未在江湖中行走,寻常人根本就不会认得,就算是以前的小家主也未必人人都能在第一眼认出身份。
见聂思远没有否认,那女子却像松了口气,神色和缓了许多。
“我叫萧晴,是越州司马萧扶光的女儿。”
聂思远依然沉默,江肆也没有松开剑的意思,却听那自称萧晴的女子又补充了一句:公众号梦白推文台“你与之前的小家主有几分相似,我父亲与聂家老家主是故交,还差点让我与那人指腹未婚,也给我看过画像,所以才能认出你。”
江肆愕然,手里的剑松了几分,不禁回头看向聂思远。
对于萧晴的话聂思远却是将信将疑,虽然他之前察觉到父亲与萧扶光可能是旧识,也确实听萧扶光说过他有个女儿,但是指腹为婚的事情却从未听父亲说过,更别提画像了。
但对方能一眼认出他是聂家人,这事确实有些蹊跷。
他暂且按捺下心里的怀疑,让江肆将先剑放下。
“小姐半夜前来刺史府,可是要调查萧大人遇刺身亡一事?”
萧晴点了点头:“虽然官府发出告示说是海鬼坊的人刺杀了父亲,但是他这次从东都南调,本来就是奉了密旨来调查赌坊与官府勾结残害百姓的事情,如果已经拿到了证据,他应该直接回去复命,根本没必要再去州府,如果没拿到证据,那赌坊的人也没必要闯进官府去刺杀他。”
听到这番话,聂思远心里愈发疑惑了,感觉这个萧晴当真知道不少,不
喃颩
过如果她真的是萧扶光的女儿,倒也能解释过去。
只是这个萧晴一举一动根本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反倒带着一股子当兵的人才有的干练铁血,与那常三有些相似。
很难想象萧扶光会把自己的女儿放到军营里历练。
但对方对萧扶光的所有计划了如指掌,又在夜里潜入刺史府调查线索,显然也不会是“他们”的人。
“不瞒小姐,之前我与萧大人见过,他也曾与我说过内情,只是没想到后来出了意外,眼线被杀,一怒之下他便离开了海鬼坊,我虽然找人保护,没想到他会在官府中被害。”
聂思远幽幽地瞥了目光平静丝毫没有心虚的江肆,也没把事情说得太过详细,只是说出了最重要的事情。
“据我得到的消息,杀他的人是刺史。”
对此萧晴丝毫都没觉得意外,低声道:“刺史张朝确实有问题,这里就是他书房,我刚刚找到了线索。”
她犹豫片刻,深深地看了聂思远一眼,神情带着某种不寻常的深意。
聂思远怔了下,就见她十分严肃,与之前的萧扶光竟然十分相似,就连问出的话都一模一样。
“我能相信你吗?”
为什么这两人都要这样问他?就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相信他一样。
聂思远突然隐隐感觉到也许萧扶光和萧晴这样问他,可能与他父亲有关,这就说明看似处在偏远云岭中的聂家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至少与朝廷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
可惜他父亲死的仓促,遗言只有沧海门的于松成听到过,那老东西又早被他杀了,很难再得知父亲到底交代了什么。
“能。”
想到此事涉及到先父名誉,聂思远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没了之前的推辞和委婉。
萧晴没再说什么,直接走到桌子后面,敲开了暗格,里面赫然藏着许多来往的信件和账本。
上面写了很多东西,有刺史张朝和赌坊□□的记录,有如何利用小奚挑拨海鬼坊的计划,甚至还扯出不少之前的事情。
白纸黑字,步步为营,与当初杀了聂思远的计划如出一辙。
他猜的没错,确实有人在利用魔教,先除聂家,制约沈家,毁了销金楼,这样便可以独占金矿,再灭了白氏嫡系,如此药行也尽在囊中,至于赌坊现在海鬼坊土崩瓦解,也成了唾手可得之物。
最后只需要将矛头引向魔教,便可斩草除根。
可张朝也不过是其中不重要的一环,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黑手。
江肆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已经十分后悔将聂思远带到这里,眼中却悄然卷起暗潮,做好了另外的打算。
萧晴早就看过了那些东西,见聂思远拿起了最后一封密信,突然开口道:“你确定要看吗?里面的人只手遮天,绝对不是你能得罪的。”
“要看。”
聂思远平静地打开密信,一个人尽皆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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