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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60-70(第4/14页)
的冷漠和残忍,白木子,你说你喜欢杜少陵,可能连你自己都没注意到,你提起他的时候眼里只有羡慕,根本没有感情,也没有爱。”
白木子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无论是药行的张福顺,还是宋阿婆白老爷,他们说的都不全是真话,但也不都是假话,按照最简单的逻辑,只要两人共同认定的便为真,那有几件事是可以确认的。”
聂思远站起身,一步步朝着白木子走去:“第一,白木子和杜少陵从未相爱过,可能是你一厢情愿或者根本就是件子虚乌有的轶事,那为什么会流传出这样的谣言?因为这是你想要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杜少陵!”
白木子瞳孔微缩,就见聂思远的神情平静得有些可怕,仿佛他所有不堪的过往在此刻都被人揭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白家的人想利用你的血逼你与族内女子成婚,也许还会用些很下作的手段,但如果你喜欢男的呢?他们是不是就会放弃了?那是你第一次利用杜少陵,可能到最后连你自己都相信你真的喜欢他了。”
聂思远的话像一把把刀,戳穿了白木子所有的伪装。
“第二,杜少陵也不喜欢你。”
聂思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像,在见到这东西的时候,白木子脸色微变,终于想起来自己遗落了什么。
“你刚刚问我是怎么认出你的,正是因为这个东西,这小木像虽然有些模糊了,但是依然能看出你当年的相貌,我一开始还觉得面熟,以为是像白家人的缘故,后来我才意识到,它其实更像你。”
“像我?”白木子忍不住后退一步,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木像,杂乱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终于想起来那是他七年前的模样。
是杜少陵照着他刻的。
聂思远抬手将东西扔给了他,白木子盯着木像那双冰冷漠然的眼睛看了许久,突然转过身看了看水井里面,虽然身形上大不相同,但五官确实相似。
“这木像的眼神冷漠残忍,绝对不会是喜欢你的人刻出来的,杜少陵将你当时的神态留了下来,成为了他不爱你的铁证。”
聂思远叹了口气,低声道:“最后的真相……是你杀了杜少陵。”
“你放屁!是我杀了他?为什么?就算我不喜欢他,我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白木子冷漠的神情开始崩溃,嘶声喊着:“若是我杀了他,我为什么要替他报仇?整整七年!七年!我时时刻刻地都在想着这件事情!如果我不爱他,我为什么要回到这里?!”
“因为你自己都忘了。”
聂思远有些不忍看他崩溃的模样,微微闭上了眼睛:“你想离开白家,白木子的身份必须得死,所以你只能换一个人,而你最羡慕的人便是那个有着阳光般笑容,朴实又高大的男人。”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封琰却已经想通了一切。
“他没有说谎,他之前看到的凶手是真的,就是他自己,只是因为此事受到刺激太大,才让他记忆出现了问题,所以失忆的时候就会寻找凶手,想起一些之后,又会找白家复仇。”
“不!不!你在胡说!你们又想骗我!”
白木子终于崩溃了,不断地摇着头往后退着,他算他可以相信自己与杜少陵之前从未有过感情,但他也不敢相信是自己杀了杜少陵。
“那木像是杜少陵临死前刻的吧?”
聂思远声音发涩:“你说,就算他不爱你,你们至少也是朋友,为什么在他眼里,你会是那样的形象?”
白木子说不出话来,而聂思远的声音直接击溃了他最后的挣扎。
“因为他是在临死前刻下了凶手的模样。”
杜少陵给白木子刻的木像,不仅冷漠残忍,眼里还带着杀意。
若不是之前封琰癫狂的时候露出了同样的表情,聂思远绝对想不到那木像就是凶手。
白木子跌坐在地上,痛苦地抱住了脑袋,曾经失去的记忆在这一刻仿佛全部都被人唤醒,一股脑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发出崩溃地嚎叫,像是野兽绝望时的嘶吼。
就当聂思远和封琰万分小心,以为他要发狂的时候,却听到这个将自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白木子竟然又笑了出来,同时流下了解脱的眼泪。
“多谢。”
他瘫坐在地上,此时已经没有半点杜少陵的样子了,如果忽视掉他高挑的身形,几乎与当年的白木子一模一样,阴郁又癫狂。
聂思远心里一颤,几乎在他身上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唯一的区别是封琰还在,并且一直容忍着他,可白木子却失去了他的杜少陵。
“原来竟然是这样。”
白木子含泪笑着,没想到他疯魔七年,时而清醒,时而呆傻,最后一直追寻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直到此刻,他也终于想起了一切。
“是我杀的他,下的毒便是商陆。”
聂思远沉默,因为刚刚说了太多的话,愈发的疲惫无力,又有了那种像要陷进去的感觉。
“欠他一命,我还他便是。”
白木子还是笑,脸色越来越白,最终只能靠着井口才能勉强坐住:“我为了替他报仇,吃穿住行处处下毒,无所不用,自己早就毒入骨髓了,你能闻到周围的香气吗?”
聂思远愕然,并没有闻到任何味道,听到他这话不禁脸色微变,可白木子却笑着摇了摇头。
“你放心,你们闻不到味道说明你们没事,我给他们下的毒,引子用的也是商陆,为了提纯药性,还差点被白文山给发现,后来又因为你们的缘故提前动手,好在最后终于把一切都结束了。”
他嘴角缓缓溢出紫黑的鲜血,脸色迅速灰败下去,却挣扎着抬起头,看向了蓝蓝的天空,晴空万里,没点云彩。
“商陆的含义是情意绵绵,可笑我们两人之前原来毫无情意,如今我和白家人同归于尽,也算替他报仇了。”
白木子眼前再次划过那张质朴憨笑的脸,他从来都没有那样笑过,所以第一次看见便喜欢,或者说是嫉妒。
他握住了那双粗粝的手,也选择活成那个模样,没想到最后记住的却是那张倒映在杜少陵的眸子里自己带着杀意的脸。
聂思远幽幽地叹了口气,拽了拽封琰的袖子,准备离开,不想亲眼看着白木子的生命如此走到尽头。
说到底他其实也是受害者。
白木子一句都没提那个养他的屠户和白家的人都对他做过什么,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想回忆起那些事情,但并不代表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在他们的上方传来里清脆的响动。
那声音咯嘣咯嘣的,在这死寂的白府中显得清晰又诡异。
聂思远后背骤然发冷,瞬间又涌现出那种寒毛倒竖胆战心惊的感觉,而封琰也僵硬在了原地。
他咽了咽口水,缓缓地转过头,只见一道银色的身影蹲坐在他们对面的房顶之上,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依然是银月骨那张冷艳绝伦的脸。
只是此时她正抱着不知道是谁的胳膊,面无表情地啃着手指头。
刚刚咯嘣咯嘣的脆响,就是她啃指骨时候发出的响动。
聂思远两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又被封琰立刻扶住,而濒死的白木子也察觉到他们两人的异样,诧异地转过头,正好也看见了银月骨啃尸的模样。
白府的后院瞬间陷入恐惧之中。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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