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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60-70(第10/14页)
多,已经被赌坊的人给宰了,难不成他还真清清白白地去投胎?
不要,他都成婚了,还留着清白干什么!
“我感觉现在没什么事了,要不然咱们先把事儿办了吧。”聂思远不怕死,但是心有点慌,心里压下的那点不甘又涌了上来,“还是说你嫌我不是那个人?”
封琰都要被他气笑了,这人演戏演上瘾了,还非得跟自己较真,若不是他已经想起了一切,恐怕到现在还在痛苦和纠结为什么会爱上两个男人。
想到之前他自己骂自己不是东西,封琰心里就感觉憋屈。
什么聂修然,真是欺负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随便忽悠,这明明就是聂思远当初在外面鬼混时候的化名!
“嗯,你不是他。”
封琰头也不抬,将衣服整理妥当,又将被褥铺好,趁着聂思远失落伤神的时候,把人直接扒了衣服塞进床里。
“所以那事儿不行,等我想好了再说。”
聂思远张了张口,呆呆地躺在床上看他:“那你要是想不好呢?”
封琰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笑得颇为恶劣:“那你就哄我,哄到我忘了他,心里就剩下你。”亲了一口还嫌不够,封琰喉咙动了动,又亲了亲他唇角。
“我去想办法联系下属,你好好休息,能睡就早点睡,不用等我。”
说完他便拎着刀一个人出门了。
聂思远坐着还好,躺下来之后便觉得困倦,总觉得封琰刚刚的话有些不太对劲,不过更纠结他上一句话。
又要他哄这狗崽子又凶又爱哭,可不好哄了。
他感觉身边空荡荡的,有点冷,神色发苦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算了,大不了就当追老婆了。”
聂思远摸了摸仍然贴身藏着的描金小扇,心里的不舍更加强烈了一些,最终蒙着被子,偷偷地在那被要咬过的扇柄上又亲了两下。
另一边,封琰在离开客栈之后,神情冷肃,从怀里掏出曾经的面具扣在脸上,再次找到了白天吃饭的食肆。
此时店家整心惊胆战地等在那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几个魔教的属下都小心翼翼等着。
“认出来了?”
“属下不知教主亲临,言行怠慢,请教主饶命!”
封琰漠然地看着跪倒在地上的人,冷冷道:“段敷星他们在哪?”
那人颤声道:“前段时日传来消息,说教主在销金楼遇害,几位护法虽然不信,但是仍十分担心,段护法留守总坛,其他几人都赶去了西南,后来又听说白家被人灭门,他们又赶去了望乡镇,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不太清楚,想必距离这也不会太远。”
既然封琰出现在此地,就说明销金楼和白家的事情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点之后,那人额头上满是冷汗,结果封琰的话却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后背阵阵发凉。
“发月神火令,所有堂主职务以上人员明日天黑之前赶到海鬼镇,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宋极乐,找到后不管在哪,立刻带到我面前。”
封琰将一物甩进那人怀里,冰冷的令牌让他拿住的时候都不禁打了哆嗦。
月神火令,那可是月神教生死存亡的时候才会使用的紧急诏令!不到万不得已就算教主也不能轻易使用,到底是出了什么要命的事情竟然逼得封琰动用此物?
封琰没有解释,转身离开,只是冷冷地甩下几个字,让魔教的几个下属彻底被恐慌包围。
“违命者,杀无赦。”
如果聂思远真的出了事,他陪葬,还有什么是用不得的?
只要能保住那人的命,他什么都舍得。
第68章
封琰回到客栈的时候不算太晚, 因为身上还带着寒气,他进屋后先脱了身上的外袍, 又去炭盆旁边烤了会儿火才悄悄走到床前。
此时聂思远靠在里面沉沉睡着,脸色比之前红润许多,若不是知道这人现在完全是靠药物勉强吊命,看起来与寻常人没什么区别。
封琰心里微痛,坐在旁边看了许久,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渴望, 轻轻地伸手摸了两下。
以前聂思远出门在外向来警觉,若是被人这样触碰早就醒了。
不过他现在体力不够,再加上都是与封琰同住,所以也没戒备, 被连续摸了两下之后, 不仅没醒,反倒往封琰的方向靠了靠,似乎还认得他身上的味道。
封琰没敢再打扰他, 小心翼翼地躺进被子里,等着聂思远自己靠过来, 果然没过多久,聂思远就自己滚进了他怀里。
直到这个时候, 他才敢埋下头使劲地吸了两口, 却没注意到聂思远藏在发丝里的耳尖有些泛红。
这人怎么总跟吸猫似的吸他啊!
自从银月骨在白府把白木子啃了之后, 就再没追着他们不放,不过也可能是之前腌入味儿了,他现在总觉得身上带着股药味儿, 好在那味道很浅, 也不刺鼻。
只是聂思远以前总是清清爽爽的, 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在意,结果封琰还总喜欢抱着他吸,让他每次又是尴尬又是无措。
聂思远脸上臊得慌,没敢吭声,更没敢让封琰发现他早就醒了,在男人怀里窝了一会儿之后,装似无意地伸出手抱在了对方腰上。
两人的身体本来就紧紧地贴在一起,他只需要稍稍动作,温度便从里衣渗透出来,房内的气息突然变得暧昧黏腻起来。
聂思远藏在被子里的脸越来越红,隐约地察觉到什么变化,不过也没躲闪,又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醒了?”
封琰倏地低下头,死死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哑。
聂思远没说话,眼睛还紧紧闭着,呼吸平稳,面上八风不动。
他感觉自己抱着的身体越来越热,像个暖炉似的闷在被子里,空气凝滞,就连浅淡的药香都变得旖旎起来。
温热的唇无声无息地落在耳畔,带着浅浅的湿意,聂思远的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感觉被人舔了一口。
这下他再也装不下去了,刚睁开眼睛,湿软的唇舌已侵略而来。
许久之后,聂思远呼吸急促,紧紧地攥住了封琰的衣领,粗暴地准备下一步,结果封琰却嗖地一下把衣服拽了上去,还系得严严实实。
“都说了不行,你别总招我。”
封琰凶狠地瞪他,像是在看着登徒浪子:“你老实睡觉。”
聂思远脸色发青,咬牙切齿:“你还真打算守身如玉?”
封琰什么都想起来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梗着脖子与他对峙:“是有如何?”
他紧紧地护着自己衣服,最后感觉还是不妥,干脆把聂思远用被子裹成一卷,强行抱住。
“反正你现在想都别想。”
“你给我等着。”
“嗯,我等着。”
封琰笑了笑,越发猖狂地亲着被子里的人,偏偏聂思远只能被动承受,什么都做不了。
他恨恨地挣扎几次后,最后只能选择放弃,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反复练习着狗肉的十八种做法。
次日清晨,聂思远睁开眼睛就见封琰早就醒了,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低头看了看,见被子已经松了,突然目露凶光,把人按在床上就亲了上去。
封琰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空气再次燥热起来的时候,又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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