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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40-50(第6/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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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真的好疼。”
火折子的光并不是很亮,隐隐地照亮了聂思远的脸,突然与封琰记忆深处的某道身影发生了重合。
他晃了下神,微微松开了嘴,就见那苍白瘦削的手掌上被咬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那刺眼的颜色让他瞳孔微缩,心里骤然一阵钝痛。
“你”
对于手上的伤,聂思远毫不在意,皱着眉去看那锁头。
靠着转生莲提起的那点内力还在飞快消散,根本不够劈开封琰身上的铁链,至于开锁的钥匙,更是不知道在外面哪个人的身上。
若是再拖下去,他们就真的出不去了。
聂思远有些忧虑,在看到封琰头上歪歪扭扭挂着的银钗后眼睛一亮,直接拔了下来。
“我是谁?”
封琰看着他用那钗头捅着锁芯,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又是什么人?”
“你叫封琰,目前还算是月神教的教主,至于我”
聂思远头也不抬,说到这的时候动作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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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停顿了一下。
“我是你哥。”
封琰没吭声,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越看越是熟悉,可不知是他留下的记忆太过久远,还是说根本就是记错了,总觉得眼前这个自成是他哥的人跟他认得的那个人有些不太一样。
聂思远开了半天,额头上浮现出一层薄汗,马上就要碰到锁芯的时候,突然那铁链从他手里被人抽走,抬起头就见封琰目光不善地看着他。
“我没有哥,你到底是谁?”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亮了,聂思远也终于没了耐心,拽着他的衣服及直接薅到了自己身前。
“你能不能先不捣乱?等出去后我再跟你解释清楚行不行!”
结果封琰身上的衣服早就坏的七零八落,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的动作。
只听刺啦一声,聂思远手上一松,直接把封琰的上衣全给扯了下来,不仅如此,因为惯性,对方那炙热的身体也全扑在了他身上。
男子温热的呼吸落在耳边,黑发如瀑,散了满地,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
火折子的光微微闪烁,带着柔和的暖意。
聂思远抬头,只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火红凤凰赫然出现在眼前,仿佛下一刻便要直上云霄,展翅啼鸣。
啪。
他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坑里重新恢复黑暗和死寂。
第45章
“喂, 你怎么了?”
聂思远突然摔了手里的火折子,封琰吓了一跳, 连忙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可还没等起身,就被人一把拽住。
冰冷的手指碰到的皮肤上,引发微微战栗,说话的人连声音都在哆嗦。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纹身?”
聂思远脑海一片空白,虽然早就有了猜疑, 可一看到那火红的凤凰纹身仍然不敢相信。
封琰是小哑巴?这怎么可能呢?
两人面容完全不同,就算年纪相仿身高相似也不过是巧合,更何况小哑巴明明是被他害死的!
虽然这样想着,可聂思远再次回忆起当初的见到场景, 两道身影却在他眼前渐渐重合。
有人偷袭了封琰, 然后小哑巴就生死不明了,封琰在断魂崖上状态也不对,像是走火入魔一样, 甚至杀了他。
所有事情好像都联系在一起,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聂思远被小哑巴救过,若他和封琰真的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封琰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没有相认, 甚至还说出那种混账话
操, 他认出了!
聂思远猛然想起封琰确实在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叫出了名字,所以那句你怎么看起来还是挺小的其实是想说自己的模样没什么变化吗?
所以这狗东西才会在后面与自己纠缠不休?
所以在杏花天的楼上,陪他喝酒看他舞剑给他糖炒栗子的人都是封琰?
聂思远嘴巴张张合合, 脸色青红交替, 终于红着眼睛捏住了封琰的脸。
“封琰你个狗东西, 你到底是谁?又都瞒了我什么”
封琰怔怔地被他掐着,不禁皱了皱眉,感觉这人的精神好像有点问题,目光有些嫌弃。
“你不是我哥吗,怎么还问我是谁?”
聂思远气的手都在哆嗦:“你先说你这纹身到底是哪来的!”
封琰也生气了,把他使劲一推,看着自己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怒气冲冲地吼道:“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认不认识我啊?不认识的话就离我远点!”
聂思远嘴唇轻颤,被他推得又跌坐在地上,手脚冰凉,连站都站不起来,眼中除了震惊还有些难过。
看着他跌倒在地,封琰神色微变,抿着唇不吭声了。
许久之后,他满脸不情愿地朝着聂思远伸出了手:“不是说要先离开这么?有什么话出去再说行不行?”
“咳”
突然,聂思远不受控制地咳了起来,脸色涨红,越咳越凶,甚至都喘不上气。
封琰没想到这人就摔了一下就咳得停不下来,连忙走过去想要扶他,却被聂思远把手挥开。
“先出去。”
聂思远咬牙从怀里掏出药丸咽了下去,勉强止住了咳嗽,可胸口却还是不断传来钝痛,脸色更是十分难看。
封琰怔然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低着头没再说话。
两人趁着天色还未大亮,悄悄从坑里爬了出来,好在虽然他们的武功都没了,但是还能骑马。
聂思远带着封琰找到了外面藏好的马一路飞奔,没敢直接回琼州城,而是在城外找了家农户住了下来。
封琰来还想再多问两句自己身份的事情,没想到刚一迈进屋子,聂思远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喂,你兄长!”
聂思远隐隐地听到封琰在喊他,却用不出半分力气,体内的内力如潮水般散去,最后消失殆尽,只留下了伤痕累累的经脉。
转生莲的后遗症远比他想的要严重,他浑浑噩噩发了三日高烧,全身都剧痛无比,险些以为自己又要再死一遍。
好在不知道是谁不断用冰凉的湿帕子放在他的额头上,总算能缓解一下那种生不如死的钝痛。
等聂思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几日,身上全无半点力气,喉咙里更是火烧一样的灼痛。
身边的人立刻给他倒了碗水,聂思远抿了两口,这才看清给他倒水的人是封琰,不过身上早就换成了农夫的粗布短打,又把头发粗粗地绑在后面,看上去毛毛躁躁的,年纪好像更小了些。
“你终于醒了。”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桌上的油灯静静烧着,散发出有些刺鼻的味道,封琰的脸色有些憔悴,却还算平静,也没再多添什么伤痕。
看来他们现在还没被销金楼的人发现。
“我还以为你会扔下我自己跑路。”
聂思远低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垂落出脆弱的阴影,无意中看见自己的腕骨比之前还要突兀难看,就算不看镜子,他都能猜到现在自己的形容已经如何衰败。
他想笑,又笑不出来,之前还想着如何重建聂家,替小哑巴报仇,挨个去收拾那些白眼狼,可他现在连活着都已经十分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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