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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身受和白月光he》70-80(第9/20页)
喝了。
兰泽略有些犹豫,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要,他把盒子还给了贺玉玄。
“贺玉玄,我不能要这些,今日是我见你的最后一面,你若是真想送我生辰礼物,不如给我买个糖人吧。”
兰泽指了指对面的糖人铺子,他这般说,贺玉玄在原地略微怔了一会,很快敛去了神色,去给他买了糖人儿。
“小泽,生辰快乐。”
接下来贺玉玄又带他逛了集市,还带兰泽去了茶馆,兰泽在外面不知不觉待的便晚了,他和贺玉玄一同出入茶馆被人看见,贺玉玄喝茶咳出了鲜血,他不过上前扶了一把,贺玉玄又攥着他不愿意撒手了。
外面暮色沉沉,督主府难得一片热闹,整座府邸融进暮色之中,正殿中灯火通明,谢景庭面前摆了一桌子的菜。
上面的饭菜有荤有素,全部都是兰泽喜欢吃的。
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辰,菜已经凉透了。
谢景庭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听着属下的汇报。
兰泽同贺玉玄在舫船上待到晚上,之后下了舫船也没有回来,而是一直同贺玉玄待在一起。
烛光略微偏离,月色中悬,兰泽的生辰已经过去,谢景庭只白日里见到人,之后人一直未曾回来。
“常卿,今日应当不算了。”谢景庭这么说一句,嗓音平淡无波,眸色宛如与沉寂的夜色融在一起,过分平静才令人心惊胆战。
常卿硬着头皮不敢作声,殿中一片安静,炉子里火已经熄了,空气中幽幽带着冷意,这个时候若是触谢景庭的霉头,兴许会死无葬身之地。
……
兰泽还被贺玉玄攥着手腕,贺玉玄衣衫上的血令他触目惊心,他不敢乱动,在此时听到凤惊进门的动静。
“主子,督主人过来了。”
兰泽听闻督主二字,略有些不敢置信,随即想起来,谢景庭说为他准备了汤圆,难不成是为了此事而来。
“小泽,若是你不想待在京城,我可以带你离开。”贺玉玄握着他的手腕,对他道:“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茶馆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兰泽听到了动静,他侧目时正好和进门的谢景庭对上视线。
谢景庭披着月色,面容犹如艳鬼,眸似深潭绮丽深邃,眼睫落下一层阴影,侧脸如冷玉寒霜削覆,月色与其相比黯淡几分。
那双眼过分平静,听到贺玉玄所问,仿佛不值一提的筹码,随之相形见绌。
“兰儿,该回家了。”谢景庭这个时候还有一些耐心,视线钉在兰泽身上,兰泽莫名自尾椎窜上来一股寒意。
常卿与宋和在一旁守着,纷纷闭嘴不言,两人都不敢去看兰泽。
明明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兰泽一见到谢景庭,心思全部都在谢景庭身上,他面对贺玉玄便心不在焉,随意地敷衍了贺玉玄。
“凤惊,你带贺大人回去。”
兰泽头也不回地和谢景庭走了。
他跟在谢景庭身后,谢景庭周遭气氛并不怎么好,兰泽主动认错道:“督主,奴才知错了。”
马车里非常安静,谢景庭视线落在他身上,目光宛如深不见底的沉墨,对他温和道:“兰泽晚些认错并不迟。”
兰泽这个时候并不知晓,这是谢景庭发疯的前兆。
第76章 第 76 章 承天启嵇如雪
夜色寒凉, 如今已经过了子时,兰泽后知后觉地感到冷。
到了督主府,屋檐下的红色灯笼蜡烛燃尽, 孤零零的挂在檐下,随着淹没进夜色之中。
正殿只点了几根蜡烛,兴许知道人回来,炉火燃着殿中不冷,只是黑暗将谢景庭的半边侧脸吞噬, 让兰泽莫名有些不安。
谢景庭未曾让任何人进来,他略微低垂着眉眼点了烛火, 烛光照亮一小片地方, 准备过的痕迹已经被收敛的干干净净。
那些饭菜被人撤下去,还有正殿中的布置全部如初,谢景庭把每一件事都做好, 然后全部都未曾告诉兰泽。
“督主——”兰泽呐呐地喊一声, 没有他的汤圆,他如今回来晚了, 错过时辰也很正常,只是谢景庭的情绪似乎有些不正常。
“前一日是兰泽的生辰,兰泽生辰未过, 我便想着先遂兰泽的愿。”
谢景庭嗓音平静, 眉眼随着烛光明灭沉泯, “我已迁就兰泽,兰泽应当也一样。”
谢景庭脱了外袍, 玄色氅衣挂在屏风上, 兰泽不明所以, 直到他的脸被谢景庭掐住, 兰泽脸上立刻红了起来。
“兰泽可以暂时先闭嘴了。”
“督主——”兰泽话音被堵住,他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犹如沉邃的双眼,里面铺天盖地的情绪向他涌来,令他心跟着一颤。
唇舌被堵住,兰泽被压在书案前,他和谢景庭亲过,原先每次谢景庭亲他他都有些害怕,他此时才知晓谢景庭之前是有收敛的,不像现在这般仿佛要把他咬碎了拆散咽下去。
嘴巴好疼,兰泽唇腔被席卷,谢景庭身上裹挟着冰冷的寒气,寒气与殿中的暖意交织,熏得兰泽脸上发热发烫,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清醒的认知浮现在他脑海里,谢景庭在生气。
兰泽不明白谢景庭为什么生气,他的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手腕撑在两边被握住,被亲的浑身都没了力气,仿佛力气都被谢景庭抽了去,浑身都酥了软了,在原地有些站不住。
他站不住,谢景庭便托住他,他只得在谢景庭怀里,身上兰香尚且未散去,谢景庭轻易地便解开了他的衣衫。
外袍被脱下来,兰泽按住了自己的衣衫,他脑袋懵懵的,眼中晕染了一层水光,看着谢景庭眼角略微发红。
“督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不喜欢他?为何要生气?不在意他,为何要亲他,喜欢他为何什么都不愿意说,为什么偏偏在他要离开做这般给他看?
兰泽双眼中带着控诉,他不知晓因为谢景庭难过了多少次,他唇畔沾的都是谢景庭的气息,因为被亲的时间有些长,气都喘不匀。
“兰泽心里不是最清楚,还需要我讲出来。”谢景庭嗓音低沉,宛如醇厚酿酒一般醉人,在兰泽耳边低语令兰泽耳尖红起来,低声道:“兰儿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一直任性。”
兰泽因为这一句怔在了原地,他从未听谢景庭提过喜欢,谢景庭嗓音温和,眼底却不似那般,里面裹挟着沉重的郁色与浓稠的阴冷,若是外人见到这般的谢景庭,一定会吓一跳。
“上一回他险些没命,这次是他碰巧走运……应当不算走运,兰儿还不明白。”
月色令谢景庭的脸斑驳不清,谢景庭轻而易举地便扣住了他的手腕,对他道:“兰泽的名字由我而起,从身到心,从上到下……只能属于我。”
兰泽未曾听过这么不要脸的话,他的名字明明是娘亲起的,谢景庭装模作样,他没有来得及思考谢景庭前一句话的意思,被谢景庭一碰,他便只会傻乎乎的回应。
他喜欢谢景庭,即便原先生气,被亲出了感觉,谢景庭又一向有耐心,会亲的他无所适从之后,在一寸寸地啃噬淹没他,几乎要咬碎他的每一块骨头。
兰泽身上到处被点火,他像是整个被炙热的火焰包围,火焰灼痛他,融进他的骨子里,令他燃烧起来,与火焰一并化为灰烬融在一起。
他的腰肢被按住,宛如被活活劈开,兰泽顿时脸色惨白下来,谢景庭似乎故意让他疼,因为他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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