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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身受和白月光he》50-60(第16/20页)
向贺玉玄,贺玉玄又未曾反驳,此事是一团谜团。
谢景庭闻言视线从书册上收回,目光落在他身上,好一会对他道:“兰泽,兴许是有人授意为之,我不过是一介外臣,若是插手了便会得罪人。”
兰泽闻言有些意外,外人都传谢景庭权倾朝野,他如今下意识地相信谢景庭的话,若是谢景庭得罪人,兴许会把谢景庭也牵扯进来。
他于是相信了,回复道:“好吧。”
谢景庭对他道:“兰泽很担心他?”
兰泽点点头,想了想说:“贺大人救过奴才,何况他看起来便柔弱,若是被人欺负了兴许不会讲出来……奴才不想他被欺负,换了别人也不想。”
他讲这么多,谢景庭静静地听着,回复道:“这般,兰泽是应该多担心他一些。”
兰泽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他又听不出来哪里怪。如今他见不到贺玉玄,确实只能担心担心。
“小兰泽不必担心贺大人,此事皇上不会坐视不管,你且看着,一到京州,想必皇上会前来要人。”孟清凝对他道。
兰泽近来路上和孟清凝来往的多,孟清凝有什么好玩的都会过来找他,还会给他送许多吃的,不像谢景庭。
谢景庭只会送他爱吃的那几样,从来不知送些新鲜有趣的让他尝尝,木头脑袋只记得自己已经知道的东西。
兰泽忍不住问道:“贺玉玄同皇上关系很好吗?”
孟清凝略微挑眉,对兰泽道:“自然,他们情同手足。”
贺玉玄是姬嫦的左右手,所以这么说也差不多。
姬嫦和谢景庭关系也不错,如今姬嫦和贺玉玄关系也好,可贺玉玄和谢景庭关系不好,兰泽脑袋都要被转晕了。
“小兰泽,回京之后打算做什么?”孟清凝问他。
鲜少有人这么问,兰泽自然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想了想,回答道:“回去之后督主兴许要送我回去念书,兴许要回国子监。”
孟清凝看出来他不大情愿,问他道:“兰泽不想回国子监?阮云鹤已经不在那里,兰泽不必再担忧。”
“不是因为阮世子,”兰泽想了想说,“我背不好书,总觉得在国子监里是浪费时间。”
与其浪费时间去学那些自己不擅长的东西,不如去做些自己能做的事。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兰泽忍不住拍自己脑袋,他好像什么都不会。
他这般说,又忍不住脸红起来,担心孟清凝觉得他不知上进,为了逃避课业才这般说。
孟清凝倒是笑起来,对他道:“兰泽说的不错,不一定所有人都适合做一件事,就像朝中有文臣也有武将。让武将拿笔,文臣领兵,都不合适。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位置。”
“孟大人说的有道理,”兰泽小声说,“只是平日里饭都吃不饱,自然没办法想这些。”
若不是谢景庭庇护他,兴许他每日想的事情是为生计发愁,如同天下芸芸一般。
孟清凝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温顺且澄净,让人看着便静下心来,浮躁和郁气一扫而过,全部散进尘风里。
“小公子,该回去了。”常卿在旁边插话。
兰泽有一些不高兴,常卿现在成了他的跟屁虫,他去哪里都要跟着,和孟清凝说几句话都要掐着时间,不让他说多了。
他怀疑常卿自作主张,不让他同别人讲话,除了谢景庭。
“孟大人,我走了。”兰泽虽然不高兴,还是乖乖地回去了。
李大人不在,遗体被抬回京城,夏蝉冬月身为下人需要照看李大人的遗体,听闻之后兴许还要被合葬。
夏蝉冬月原先在谢景庭府上,兰泽觉得谢景庭对两人的态度并不差,可是李大人的侍从让夏蝉冬月合葬时,谢景庭眼睛未曾眨一下。
可见谢景庭冷淡刻薄,兴许日后也会这么对他,兰泽突然变觉得抱着的米饭不香了。
兰泽平日里吃的不少,他长在个子上,原先小小矮矮的,如今身体略微抽条,比原先高一些。
他方把碗放下,谢景庭便看向他。
兰泽以前都是抱着饭菜在一边吃,最近赶路,谢景庭让他上桌,兰泽前几天还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吃的多,如今便没有不好意思了。
毕竟谢景庭不会笑话他。
“督主,日后督主会不会丢下奴才……让奴才与别人合葬。”兰泽小心地问出来,抱着米饭瞅着谢景庭,一双眼湿漉漉的。
兰泽不记得谢景庭说过他和夏蝉冬月不一样,只记得谢景庭也对别人这么好过,他只记得不好的,好的一件记不着。
谢景庭显然不会说第二遍,淡然道:“若是兰泽不好好吃饭,兴许会。”
不好好吃饭便把他送走,兰泽闻言有些难受,吃饭全程眼泪挂在睫毛上,瞅着谢景庭眉眼带着控诉。
既然要把他送走为什么还要对他好,兰泽这般一直盯着谢景庭看,最后引得谢景庭放下了筷子。
谢景庭用手帕把兰泽的眼泪擦掉了,对兰泽道:“我不会把兰泽送走,除非兰泽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奴才做过的不好的事情多了。”兰泽闷闷地说,这般的承诺还不如不要。
谢景庭眉眼略微深一些,低声道:“说来听听。”
“奴才扎过督主的布偶娃娃、睡觉偷偷拽过督主的头发、在课业上画过王八,倒过督主送来的点心……”兰泽掰着手指头数,这么数下去还有许多。
他睁着一双眼瞅着谢景庭,对上谢景庭眼底,兰泽眨眼,听见谢景庭沉吟道:“并不是没有补救之法。”
兰泽原先总是看不透谢景庭的情绪,如今谢景庭眸中的那一层迷雾似乎散去,他能够从中看出来有一些,目光如有实质,像是在丈量他全身上下,从哪里下口比较合适。
他莫名有些害怕,却又在意谢景庭所说的补救之法,他慢吞吞的凑过去,直到他被吻住,兰泽跌进了谢景庭怀里,他才知道自己是上当了。
谢景庭故意这么说,找理由欺负他罢了。
兰泽总觉得谢景庭要把他吃掉了,他腰肢被揽着,灼热的触感仿佛能顺着传过来,手指被咬出痕迹,疼的他冒出眼泪来。
他的泪珠被谢景庭舔掉了,兰泽知晓谢景庭是故意的,谢景庭咬他是让他疼,他被亲完总是难受。
谢景庭是太监,自然不会有感觉,只有他会又疼又难受,还会丢脸,这般当真是再好不过的法子。
若是换个人,兰泽肯定会知晓对方是喜欢他,因为是谢景庭,他反倒不敢去想了。
他虽然被欺负,但对方是谢景庭,他便稍微大度一些,忍耐一些,肯让谢景庭欺负他。
兰泽宛如入了一回刑,他跌在谢景庭怀里,被谢景庭扶着,手指略有些粘,浑身像是被浸了水,整个人湿淋淋的,脸颊发烫泛红,软在谢景庭怀里不知所措。
他还在想自己如何才能不被骗,眼角扫到了什么,在谢景庭床上看见了眼熟之物。
那似乎是……是他前几回扔在谢景庭殿中的小衣。
兰泽冒出一对耳尖,他发现了什么,于是从谢景庭怀里出来,他问道:“督主,那是奴才的小衣吗?”
不知为何,兰泽脸上更加热起来,只是看见他的小衣没有被扔掉,谢景庭还留着,他莫名有些害臊。
谢景庭说:“给兰泽洗过了。”
兰泽想问为何还要留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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