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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敢染[婚恋]》40. 敢染 季匪蛮喜欢她在亲吻中咬他的。……(第2/3页)
想,心里就更加不安了。
程见烟不自觉的站起身,走到洗手间外面——门没关,她看着季匪弯腰洗脸,清瘦的背因为这个动作蝴蝶骨微微凸出,仿佛展翅欲飞的蝶。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说不清是为了什么:“我不是故意把你折腾回来的。”
季匪洗脸的动作一顿,半晌后他站起来,甩了甩指尖的水珠。
“奇怪,你为什么要道歉?”他微微挑眉:“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你胡说什么。”
程见烟难免有些心虚,但却是为了十年前的事。
“那不就得了,我回来是因为我愿意回来,怎么能叫你折腾?”季匪唇角的笑意很明显:“因为我也想你了啊。”
程见烟心头重重地一跳。
只觉得在季匪明目张胆的注视中,她脚趾都不自觉蜷在一起了。
“我,”程见烟仓惶的转身:“我去给你热点菜。”
“我不饿。”季匪却不允许她落荒而逃,直接从后面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腕,把人扯了回来——
“程程。”他把人虚虚的揽在怀里,动作强硬又温柔:“跟我说说。”
“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程见烟瞳孔微缩,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攥住他沾水过后冰冰凉凉的手腕。
“没有。”她避开季匪目光如炬的瞳孔,嘀咕道:“没有事啊。”
她如今所有纠结难受的情绪都是因为过去的事,这该怎么和他说?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她不想被人当作是矫情。
所以宁可藏在心里,独自一人慢慢消化。
见程见烟什么都不愿意说,季匪眯了眯眼睛,难免有些失望。
“程程。”他把人搂住,低声道:“你得记着一件事。”
“嗯?”面对面拥抱,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程见烟轻易就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似乎都传递到她的轮廓里了。
她异常享受这样的拥抱,倦懒道:“什么事?”
“我们是夫妻。”季匪声音笃定:“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的。”
“生活不如意,工作不顺心,哪怕是棉袄把猫粮碗踢翻了让你很生气这种屁事,都可以说给我听。”
夫妻,不就是应该互相分享这些日常琐碎么?
程见烟这种很难得的情绪表达后还得亡羊补牢的修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
明白季匪话中更深层次的意思,程见烟不自觉地咬了咬唇,纤细的手指抓紧他的短袖布料。
“这样的话…你不会觉得烦么?”
“怎么会。”季匪失笑,坦荡的说着大实话:“我希望你来烦我。”
奈何程见烟真的是太独立的一个人了。
季匪不希望他们的结婚只是另一张证件后各过各的,他想要的是真正依赖彼此的夫妻生活。
程见烟闻着他身上清凉的薄荷香,吸了吸鼻子。
她知道季匪是不满自己的‘生疏’,但性格这东西属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只能一点一点的改。
“好。”她犹豫了一下,细长的手臂回应般的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我会的。”
“出事了千万别怕麻烦我。”季匪唇角抬着笑意,半真半假地说:“你如果怕这个就什么都不和我说,我会不开心的。”
“我没有……”程见烟有些郁闷的嘀咕着,突然抬头看他:“那你呢?”
“你也什么都会和我说么?”
他们根本都一样,属于那种报喜不报忧的性格。
季匪愣了下,理所当然地点头:“我有事当然也会和你说了。”
说谎。
程见烟脑子里一瞬间就闪过好几件事,半晌,控诉似的盯着他:“上次受伤,你还想瞒着呢。”
……
咳,这个是有点理亏了。
季匪长眉一耷拉,耀武扬威的劲头也被浇灭了不少。
“抱会儿。”他搂着程见烟不撒手,撒娇一样的转移话题:“一会儿还得回去呢。”
“回去?”程见烟一愣:“回部队么?”
“是呗,老叶就给我几个小时的假,十二点之前还得赶回去。”季匪撇了撇唇,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他有点着急地说:“得抓紧时间。”
抓紧…时间?抓紧时间干嘛?
程见烟正一头雾水着,就感觉身体一个偏移——天旋地转中,她被抱了起来,被迫坐在了洗手间那高高的洗手台子上。
季匪就站在她面前,这个姿势,她几乎是‘居高临下’看着他的。
程见烟眨了眨眼,明白他的‘抓紧时间’是想干什么了。
毕竟那双灼灼的琥珀色瞳孔已经表现出来一切意图,她又不是傻子。
纤细的手指有些紧张的攥住洗手台的大理石边缘,程见烟长睫毛颤了颤,却没有对接下来的事情喊停。
她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季匪炙热的唇覆了上来,含住她的,吮咬,厮磨……很烫的感觉。
程见烟身体微微发颤,感觉手里的触感和唇上是冰火两重天。
大理石很凉很凉,但也快被这种纠缠的温度弄的发热了。
亲吻现在已经是很频繁的‘肢体接触’,程见烟不仅适应,而且学会了怎么样换气才不影响接吻的持续性。
因为季匪真的很喜欢。
他说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抱起来更是软软的,所以亲起来也十分让人欲罢不能。
程见烟知道季匪不是个会花言巧语的性格,他清晰表达出来的东西,那就一定都是真实的。
没有人讨厌被夸,虽然有些羞赧,但她其实也是喜欢的。
亲吻的确是一件令人沉醉的事。
没有体验之前,会以为只是简简单单唇与唇之间的碰触,纠缠,但和喜欢的人经历过,才知道远非如此。
接吻宛若灵魂上的交流,也是需要默契的。
例如季匪的舌尖在她牙齿上轻轻一顶,她就知道他渴望什么。
程见烟绯红着脸,轻轻张开齿关,在那柔软上一咬。
然后她就察觉到腰间勒着的大手更加用力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季匪蛮喜欢她在亲吻中咬他的。
“程程……”暧昧的吻辗转着挪到女人纤巧的下巴,脖颈,季匪在她颈窝里拱着,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兽性大发’的留下痕迹,闷闷道:“难受。”
“嗯?”程见烟脑袋里面都快混沌成了浆糊,声音也发着颤:“哪里难受啊?”
她话说完,攥着洗手台边缘的手就被他扯住向下带。
本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也变得滚烫,几乎能把人灼伤。
程见烟意识到了什么,僵硬的覆着。
“程程。”季匪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耳垂,哄着问:“会么?”
“……会什么啊?”程见烟都快哭了,难得发脾气的瞪着他。
“那我可以教你啊,又可以给你当老师了。”季匪牵着她的手,缓慢动作,带着喘笑味道的压抑声音覆在耳边,格外性感:“程程物理那么难的东西都学的那么好,这些事当然也不在话下,对不对?”
“这,”程见烟迷迷糊糊的反驳:“这不一样。”
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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