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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敢染[婚恋]》39. 敢染 想念也是可以撤回的?程程,你太……(第1/3页)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五颜六色的玩偶店,程见烟透过车窗看到,叫季匪停了车。
她打开车门跑下去,直奔玩偶店。
季匪饶有兴趣地看着那都是马卡龙糖果色的店面,觉得挺好玩儿。
多大的人了见到玩偶店还挺兴奋的跑进去?他已经准备好嘲笑她了。
程见烟很快买好了东西出来,她臂弯里抱着一个橙黄色的胡萝卜,几顶上的几根绿叶菜比她小巧的巴掌脸还大。
多少显得有些滑稽。
季匪看到那萝卜,却是一愣。
程见烟回到车上:“喏,这个给你,晚上你就可以抱着睡了。”
季匪:“……”
果然,还是因为上次的那个借口。
这回‘喜欢’玩儿玩偶的幼稚家伙变成他自己了。
季匪有些郁闷的接过胡萝卜,放在车后座。
程见烟见状,眨了眨眼睛:“你不喜欢么?”
“……挺喜欢的。”
要他一个大男人说喜欢这软绵绵的玩意儿,确实挺难为人,季匪打娘胎出生起就没玩儿过这种玩具。
傍晚准备睡觉的时候,程见烟进行完简单的护肤躺在床上,有些漫无目的地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乔舒什么的只是小插曲,虽然会在心情上掀起波澜,但倒不至于真的让她特别不开心,那就夸张了。
真正让程见烟在乎的还是陈非那句话——你为了班长和隔壁技校那老大打架的事儿。
季匪为什么会为了她和隔壁技校的老大打架,这到底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而且为什么陈非知道她都不知道……
种种一切,都让程见烟百思不得其解。
问不明白,她甚至感觉入睡困难。
但季匪是显然不想说的态度,或许这对他是什么不愿意回想起的污糟过去,她一个劲儿的问合适么?
正有些心烦的想着,门口传来细微的敲门声。
像是试探她睡没睡一样,动静很克制。
程见烟微怔,回过神来就应了一句:“进来。”
家里只有她和季匪两个人,他这么晚来敲她的门,估计是有什么要紧事说吧?
想到这里,程见烟干脆直起身子,看着卧室的门把手被拧开,然后一道穿着家居服的修长身影探了进来。
“你,”程见烟看着季匪臂弯里抱着的薄被,本来平着放在床上的腿都不自觉的屈起来:“你带被子来干嘛?”
她本来还以为他只是过来问些什么事呢,但看现在的架势并不这么单纯。
面对她的问题,季匪回答的倒也坦荡:“今天想和你同床共枕。”
说着,他把手中的薄被放在床的另一侧,人也跟着躺了上去。
主卧的床是两米多宽的尺寸,很大,但他清瘦的一条躺上去,却还是压迫感十足——好像整个床的空间一下子小起来了。
程见烟沉默片刻,没有开口撵人。
这房子是季匪的,她没什么撵人的立场,虽然这种清醒状态下的同床共枕确实让她感觉很不自在。
尤其是男人并不老师,还蹭过来隔着薄薄的一层蚕丝被搂住她的腰。
“季匪!”程见烟吓了一跳,身体像是绷紧了的一根直线,抬眸无措地看着他。
“就抱一会儿。”季匪像是有点困了,把头埋在她肩窝里,声音闷闷的:“临时接到通知,明早又得回队里。”
像是他这样正值青年的骨干力量,正是部队最为需要用到的人才。
季匪这两年基本每天都是在这般忙乱中度过的,他平时都住在宿舍,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在宁州时他甚至懒得弄个房子出去住,能将就一直是将就。
叶之厉都说过他不挑剔,好养活,也能吃苦,身上没那些公子哥的矜贵劲儿,更把部队当成家。
但是……自从结了婚,季匪才真正领悟到‘加班’这件事是有多么烦。
他和程见烟才领证了两个多月,但自己大部分时间依旧是在部队中度过的。
在部队的领导眼里,季匪这属于‘英年早婚’,结就结了,但要是为了家里的事耽误基地的事儿那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对他,他们一点点多余的关照都没有。
季匪难免就有点忧心——照这样的状态长期发展下去,他和程见烟什么时候能有实质性的进展啊?
想着想着,手下抱的就更加用力。
“季匪。”程见烟闷在被子里,忍不住弱弱的呼唤他:“我喘不上来气了。”
“抱歉。”季匪回过神来,连忙放开她。
“你怎么了?”程见烟重获自由,身子微微向上窜了窜,达到一种和他在同一水平面上对视的效果:“心情不好么?”
“嗯。”季匪闷闷地应了声,修长的大手攥着她的,无意识地拨弄着玩儿。
“因为明早要回队里?”程见烟有些不解:“你不是喜欢部队的工作吗?”
“现在和以前状况不一样了。”季匪顿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出心里话:“总不在家让你一个人,怕你会嫌弃我。”
他自问是一个在事业上还比较有追求的人,可是,他现在更喜欢老婆。
“我怎么会嫌弃你?”程见烟却没有get到他纠结的点,愣了下就忍不住笑了:“季匪,你好好工作就是了。”
都说军嫂难当,一年有大半年时间都见不到丈夫的人,她结婚不久其实稍稍有了点这方面的感触,但绝不可能因此嫌弃或者是怨怪季匪的。
她一直都挺赞成他追求梦想的态度。
只是这种宽容,听在眼下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季匪耳朵里,就多少有点不是滋味了。
怎么他上不上班,在不在家,对她完全没有影响的是么?
季匪下颌线绷紧,大手一挥扯过被单把自己包裹住,负气躺下来背对着她。
十足十一副臭小孩的模样,就差把‘我不开心’四个字直接刻在身上了。
“季匪?”程见烟当然能瞧出来他很不爽,自然也不能让他就带着气睡觉。
她想了想,下意识的俯身过去轻声问:“你还生气么?”
自己说错什么了呀?
程见烟俯身时发梢正好碰到季匪绷紧的下颌线,让人酥酥麻麻的犯痒。
再加上女人洗漱过后身上自带的那种水果甜香一样的味道,仿佛无形的线一样钻进鼻子里,划过五脏六腑,直击心脏。
季匪忍无可忍,从被子里伸出两只爪子扣住程见烟瘦津津的肩胛骨。
一个利落地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程见烟脊背贴着柔软的床垫,被摁的结结实实,身体都有点‘陷进去’的错觉。
“季匪?”她明亮的眼睛直视近在咫尺的男人,眨了眨:“你干嘛?”
两个带着颜色的荤字就在舌尖盘旋,但季匪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怕吓到她。
“程见烟。”他用力地咬了咬牙齿:“能不能别招我?”
“……”程见烟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我什么时候招你了?”
“过来安慰我就是招我。”季匪特别不讲理,俯身在女人小巧的耳垂上啄了口:“记住一句话。”
“别靠近在气头上的人,往往是没什么理智的。”
他有时候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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