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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顶流总裁的顶流病美人》90-100(第20/21页)
略低处,轻碰了一下,眉目间依旧闪过傲然的笑:
“上次多亏了俞总把我从贵司喷泉里救上来,谢了。”
俞笙早已站起来了要走,此时扭头瞥了一眼自己桌上,那被对方碰了杯沿的高脚杯,没说话。
反正一会儿回来,那杯子他也不打算再用了。
上次要不是怕万一对方在自家公司的喷泉池里,淹着了或是触电了,自己得惹官司赔钱,俞笙根本懒得捞他。
明显是故意摔进去的,现在的小艺人们为了勾搭资方,可真敢下血本,都带玩命的。
“手拿开。”
眼见对方伸过手来,想要像刚才坐身旁老板大腿那般,去碰他的肩,俞笙冷冷地提前警告制止。
与此同时,目光落在对方袖口的衣料上,紧跟着不动声色地补充了两个字:
“高仿。”
齐年的衣服不是J.Y品牌的正品,说高仿都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出于礼貌。
俞笙一眼就瞥见了,那微敞的袖口内侧还带着线头的。
齐年神色微顿,被人家品牌方老板看出了衣服是山寨货,不急不慌,而是扬起那依旧桀骜的侧脸,反问:
“正品一套小十万,你给我买啊?你家那位穿得起,不代表人人都穿得起。”
在场众人都知道,他语中的“你家那位”,指的是秦星羽。
周围有人又开始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开起玩笑:
“就是就是,俞总你们家品牌,也不是谁都穿得起的,给这小朋友送一套呗?”
“或者你们家那位不穿了的,过季了的也行啊……”
总之这几位资方老板,也仗着在圈里的地位,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玩笑都敢开,也不用怕得罪侮辱了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180线小艺人。
俞笙不想跟这几位荤素不忌的老油条们废话,而是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
蓦然抬眸一瞥间,他看见了站在十几步开外,倚着那装饰用的落地酒架,定定望向这边的秦星羽。
秦星羽只远远扫过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成名这些年来,想靠近他们的人太多,无论是俞笙,还是他自己。
在俞笙快步走来的这几步路上,他争分夺秒地仰头将手里的大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今晚的精神太过跌宕起伏,他一直需要靠喝酒来稳定情绪。
俞笙大步上前,二话不说地将人环在臂弯与身后的案台间,没有出言制止,只是将对方手里空了的高脚杯,轻轻拿到一旁放下。
秦星羽微微歪着头,仔细打量眼前的人,片刻之后,借着三分酒意,以及受了一晚上惊吓与刺激的后遗症,费力地小声开口说了几个字:
“这么……久……”
少年的尾音微微拖长,语气里带着微愠的埋怨,那做了造型而隐约露出的清俊眉宇微微蹙起,末了还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圆桌的方向。
人们不敢上前打扰小俞总的温存,只有端着香槟杯的齐年仍逗留在那里,还半是肆意半是挑衅地扬了扬眉。
“对不起。”
俞笙那如深海般的眼底,先是因对方时隔多日,终又罕见地跟他说了几个字而微微惊喜,继而小心地道歉。
的确他耽搁得有些久了。
“累不累?”
轻抚着对方西装外套下,仍旧纤细瘦弱的腰背,俞笙的掌心微微调整角度,让人站着的时候能够稍许借力。
秦星羽的确是累了的,从下午的妆发造型,到傍晚的红毯,以及之后的颁奖典礼和晚宴,他今天站着坐着太久了,脊背的神经已经又开始麻木,膝盖痛,腰也痛。
再加上宴会大厅的空调冷气十足,哪怕外面已然是三十几度的盛夏高温,他穿着西装在室内也仍旧冷得厉害。
刚才喝下暖身的牛奶,过了这么一会功夫,也已经没多大作用了。俞笙单手拖着人的腰线,空出另一只手来,心疼地暖着怀中人的指尖。
华灯四射的宴会大厅,是纷扰而喧闹的觥筹交错,他们所在的角落位于大厅一侧,没有多少人来往,也刚好处在媒体与粉丝镜头的死角。
刚刚喝了酒的秦星羽,涂了温润唇膏的嘴角,映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渍,如暗夜里摇曳的一抹红莲残香,又似被碾碎了的玫瑰花瓣汁液,在这泛着流光溢彩的水晶灯光映衬下,格外诱人。
俞笙没忍住,偷吻了一记。
轻轻巧巧的浅吻乘其不备,落在眼前人带着淡淡酒渍的唇角,只是一秒钟的功夫,转瞬即逝,不给对方半分挣扎反应的余地。
秦星羽今天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已然超负荷消耗,这会儿精神已然很难集中,不怎么在状态了。
以至于被俞笙偷吻了,都没有给出多少反应。
那双白天还灵动清透的大眼睛,此刻看向犯规亲了自己的这位始作俑者时,只是带了些许疑惑与茫然。
若在平时,俞笙又敢在这种场合亲他,他铁定是要炸毛的。
……
散席时已是午夜,秦星羽和景小延的车一前一后驶回小区,时间晚了,景小延今晚还是留宿兄弟家。
许是太累了,明明今晚没吃安眠药,秦星羽却靠在那七座商务车后排,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直到车子在自家别墅的院外停住。
“小羽?下车了。”
俞笙试探着轻轻叫了一声,对方没有反应,于是他下来绕到车的另一侧。
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秦星羽其实听到了,只是他太累了,身体仿佛不受控一般,意识告诉自己该睁开眼睛了,可眼皮不配合。
俞笙将这一侧的车门小心打开,同时扶正了秦星羽的头,确保睡着的人身子不会歪倒,想告诉对方到家了,却欲言又止,生怕惊动了这如蝉翼般易碎的人。
于是他俯身蹲下,掌心隔着西装裤,轻覆上对方冰冷瘦削的膝盖,他知道秦星羽的膝盖和腰今天一直在疼。
隔了一会儿,他没把人叫醒,而是将手伸进对方的腰后与膝弯处,小心地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进了院子。
秦星羽没有睡熟,俞笙抱他的时候就基本醒了,只是昏昏沉沉地想拒绝,显然拒绝无效。
没过一会功夫,景小延的车也到了,客厅里几人齐聚。
天色虽已至午夜,安辰还没有走,而是指着躺椅上稍稍清醒过来一点的秦星羽,大哥范儿十足地命令着:
“姓周的今天在化妆间跟你说啥了,你今儿必须告诉我。”
不是他非要窥探别人的隐私,而是对方从周亦承的化妆间出来后,状态明显就不对劲了。
秦星羽不想回答,那双在午夜染上疲惫之色后、更显懵懂与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假装听不懂。
装无辜这一招,在他经纪人面前最有用了,这是他多年以来的经验,屡试不爽。
周亦承其实什么也没跟他说。
“哎呀,你不要再问他了,他累了该睡了。”
连景小延都看不过去了,抓着安辰的胳膊就往外推。
他们辰哥死死地扒住门框不肯就范,坚持辩解:
“我不是非要今天问,我怕周亦承……”
“闭嘴。”
话说了一半,被俞笙两个字冷冷地打断了。
不是俞笙忌讳周亦承这三个字,而是此时此刻任何人都看得出,秦星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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