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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顶流总裁的顶流病美人》24、第24章(第2/5页)
八成是知道了上回那剧解约的事是你干的。”
的确是俞笙动用资本翘了对方的戏,转手送给了兄弟景小延。
俞笙对着屏幕沉默了一会,简单地回复了两个字:
“明白。”严珊厅
“还有,小羽那边也留意点,听说周亦承新剧组离得近。”
惦记完这个兄弟又惦记另一个,冯曳真是妥妥当大哥的命。
“知道了,我安排。”
俞笙的字里行间,仍旧透着令人安心的稳定从容,他还真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的功夫,周亦承又跑南城来了。
还敢来秦星羽身边晃悠,可就别怪他俞队长手里一堆料,什么恋情、诈捐、偷税漏税之类的,可就不留了。
同时,倚着飘窗看剧本的秦星羽,手机屏幕上也闪进一条微信消息,来自小助理时川:
“羽哥,今天下午两点,宋总在咱酒店二楼的咖啡厅,见了俞总身边的王秘书。”
秦星羽那双明净如同一汪深潭般的大眼睛,闪了几闪。
“收到。”眼擅霆
懒懒地简略回复了两个字,他随手将手机丢在飘窗的毯子上。
他秦星羽也不是人们眼中那个小俞总身边不懂事、好操控的精神病小情人,俞笙安排在他团队里的工作人员,都是精英。
同样,他安排明里暗里跟小俞总博弈的人,比如刚毕业的小助理时川,也不白给。
但是无论如何,反正今天下午他和俞笙,一个假装看剧本,一个假装办公,谁也没专心。
当晚,借着俞笙到酒店楼下那家高档健身房锻炼时,秦星羽约见了王秘书。
王秘书进入套房客厅前,先在门外做了几个深呼吸,毕竟他跟秦星羽不算熟,对方也从未单独约见过他。
至于这位小俞总的小情人,究竟好不好伺候,也还是个未知数。
于是特别会来事儿的王秘书,躬身在客厅垂手而立,没敢坐下,更没敢喝茶。
秦星羽洗漱过了,刚才也服了安眠药,这会儿药效还没有上来,没有困意,抱着下午在飘窗倚着的毛绒绒小熊抱枕,坐在客厅的沙发一角,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单纯极了,也清澈极了。
只有那只递上了茶几,屏幕特意朝着对方的手机备忘录上,显示着事先打好的一行字:
“听说我的家人来见您了。”
秦星羽这句话说得礼貌客气,一如他平日里对待相对生疏的人态度,然而王秘书的心里却一丁点也不敢怠慢。
宋雨画来见他这个事,他一早就知道瞒不过小秦总,小秦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一点他门儿清。
于是王秘书的回答慎之又慎,刚才还在套房外面时,就提前想好了措辞:
“是,画堂传媒的宋雨画宋总,希望我能够引荐她和俞总认识。”
秦星羽那双羽睫颀长的双眸,轻轻浅浅地瞥了一眼对方,没有继续打字。
王秘书察言观色的功夫一流,顿了两秒钟,见对方不给反应,就知道是要听谈话内容。
在这件事上,王秘书还真没敢瞒,于是将今天下午与宋雨画的交谈内容,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秦星羽。当然,部分原话做了加工处理,毕竟对方话中卖继子换资源的意图太过明显。
王秘书一直都知道,秦星羽是个聪明人,至少在精神状态正常的时候,心思灵巧并不亚于他们小俞总,因而在转述时,他也只是平平淡淡地稍加提点,对方就明白怎么回事。
秦星羽终还是拿起手机,重新打下一行字。王秘书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宋总来访的事就不必告诉俞总了。”
简简单单,一目了然。
“您放心,谁也没有资格越过您,去见俞总。”
王秘书是个明白人,秦星羽很满意,他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和俞笙搭上关系。
从秦星羽的套房出来,王秘书还认真盘了一遍今天的事:
既然答应了小秦总,那么关于宋雨画上门求引荐这个事,肯定是不能汇报到小俞总那的。以小俞总和小秦总的关系,该汇报的事没有汇报,这没大碍,小俞总应该不会有太大意见,因为是小秦总不让说的。
可是小秦总不让说的事,要是说出去了,一旦漏了,那无论是小秦总还是小俞总,他可都得罪了。
这一点,王秘书想得清清楚楚。
当晚,俞笙照例睡隔壁的房间,反正自打来剧组探班这两次以来,秦星羽是压根儿没让他晚上进过自己卧室的门。
不过这一晚,秦星羽睡得格外不踏实,明明服用了正常剂量的安眠药,却一直睡睡醒醒,神志迷糊,咳喘得厉害。
他有时候半夜会突然陷入惊恐失控的状态,不过这段日子在韦盛团队的诊疗下,发作的频率已然降低了。
遵韦大夫医嘱,从来不让他锁卧室的门,一直虚掩着。而隔壁俞笙卧室的门,压根儿不关。而今即便十年如一日,仿佛机器般自律的俞笙,近些时候也开始隔三差五地熬夜。
不是熬夜工作,而是熬夜想秦星羽。
就如同今晚,凌晨三点,毫无睡意的俞笙隔着两扇没关的门,听见对方卧室里的咳嗽声,立刻起身下床,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了。
怕惊着了对方,他没弄出动静,只是开了一盏门口的落地灯,借着微弱昏沉的光线,看见床上半睡半醒的少年,微微蹭乱了的刘海底下额头上,带着薄薄一层细密的冷汗。
那淡色而精致的唇角微动,似是意识不清间想要说些什么,当然,仅是想而已。即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秦星羽也说不出什么。
“小羽,小羽……”
低声唤了两句,没见反应,俞笙也怕吓着了对方,没敢再出声,而是思索了片刻,动作极轻地在另一侧上了床,贴着床上的人身边躺下,将人轻轻揽在怀里。
秦星羽被冷汗沁湿了的额前刘海,不经意间抵到了对方的胸口,虽然仍旧是睡睡醒醒的昏沉状态,但呼吸至少平稳了下来。
也是在这样稍觉安心的半梦半醒间,仿佛潜意识里不再与自己抵抗般,梦境与现实交杂的纷乱片段,也一点点地翻涌而上。
那年他15岁,刚参加了队友景小延的生日会,他们几个组合成员还表演了唱跳的串场节目。其中有个环节,主持人邀请景小延的母亲上台,读了一封写给儿子的信。
景小延的家世算是中上,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虽然教师这一行收入比不上从商,但也是书香门第的高等文化家庭。景小延的母亲写给儿子的这封信,真挚感人。
那时的秦星羽,格外羡慕。
他的母亲生前也给他写过信的,只不过在他父母帝都最初的老房子里。而那年年初,他父亲和继母搬了新房,把老房子的东西大多也带了过来。
于是15岁的那年冬天,他找了个星期天的傍晚,去父亲的新家找母亲遗留的旧物。
周亦承陪他一起。
那是他第一次去父亲和继母的新家,在一处高档豪宅小区,五室二厅的复式。
不过,他没有新小区的门禁,也不知道新家的门牌号,保安大叔不认识他们这种刚出道的小明星,需要报业主名字才能进来。
他第一次报了父亲秦耀堂的名字,被告知不对,他父亲不是这个小区的业主。第二次他报了继母宋雨画的名字,虽然对了,但说不出门牌号,于是只得当着保安面,给他父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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