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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心动禁止》16-20(第2/9页)
那天放学回家,她偷偷回房间喝掉了那瓶可乐。
她几乎不喝饮料,第一次喝可乐时感觉带着甜味的气泡在舌尖炸开,是一种很微妙的体验。
但多喝几口之后,她就下楼去厨房拿了好些冰块上来。
太甜了。那种猛烈却混合着桂花香气的甜意就像是秋暝,横冲直撞闯入她的世界。
从那之后,她竟然喜欢上了这种特别的口味。
没有桂花味的可乐,自己造一个就好。
费南雪学厨也不是白学的。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只便携小试管,拔掉瓶塞,将微黄的糖浆淋在可乐里,然后搅拌均匀。
她抿了口可乐,气泡在舌尖跳跃,自酿的桂花糖浆带着松软的甜香。
心情就这样愉悦起来。
薄暝拿起装了气泡水的杯子喝了一口,掩盖住自己投向她的视线。
*
一觉醒来,飞机广播提醒快要落地。费南雪去卫生间换了套衣服补了个妆,出来时遇到机组人员排队找薄暝签字合影。
为了不打扰其他乘客,薄暝建议去没人的位置拍照。
这时,有一个挺着啤酒肚,腰间挂着H头皮带的男人挤了过来。他将瘦弱的空姐推到一边,说:“让开,知道我是谁吗?我要和他合影。”
费南雪拿出了开了飞行模式的手机,点开录像。
薄暝连看也没看他,对那个被推开的空姐说:“过来合照。”
男人挡在空姐身前,“她敢!我是VIP乘客,我优先。”
薄暝拨开男人,站到空姐身边,“拍吧。”
“我写投诉信投诉她!”男人发火了。
那位空姐有点无助,她恳求地看着薄暝:“就让这位先生先拍吧。”
费南雪举着手机走过来:“先生,我已经把你刚才的视频拍下来。如果这位小姐在工作中遭到任何不公平的待遇,我会配合她接受调查。”
男人气得脸上的横肉直发抖,他伸手就要抢费南雪的手机。
薄暝挡在了费南雪面前,看向男人:“恒耀集团的林先生对吧。我不介意下飞机后和你们董事长聊聊。”
男人咬紧牙关,愤愤不平。想要骂人,却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最后,男人落下一句:“我不和你计较。”
转身就离开了。
空姐很是歉意,薄暝却摆了摆手,继续和大家合影。
费南雪站在一旁,心里有种暖融融的感觉。
即便是世界瞩目的“大明星”,薄暝依旧不端架子、不搞特殊,更不会惯着用强权来威胁别人的人。
他以前就是这样。
上学的那条街上,有个拾荒为生的孤寡老奶奶。学生们总会把不要的书和纸盒捐给他。街上有几个混混总会对老人恶作剧。有时候是一把火烧了那些攒了很久的纸盒,有时候是故意往老人身上扔灌了油漆的气球,染得老人一身颜料。
薄暝看到过一次,他直接把那几个人揍翻了,那几个混混不敢再来欺负奶奶。
也是那一次,她对薄暝改观了。
下飞机后,两人走到了出口。
薄暝很随意地问:“你要在阿布扎比玩几天?”
听到这话,费南雪明白了。薄暝虽然猜到她要去机场和他乘坐同一班机,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他要找的行政总厨。
她突然开始庆幸自己在飞机上没有因冲动说出自己来阿布扎比的真实目的,他肯定会吓一跳。
费南雪故意掐指,“三天应该够了吧?你比赛我就回去,绝对不干扰你。”
她暗自憋着坏劲儿,就是故意不说看他比赛,看他作何反应。
男人挑眉:“行,我到时候安排贝塔接你回去。”
说到贝塔,她发现这次出行,薄暝并没有带保镖。
“你怎么没带保镖过来?”她问。
“有点事需要他们去办。”薄暝说。
费南雪点了点头,她虽然很好奇,也不好意思多问到底是什么事。
毕竟关系也没到那一步,问多了显得自己讨厌。
“住哪个酒店,我开车送你过去。”薄暝说。
费南雪感觉有点奇异,她睁大了眼睛,“你开车?不是不当司机吗?”
薄暝看了下出口,指着另一个方向。费南雪跟上后,听到了薄暝声音,“看你千里迢迢赶来了,就破例一次。”
他的视线投来,眼神里有种垂怜的意味。
“……”
她为什么要多嘴呢?
两人走到停车场。刚出旋转门,费南雪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薄越和万宝菱。
作者有话说:
桑桑模仿一下评论区:
啾咪,撒花撒花撒花,哈哈哈哈哈哈哈
桑桑本以为这本书可以来个惊天大顺v,连剧情都美滋滋卡好了。
结果,哈哈,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现在我有一个日本名:桑桑菜菜子。
还好有各位读者大人不离不弃,谢谢!
? 17、禁止
费南雪轻皱眉头, 下意识别开了视线。她不想见到薄越,这才接了一份千里之外的工作。没想到即便逃到这里,江城的人和事依旧逃不开。
那就只能面对。
她伸手, 轻揽住了薄暝的胳膊。男人低头:“占我便宜?”
“……逢场作戏,这是道具!”她捏了捏他的臂膀肌肉。
肌肉扎实, 只有表面的皮肤是软的, 里面简直硬到让人误以为捏到木头。
她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绵绵软软,没什么力气。明明她为了做厨师也有努力锻炼, 怎么肌肉稀薄得好像不存在?
薄暝又问:“道具的手感如何?”
“很好”二字差点脱口而出,她不想让薄暝得意,话在嘴里打了个滚,换了一句“很硬”。
听到这话, 薄暝看了她一眼,“行。”
那眼神意味深长,费南雪总觉得还有后话。可他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远方, 看着在沙漠里也要穿西装的薄越。
“总比被形容软要好。”他补道。
听到这话,费南雪终于意识到她说的那两个字有多不妥。
什么硬啊软的,稍不留神就让人彻底歪到沟里。她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她还想澄清补救一下, 可薄越走到两人面前。他推了下眼镜, 看向费南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好, 没有补充的余地了。她在薄暝那里的印象应该从“追他追到打飞的也要坐他旁边”,进化成“开口成黄用嘴巴占便宜”了。
费南雪郁闷到不想说话, 只是用力挽住薄暝的胳膊, 如同士兵扛着一柄枪, 骄傲地给面前两个人展示。
这种举动更具体, 比回答更奏效。
来干吗,来狐假虎威,用他气死你。
原本假装淡然的薄越又露出了一丝裂痕,那是潜藏的怒气悄然迸发出来。
是,她和薄暝在一起就能秀恩爱,和他在一起就客客气气地保持距离。
薄越从鼻子里哧出冷笑:“明白了。”
哪知这时,薄暝懒洋洋出声:“明白什么了,展开说说。”
薄越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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