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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心动禁止》3、禁止(第1/2页)
屏幕中,尖叫和解说混合,无数话筒和摄像机追着薄暝,还有穿着黑色队服的人朝着薄暝走来。
薄暝将头盔交给队友,采访记者借机塞过话筒:“ming!恭喜你创造了历史,成为了首位华人冠军,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镜头对着薄暝的脸,男人的瞳孔漆黑,神色漫不经心。他抬手解了赛车服的护领,将赛车服脱了一半,随手将袖子系在腰上。里面的白色打底衫勾勒出精壮的身体,有种说不出的轻狂。
他的声音泛着哑:“想喝水。”
广场上有人反应过来:“光顾着高兴了,还有谁记得薄暝的水瓶是空的?”
旁边的粉丝讨论起来,有女粉太激动,讲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费南雪听了一阵,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比赛进行到第十三圈时,薄暝通过车载无线电询问车队,为什么没有水。车队检查情况,这才发现工作人员疏漏,没有给薄暝装饮用水。
车队同事一直在道歉,还是薄暝先开口:“别说废话,我撑得住。”
那个带着哭腔的女粉丝说:“新加坡现在三十二度,车内温度六十度,他穿着羽绒服一样的赛车服比赛一个半小时,一口水都没喝。”
“傻逼阿瑞斯车队,这不是虐待吗?人都要脱水了。”
“就是啊,就算这样他都没有退赛,还拿了第一。”
“草,我一个男的都心疼薄暝。”
……
费南雪喉咙发紧,仿佛也跟着干渴起来。她盯着大屏幕,看到薄暝叼着吸管喝水,眼帘垂了下来,站姿散漫。同事上来扶他,被他轻挥开了。有医生穿越围场过来,赶到了他的身边。
工作人员清场,摄像机只能远远拍着。
一群人簇拥着黑金色的背影往p房走去。
费南雪的胳膊被何微醺挽住,她指着大屏幕上的背影,周围声音嘈杂,她扯着嗓子说:“那不就是你命定的老公吗?”
声音太大,惹得周围人转头过来看两人。那个女粉丝眼神最狠,她盯着何微醺说:“薄暝还是我老公呢!”
旁边有人笑:“你们又不是没看采访,他之前就说了这辈子都不结婚。”
“那就是我云男友!”她还在较劲。
众人的声音盖过了何微醺闹出来的动静,可她说的话,费南雪听懂了。
突然间,费南雪脑子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如果是他的话,她可以放心地把那块地皮交出去。
见费南雪愣着没反应,何微醺将她拉出人潮,走到一边。她说:“还有人比薄暝更适合当你的未婚夫吗?”
她掰着指头算:“你们是高中同学,又是同桌,旧情摆在这里。薄暝和薄越又是死对头,给薄越添堵的事情,他肯定乐意。这就是解决办法啊。”
她抬头看屏幕,记者追问锐悍的车队经理关于薄暝的情况。短发女人捋了下耳边的碎发:“他中暑了,轻微脱水。领奖台和发布会要推迟了。”
何微醺猛地拍了下费南雪的肩膀:“这是好机会啊!”
费南雪没听懂:“什么好机会。”
“薄暝现在中暑,肯定反应慢,说不定还有点傻。你赶紧打电话忽悠他一通,说不定就能顺利拐到未婚夫解燃眉之急呢?”
“快啊!”
何微醺急死了,她搜出了费南雪的手机,拿着费南雪的拇指往指纹锁上一盖,搜出薄暝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费南雪有些犹豫:“说不定他换了号码呢?”
“你的手机号用了很久也没换啊?”何微醺说。
像是为了迎合何微醺的说法,电话通了。
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微磁性,有种颗粒感。
以前同学就说,他的声音很特别,像是老电影里的男明星,开口苏,很有辨识度。
薄暝问:“有事找我?”
尾调微微上扬,听得出是疑问句。
这话让费南雪有点犯难。现在他有点中暑,接电话时会不会以为是别的朋友打来的?但气氛已经到这里了,再安静下去就不礼貌了。就默认他知道吧。
费南雪说:“是,请问你明天有空吗?”
那边轻笑了一声,多少有点玩世不恭的味道。他嗯了一声,语调拖得模棱两可,掉得费南雪的心脏左摇右摆,没个着落。
“约我啊,没空。挂了。”
抢在电话没挂断前,费南雪说:“不是约你,是和你订婚,明天就办订婚宴那种。”
“杀猪盘玩挺花。”
下一秒,电话是真的掐断了。
何微醺神情紧张,连忙问:“成了吗成了吗?”
费南雪挪开手机,脑袋还懵着。谁说他反应有点慢?这反诈意识也太强了吧?
不过也是。距离最后一次见面已有七年。这样的人突然打来电话,上去就是一句“我们订婚”,的确很像诈骗。
费南雪垂下眼眸:“被当成骗子了。”
何微醺又气又好笑:“居然还挺有道理,我都不知道该找哪个角度喷薄暝。”
费南雪又开始翻通讯录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时,薄暝的电话来了。
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像是幻觉,费南雪多看了好几眼。她接起电话,熟悉的男声传来:“刚确认了一下,你是费南雪。”
还是那副懒懒的调子,完全没因为之前的错认感到愧疚。不过也是,他以前比现在更拽更欠揍。
“你怎么确认我就是费南雪,不是别人冒充的?”她慢悠悠回问。
“把你的号举报了,举报失败。”
“……”
她活该多问一句,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
“说吧,什么事儿?”薄暝问。
“我们订婚,八个月后解除婚约,我名下那块价值三亿的地皮给你。”费南雪说。
听筒里传来了指尖轻敲屏幕的声音,然后就是薄暝说:“我这边信号不好,你说什么?”
费南雪只能将之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说完后,电话那边没什么反应。她以为是信号又出问题了,轻喊了一声薄暝。他嗯了一声:“在呢。”
“考虑得怎么样?”她问。
“我怎么听说,明天是你和我侄子的订婚宴。难道我侄子恐婚跑路,你面子挂不住,随便找人替婚?”
薄暝和薄越同岁,但那声侄子他喊得是毫不客气。
“没有。”她说。
“……”
“才没有随随便便,因为只能是你。”费南雪认真说。
电话里逸出一声轻笑,“早干吗去了?”
费南雪没说话。
“也是,你眼神不好也不是一两天了。”薄暝意有所指。
费南雪哽了一下,觉得有些窘。
她高中近视戴眼镜,有一次眼镜被人踩碎,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她硬着头皮摇醒上课睡觉的薄暝,要他帮自己抄了一天的笔记。
薄暝耐着性子给她抄笔记,结果她看不懂他的狂草字。放学后两人找了个奶茶店,她指着字问,他叼着吸管喝柠檬茶,懒散地答。
整理完笔记,他还问了一句:“以后眼神不好还找不找老子?”
迟到七年的答案不言而喻。
“但你出的条件……你觉得我缺钱?”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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