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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剪不断,拦腰斩》22、毫无兴致(第1/2页)
翌日,陶芙柔卧房中。
“陶氏,你房中的香似乎更重了些。”淮王坐在梨木桌前,把玩着手里的酒斟。
陶芙柔:“王爷是不喜这个味道吗?”
“本王并不介意,你用合-欢香来迷醉本王,本王在意的是,你这香没了效用。”
淮王饮下一口鹿血酒继续说道:“鹿血酒也是你的心思吧!可惜了,今时不同往日,这些个东西,已然勾不起本王的兴致了。”
陶芙柔沉思片刻,道:“芙柔听不明白王爷的话,熏香您若是不喜欢,我明日便换上别的。至于这酒,都是王妃掌管的,芙柔实在不知那是鹿血酒。”
“不必了,熏香你已经换了不是吗?本王不蠢,味道变了,不会闻不出来。”淮王平静道:“陶氏,你当本王蠢笨如猪吗?”
提到苏晓,自从昨日西院一别,淮王的脑中不断闪过她的一颦一笑,晃得他心烦意乱,连呆在充满迷香的房中,都只觉索然无味。
陶芙柔心头一紧,赶忙双膝跪地,拂在淮王脚下:“王爷,芙柔鬼迷心窍才出此下策,求王爷宽宏大量,饶了芙柔这一次。”
“本王不是没给你机会,从昨夜到今夜,你换过三种不同的香,可本王还是提不起精神,你说说,本王还有什么理由再留在你这?”
陶芙柔眸色一转,了悟道:“请王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明日我便去寻些更好的香来,直到您满意为止。”
淮王既知晓她用香迷惑他,但还是来了她这,陶芙柔心想,或许王爷是念上了这股香味。
都怪苏晓,要不是昨日将那瓶极其珍贵的木棉魂掉落在东院,她也不至于找不同的香代替。
她撞见王爷躺在苏晓的榻上,又闻到了木棉魂的香味,便忍着气退出了东院。
木棉魂的威力,陶芙柔最清楚不过。她即便是眼睁睁看着苏晓得到王爷的宠爱,她也不会上前阻止,因为她没办法断其药效。
“那便等你找到了再来见本王。”他忽然想到什么:“杀人书一事,本王劝你收起歹念。”
话罢,淮王投袂而起,不愿多看陶芙柔一眼。
陶芙柔眸色发狠,悠悠直起身子,死死瞪着空气。
……
东院外,淮王踏着月色伏在墙垣下,他凝然盯着苏晓的卧房,看了良久。
见屋内烛火还亮着,他还是走进东院,敲响了苏晓的房门。
“谁啊?”苏晓觉得奇怪,小莲不会这么老实敲门。这么晚了,洒扫的侍女也不会来搅扰她。
见外边的人不回话,她又道:“是西院的女眷吗?有什么事进来说。”
淮王推开门扉进入屋内。
只见苏晓身着一袭靛青襦裙,钗环已卸,侧颜素洁却不失雅致。
他往前走出几步,苏晓此时坐立在窗柩前,正饮酒望月。
淮王说:“你倒有兴致。”
苏晓闻言,倏然扭头去看。
淮王,他怎么又来了?
苏晓当即站直身子,僵硬往后退。
“你放心,本王对你没兴趣。我来只是想验证一件事。”
苏晓不信他:“什么事?”
淮王没回答苏晓,他径直坐到窗柩下,自顾自道:“你为何不扮成,那副虚情假意的模样?是认真揣摩了本王的话,还是想了其他的招数?”
苏晓:神经病!谁都必须想方设法得到你吗?自恋狂!
她心里虽这么想,但嘴上却没这么说;“你都看穿了,我又何必装模作样。王爷慧眼如炬,我这点小伎俩,哪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淮王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他笑了笑道:“是个会说话的,懂分寸又聪明,知道躲开本王来保全自己。只不过,你跟陶氏沆瀣一气出卖了自己。”
苏晓眉头一蹙,她跟陶芙柔八竿子打不到一块,淮王这话什么意思。
“王爷何出此言?”
淮王嗅了嗅空气,冷冰冰道:“你屋子里的异香怎么淡了?”
什么异香?苏晓见此,也跟着猛吸进一口气。没怪味啊?她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苏晓脸上茫然呆滞,淮王尽收眼底,他心中狐疑。
“你可曾闻到一缕茉莉蜜香?”
苏晓恍然,她忆起昨日赫然出现在房中的玉制小瓶,茉莉……瓶子里头的粉末正是这个味道。
她赶忙提起步子,立到妆奁前翻找。片刻后,她手执玉瓶走到淮王身前问:“王爷说的可是此物?”
淮王压低鼻梁凑到玉瓶处,转瞬又抬眼注视着她:“你该作何解释?”
苏晓眼睫频动,她记得这东西是大风吹来的……
不对!陶芙柔来过!这东西是她的?
苏晓拔出木塞,鼻尖停在玉瓶瓶口,还没来得及仔细闻上一闻,她便有些头晕目眩,立不稳身子。
淮王见此,一把夺过玉瓶,将木塞给塞了回去。
苏晓晃了晃脑袋,双手奋力拍打头颅两侧,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淮王打量着苏晓的一举一动,他开始怀疑自己判断错了。
苏晓觉得全身燥热,手指也不受控制的想去解衣裳,她死死咬住下唇,强撑着意识,步履蹒跚走到桌前,想用水灭心里那团火。
待她走到桌前,足下登时发软,一不留神瘫倒在桌下。
淮王冷眼看着她,他等了一会,见苏晓脸色潮红,脚下不稳,还有意无意的看着他。
他站起身,走到苏晓身旁,将她打横抱起。
就在苏晓以为自己肯定遭殃的时候,淮王竟然抱着她出了房门。
他走到院里的水缸前,无情将苏晓扔了进去。
“扑通——”
重物落水的声音十分响亮,水花四溅,但一滴都没沾到淮王身上。
苏晓愕然,四肢不停倒腾出水花。她因凉水打湿的衣裙寒意,猛然惊醒回过神来。
慌乱中,她的鼻腔陆续呛进许多水,强烈的窒息感瞬间从肺里传来,求生的本能使她双手抓住缸壁,奋力从缸里冲出脑袋,站了起来。
少女打湿的衣裳紧贴住肌肤,显露出她的豆蔻芳华,丰盈袅娜。
淮王先是漠然,后是两眼一抖,最后佯佯不睬背过身子,目光往下移了移……
他要验证的事验证完了,他的心底深处,对身后的少女有恻隐之心。
苏晓费力爬出水缸,跪坐在青石板上一阵咳嗽。
淮王压住内心气焰,冷静过后,挽住苏晓的腰肢,足下轻点,纵身上了屋顶。
苏晓已经懒得挣扎什么,她仍在咳嗽,仿佛方才的水扎根在了肺里,怎么也咳不出来。
他听得心烦,落到屋顶后,摊开掌心,重重一掌打在了苏晓的后背。
这一掌下去,苏晓吐出了淤积在肺里的水,她无力倒在瓦片上,贪婪的吮吸着空气。
淮王不再看她,这么多年来,从未再有人让他生出恻隐。他临幸过的女人都是主动送上门,献身于他,他虽觉得味同嚼蜡,可早已习惯如此。
他以为除了袁清,再不会有人让他眷念。
陶氏的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可那终究不是真的,终究到了期限。
“苏晓,我同你讲个故事你可愿意听?”
苏晓声弱如羽,几乎悄声道:“讲…”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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