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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继承了爷爷的万界农场》20-30(第14/15页)
老师认识?”
“刘老师是我的顾客,今天去送货时刚好提了两句,还麻烦刘老师打这么个电话。”
芫伯说得云淡风轻,称呼也用了医生的。
那医生一听,果不其然眼泛笑意,笑呵呵地点头:“下回你们来拆石膏直接找我就行……”
医生站起,热情地报上自己姓名,还亲切地让芫伯称呼她为徐姐。
走时还让护士站借了轮椅给芫伯送人上车。
走出医院,一直没说话的吴三爷像一直憋着般猛然长出口气。
“这大医院的医生没想到这么好说话啊!”
“那还不是因为大姐的关系。”吴乐佳回,而后忍不住揉着鼻子猛打了个哈欠。
芫伯低头看下去,发现她头发乱糟糟的还有些油腻,看样子是好几天没洗过头了。
“昨晚没睡好?”芫伯抽出手摸了摸她头顶。
“这孩子昨天在地里忙了一天,怎么喊她回来都不听。”
脚上的疼痛减轻后,吴三爷迅速又忧愁起家里的活计。
他和芫剑锋一样都是靠种地为生。不能下地家里的收入来源就没有了,接下里的日子要怎么过一下子就没了主意。
“地里的菜我和三爷爷帮您收。”
芫伯趁机捏了捏吴乐佳胖嘟嘟的脸颊,笑嘻嘻地说出接下来的话:“今年就别种地了,你和乐佳先搬到我家来住到脚康复为止。”
爷爷去世前还念叨着吴三爷家的泥墙厨房太危险,让芫伯以后要多照看着些。
直到大学毕业前,她都持续收到吴三爷寄来的生活费。
他说是芫藕生生前让交代的,可芫伯九年前就拿到了爷爷留下的全部财物,怎么会多余地留下每个月五百块的生活费呢?
就冲着这些钱,芫伯照顾吴三爷都是应该的。
她也知道吴三爷的性子,说完后就自顾自地加上句:“您不住我家的话,乐佳怎么能放心去读书?”
说着看向傻眼的吴乐佳,还冲她挑了挑笑问:“乐佳你说是不是?”
“嗯。”吴乐佳恍惚地顺着点点头,似是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不过再一想,芫伯说的话完全正确,下个月开学后留爷爷一个人在家,她确实不能放心。
“那我帮大姐干活。”
“好。”芫伯回。
姐妹俩一来一往,直接将吴三爷没来得及说出的拒绝话语都堵在了喉咙。
***
红色面包车刚开到村口,芫伯就看到聚在罗二爷家地坝上的几位长辈。
几人忙不迭围上来询问吴三爷的情况。
得知只是骨裂后,才摆着手离开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但吴三爷并没能如芫伯想的那样住进家里,芫剑锋主动提出晚上到吴家去睡,如果有什么不便自己也好帮忙。
芫伯一个女孩子,洗澡换衣服这些事都帮不上忙。
芫钟海夫妻回到村里就不打算再出去了,地里的活计他们父子做,家里家务则由刘芬来做。
她主动揽下给吴三爷送饭的事,倒让芫伯失了最先前的打算。
“以后外面的事靠你,村里的事咱们做就行。”钟海叔憨厚地笑着,不留神就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芫伯哑然失笑,感情长辈们把她当成与外界接触的“保护盾”了。
不过看到吴三爷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芫伯没再多说什么,把人安顿好后就独自开车回了家。
早上走得匆忙,连大门都没关。
黄色符纸形态的逍遥挂在门框上方晃荡着,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芫伯跨进门槛,有些无奈地看了它一眼:“你都不知道关下门。”
“有我守着,谁敢进来?”
“自在呢?”
“在农场里除草,咱们的番茄地里长了好多杂草。”
随着芫伯往后门方向走去,逍遥一晃身体,悄无声息地又贴上了她的肩头。
虽然没什么重量,可老觉得肩头像贴了张膏药的芫伯还是伸手将它揭开,捧在了手掌上。
“那你怎么不去看门?”
芫伯戳穿它的懒惰。
“我要看门啊!”
如此的理直气壮;如此的不屑一顾。
就在芫伯推开后门时,又听它不咸不淡地叹了口气道:“我明明是空间农场的小管家,为什么会在现实世界帮你种地啊。”
“空间农场?”
倒是忘了这茬,如果不是逍遥提醒,她都忽略了那个空间。
“如果你今天把藕全部种好的话,晚上我们就进去看看。”
“一言为定。”
迅速接住芫伯抛出来的钩子后,逍遥立马飞起朝着泥塘而去。
番茄地里果然有个小小的身影在忙着除草,芫伯到的时候田埂上已经堆了小山一样的草堆。
“昨天还没有这么多杂草啊?”
地里没打农药,长点杂草再正常不过,不对的地方在于昨天都没发现番茄地里长了这么高的草。
她可是三天前才除过一次草。
“芫伯你回来了啊?”
正想着,藤蔓中一堆草向她移动而来,说话的声音是自在的。
等草堆一个抛物线落到田埂边,芫伯才看到笑呵呵的自在。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地里这么多草的?”芫伯蹲下,将她头顶的几根草捡起扔出问道。
“今早我来巡视农场时发现的。”
说到这里,自在也觉得很奇怪,那些草轻轻一拽就被拔出地里。
就算她力气变大了很多,也不至于如此轻松。
而且那些杂草的根好像还有甜味冒出,刚有了嗅觉没多久的自在敢肯定绝对不会闻错。
“你说甜味?”
芫伯抓起把草凑近一闻,果然闻到股很浅的甜味。
那味道有些像是甘蔗被掰断那一瞬间冲出来的香甜气息,闻久了有些腻。
“真的有甜味。”
可这味道就更让芫伯诧异,再探头往其他地里扫了圈,发现草就只长在了这块地里。
旁边种着的西瓜跟这边就像是划出了明显分界线。
明明都是种在一亩地里的。
“这是甜浆草。”
不知何时飞回来的逍遥悬在上空,嘴里慢慢吐出个名字:“早知道我就跟着来看眼了。”
芫伯抬头,晃悠了下手里的草问:“好东西?”
“喂牲畜家禽的草料,对它们来说绝对是好东西。”
说着,它又连忙催促芫伯:“你快点抱去喂鸡,不然一会该蒸发了。”
“知道了。”
这会儿也不是问原因的时刻,芫伯连忙将草全部塞进框子里往鸡圈走。
人离着鸡圈还有几米的距离,本是在泥地里翻找着虫子的鸡群突然躁动起来,有几只小公鸡甚至展开翅飞上了铁丝网。
甜浆草的气息仿佛对家禽有着致命吸引力,她推开简易门的时候脚下瞬间围满了鸡鸭鹅。
芫伯卸下背篓,有鸡迫不及待地飞了上来。
她挥手赶开,加快速度将草全部撒向四处散开。
直到草撒完,芫伯才明白了逍遥所说的蒸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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