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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枝雪03(万箭刺心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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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府别院。  月上玄天,酒过三巡。
    饶是酒量好如祁竹,亦不免染上几分醉意,浑身发热起来。他往后仰了仰,因头疼而微微皱眉,阖目养神,一只手往后撑在地上支持住歪斜的身体,但见平日里总一派正人君子的他也有几分荒唐神色,更显得风流俊逸。  叫巡酒的侍女不禁悄悄多看几眼如此的美男子。
    洌滟灯火,笙歌鼎沸。  几位舞姬舞罢,上峰骠骑大将军龚坚秉拍拍手,豪迈笑道:“吃饱喝足,也该爽快爽快了,这些小伎由着你们玩乐,但这不比军中的那些粗胚女子,都精细着,可得怜香惜玉一些。”  登时引来一片谢过大将军的哄笑。  女子们鱼贯步入席中,便有那等猴急的,直接搂了人就走。
    乐接着奏。  祁竹像是醉极了,没听见,仍闭着双眼。
    两个舞伎咬了咬唇,莲步轻移到他的身边,看看彼此,皆是娇怯,能与这样的美男子欢好的话,她们却不介意与姐妹分享。祁将军看上去既温柔又英武,指不定只有一人的话,还会无力承/欢呢,有个姐妹一起分担一下正正好。  且她们俩是众姐妹们姿色最美的两人,如梅与兰,各有风情,若非自恃有几分美貌,又怎样敢到祁将军面前自/荐/枕/席?  她们柔顺地侍候依偎在祁竹身侧,一左一右地伴在两旁,依偎在他的肩膀,光是嗅到他身上糅杂着酒味的男性气息,就叫她们觉得脸红心跳,期待起接下去会发生的事。  席上其他男子都已衣衫不整,而祁将军只有领口衣襟略微乱了,通身上下还是非常齐整,穿得严严实实,他像是沉在酒醉之中,乐声又吵闹,未有注意到被接近。
    两位美女便如此,柔弱无骨地慢慢贴上去,纤纤玉手悄无声息地抚摩祁竹的胸口,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轻轻地想要摸进去。  ——却突然被祁竹抓住手腕!
    祁竹睁开眼睛,低垂长睫,眸光像浸在冷酒,漫不经心地睨视着她们。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的气息,明明如此冷淡,但毫无鄙夷和亵玩,反而叫舞伎更加面红耳赤。  女子媚眼如丝,柔声道:“将军,小女愿伺候您,您若累了,便是歇着也无妨。”  另一女子也附和:“是,将军,您若觉得在此不好,那我们去房中也可。”  但她们也能感觉出来祁竹却无欢好之意,坐怀不乱说的大抵就是祁竹了。
    祁竹不轻不重地撇开他们,慢慢站起身,好让自己脚下不踉跄。  龚大将军问:“怎么了?”
    祁竹恭敬行礼,身形稳了许多,道:“时候不早,明日还有公务要办,下官想早些回去歇息。”  龚大将军戏谑道:“两个如此美人投怀送抱你都不要?”  祁竹摇了摇头,说:“下官还未成家……谢过将军好意,只是下官向来不喜这等事,未免不尊重我未来的妻子。”  龚大将军饮一杯酒:“你倒是是个正人君子。既你无心无力,我也不强人所难。”
    祁竹在军中时便是这样。  从未见他找过军/妓,在边城也没有任何相好女子,每日除了练兵就是研读兵书,洁身自好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不/举。
    要不是他实在擅长打仗,有时一道出去玩,确显得很不识抬举。  然则,这样克己守礼的人若做下官的确会让上峰觉得郁闷,但若招来当女婿却是极好的。龚坚秉想,他又自斟一杯酒,喝完,再斟,一怔,发现酒壶已空。  ……祁竹今年方才二十五岁,却已是正四品忠武将军,这次大胜归来,也是诸多武散官中最为皇上嘉奖的一个,他年轻时靠着荫蔽也没升得如此快。龚坚秉望着空酒杯,如是想着,脸上亦早已没了先前的浅浅笑意。
    -
    京城并无宵禁。  纵使入夜,依然有不少行人,里坊街市还点着灯。
    祁竹乘马车回去,倒不是醉到骑不了马,他一离开就服了解酒丹,春寒料峭的冷风一吹,酒意一下子散去不少,但他如今是京中名人,外面传得乱七八糟,说他丰神俊秀、天人之姿如何如何,他自己倒不觉得自己多英俊。  倘若他真有如此俊美,为何连那软弱的阮扶雪都迷不住?
    可是,总有女子为着新奇想看他究竟是何模样,每每露脸出街都会被人围住,祁竹实在不胜其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让人瞧见他这张麻烦的脸为好。
    按说回家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工夫,祁竹却觉得无比漫长,方才在酒席上熬时间就让他觉得难以忍耐,现下却莫名显得更久。  终于到家,他立即把宗山叫来。
    宗山是他最心腹的副手,他赴宴前,被他遣去阮家询问阮扶雪的情形。他知道不能马上就见到人,可是能多晓得一些她的事也是极好的。  他给阮扶雪写过两封信,虽不算是什么你侬我侬的情言蜜语,可她是一个字也没写给他过。
    祁竹坐在堂上等着宗山过来。  他一转头,就看到桌上放着的黄梨花木的木匣子,上面镌刻着精致的牡丹蝴蝶图案,光是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他闲来无事地打开看,用一块绸缎铺底,里面小心分开装个各色宝石,他见这宝气珠光,不由地目光柔软起来,忍不住社想起来,能用这些给阮扶雪打些什么首饰呢……  戴在她身上一定好看。  女人嘛,不都喜欢这些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她一定也喜欢吧?
    “将军。”宗山早就等候着祁竹回来,站在门口,对祁竹行礼。  祁竹阖上木匣,颔首道:“进来吧。”  宗山走到祁竹面前,祁竹问:“阮小姐身体可还好,有未被欺负?阮家人可有苛刻她?她近来过得可还算快活?我走之前,她开始做的那副观音像是否绣好了?”  祁竹一口气问了一大堆,宗山一一答了。
    其实他安排似锦在阮扶雪身边,每月也会来一封信,大致讲讲阮扶雪的情况,假如有何紧急,还有他安排留在京城的忠仆会去接应。  但他还是想问,他坐在京城,亲耳听见阮扶雪的事,与他在千里之外只见纸上的只言片语截然不同。
    得知阮扶雪身体不好,病得有些厉害,祁竹心下不由地着急,忍不住在心下骂道:阮世宜那对夫妻向来假仁假义,又怎会真心为扶雪延请良医,肯定是随便找个赤脚大夫敷衍一下做个样子罢了。  他想,他可得赶紧把阮扶雪接过来住。
    正这时,宗山犹豫着,欲言又止地道:“将军,似锦还说了一事……”  祁竹满脑子在想该托谁寻医,不经心地问:“什么?”  宗山说:“似锦说,阮小姐与霍家大小姐私底下说她想回霍家守寡。”
    祁竹闻言,身体僵住,没了呼吸似的。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像活过来,心脏抽痛一下,驱动身体稍稍向后靠去,再停下来,让他整个人被笼在暗中。  他面色铁青,只觉得,万箭刺心也不过如此了。
    -
    阮扶雪原就睡不好,得知祁竹回京,时时刻刻都担心祁竹要来找他,夜里更是难眠。  怕得不成,直想就这么死了算了。
    偏生还不能被别人瞧出端倪。  她隔日一早,扔想早起,说要去刺绣,被似锦劝回床上,道:“姑娘您还是多多休息养养身子才是。”  似锦熬了药,端过来:“小姐,喝药。”  阮扶雪看一眼,道:“你找个地方,偷偷把药倒了便是。”  似锦不解:“这是为何?若是觉得太苦,我这就去拿些蜜饯过来,给您喝完药后甜甜嘴巴。”
    阮扶雪摇摇头,闭嘴不说话,只是低垂羽睫,忧悒沉默,她就是想叫自己生病,想糟践自己,若生了病,她就有正经理由不用去祁竹身边。  起码病到祁竹离京赴任,那是最好的。
    似锦求她说:“小姐,要是您病得不好,我该怎样,太太一定要把我这样伺候不好的丫鬟打死的。”  阮扶雪这才回过神,她看看似锦哀求的目光,心一下子软了,又觉得自己幼稚,她任性生病就罢了,却不好连累似锦受罚,她长长叹口气,道:“我喝药,我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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