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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种玉心田上》40-60(第6/25页)
人闻言,都齐齐看了过去。
若芯赶紧摇头:“没有。”
柳氏恍然:“也是,你是医家来的,又生过阿元,自己有了身子怎会不知道呢。”
府里人都道柳氏是个没心眼的长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待若芯去了别处,康氏却似被点醒般小声对着柳氏咬耳朵:“你不说,我还想不到的,想当初一次就有了,怎么这丫头伺候钰儿那么久,也不见有身子,也没听钰儿叫她喝过避子汤。”
柳氏亦小声道:“嫂子,子嗣的事要看缘分的。”
康氏不作他想,又听柳氏道:“有阿元在,我看大老爷和老太爷也不四处张罗着给钰儿娶妻了。”
“钰儿那官位至今还没坐稳,东宫这一年来不得官家的心,想来老太爷是不想这会子给他挑。”
“你别急,也快了。”
“我早不急了,横竖咱们妇人说了不算,还好有阿元在,我也能多乐呵两天。”
“嫂子看阿元的面儿,倒是多抬举抬举若芯,她伺候你也算殷勤,如今府上都说她失了宠,别叫她灰心丧气的。”
作者有话说:
? 第 45 章
“你说的我何尝不知, 可若她整日里装睡,你能叫的起她来么,你别看她伺候的殷勤,让干什么干什么, 想当初, 来的时候就不情不愿的, 如今把她挪到我这里,心里头指不定怎么想的。”
“可了不得了, 你是说她假意奉承, 并不实心。”
“小声些,我早瞧出来了,这丫头伺候钰儿就不十分真心,这些都不打紧, 我只怕她记恨钰儿当初叫她怀了阿元,却又不管她,白白受了好几年的罪, 这才给了钰儿月影, 怕我那傻儿子一棵树上吊死。”
“唉, 嫂子宽心, 这丫头来了有一年多了, 我虽没见识,可瞧着她是个心善的,生不出什么坏心思,且再看看。”
说话间只听咣当一声, 似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又听见小丫头的求饶声:“若芯姑娘饶了我, 我再不敢了。”
外间里, 若芯一脸诧异:“你这是做什么?”
穆菲忙出去查看,见一碗药摔在地上,便问跪着的丫头:“你哪个院当差的?干什么来了?”
“我,我是钟毓馆的,给月影姑娘送药来的。”
穆菲一听,心道不好,自己怎么出来管这些事,只怕不是若芯就是月影,要开始别苗头了,转头就见月影走了出来:“翠云,你干什么来了。”
“回月姑娘,琥珀姐姐嘱咐我给姑娘送药,说,二爷叫姑娘按时吃的。”
穆菲听罢,心道,原是冲若芯来的,琢磨着若芯好歹是阿元亲娘,平日里待她还不错,便想打发了那丫头:“别跪着点眼了,再去拿一碗来就是了。”
不想,月影抢道:“哪里就病死我了,急急的赶什么,冲撞了若芯姐姐,你可担待的起。”
若芯不明所以的楞在当地。
穆菲见月影不肯作罢,只得闭了嘴,她也是刘钰的人,倒不好为了一个开罪另一个,等着月影发难若芯,她想,即是提前设计好的,自己何苦趟这浑水。
那叫翠云的小丫头又开始磕头,对月影求道:“姑娘息怒。”
又转头对若芯求:“若芯姑娘息怒,我再不敢了,再不敢冲撞姑娘了。”
若芯已然懵了,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时候,谭松玲从客室走出来,一脸厌弃的大声呵斥翠云:“下去吧,太太在里边,你嚷嚷的这样大声是怕太太听不见么,要不我带你去里边分说分说。”
穆菲见松玲这样帮若芯,心生诧异,她想,这谭松玲仗着出身好,从不把众人放眼里,即使年轻守寡,也清高的很,万事不管的,怎么倒出来管这些。
待翠云吓得出去,外间几人这才又进了客室,康氏早听得动静,一脸不满的撇了撇若芯,二房的太太奶奶们都在,偏闹出这一遭恶心事来。
到了晚间,众人散去,康氏留住若芯,苦口婆心的劝她:“知道你不喜欢月影,可也别这样同她别苗头,没白的失了身份。”
若芯一脸委屈:“太太明鉴,我没同她别苗头,是那个叫翠云的丫头自己跌了药。”
康氏不解:“为何?”
若芯:“我不知道:”
旁边娟娘见康氏和若芯二人都虎着脸,忙劝:“姑娘别急,把那丫头叫来,再细问问就是了,不信她敢在太太面前扯谎。”
翠云来了长春馆,康氏坐在上首,若芯在旁,娟娘含怒质问翠云:“今儿为何跌了那药?”
“不是我,是姑娘她。”
娟娘又道:“姑娘怎么了,太太面前,你若扯谎,仔细你的皮。”
翠云道:“是姑娘说要看看我拿的什么,不小心跌了药。”
若芯大怒:“我没碰上那药,分明就是你自己跌了。”
翠云道:“姑娘说的是,是我没端稳当,失手跌了。”
“你”
娟娘见问不清楚,只得去看康氏。
康氏想了想:“可有旁人瞧见的。”
翠云道:“我不认得旁人,只记得有一个圆脸的姐姐在旁。”
康氏偏头去看若芯,若芯摇了摇头:“我记不大清了。”
又去问娟娘:“圆脸丫头?她说的是谁?”
娟娘心里一转,道:“圆脸的,该是绿屏。”
康氏:“你去问问。”
娟娘出去,待回来,讪讪的看了看若芯,俯下身子对康氏耳语:“那绿屏说,是若芯听见二爷叫拿了来给月影吃的药,发恼砸了。”
康氏面色不变,后宅里拈酸吃醋的把戏一旦拿到桌面上说,便怎么都错,她皱眉给娟娘使眼色,叫她打发了翠云。
待翠云出去,便守着若芯,吩咐娟娘:“去钟毓馆吩咐紫嫣,给那个叫翠云的安排些别的活计,别叫他再来传送东西了。”
闻言,若芯还有什么不明白,那绿屏的话必是同翠云一样无二,她不知她怎么从康氏屋里出来的,沉着脸回了东厢,一句话也说不出,她来府里,头一遭被人算计,只觉不可思议,那感觉就像身上有数不清的小聂虫在叮咬,虽不疼可难受又难忍,之前总听谭松玲同她说,大宅门里的事,谁说的清呢,只多留心罢了,如今她算是亲身经历了。
莲心气道:“我去撕了那小蹄子的嘴。”
若芯:“你坐下吧,有什么用呢。”
“姑娘你这样好性,别人会以为咱们好欺负,更加得寸进尺。”
“我本来就没心计没手段,也不曾见过这些,之前还以为自己学了许多渐渐适应了这里,没想到还是个门外人。”
这一遭后,她更是灰心丧气,整日整日的泡在隔间不愿出门,穿戴也一日不似一日,她想,是不是只要不出门就能避开门外的是非,她想,原来不管在哪儿,她都只属于这料理药材的隔间,她想,还好有这么一间屋子能容下她。
日子一长,刘钰倒是越发想她,每回来长春馆都要闹出动静,好叫她知道他来了,路过东厢时,总不经意的停一停,好几回恨不得冲进去骂她,自她搬离钟毓馆至今,他一次都没瞧见过她,她必是还在同他置气,故意躲着他,她若想躲,是怎么都不会让他瞧见的。
——
又过几日,若芯便领着阿元,去了王墨染住的林湘院,那院子被打整的甚是雅致,许是刘钏新婚,院子里挂满了大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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